龍殷的話很顯然引起了達崇王的興趣匈奴不是很崇尚神靈的國家但是每個民族都或多或少的有一些迷信主義人都是這樣不是為了自己的所知而害怕而是為了自己的無知而恐懼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龍殷就是模準了達崇王的命脈吃定了他不敢用自己心愛的女人開玩笑
他不敢不信這就是人性的最初形態對自己在乎的東西理智完全佔不了上風
龍殷的眸子淡然沉靜達崇王審視著她半晌伸手遣退了身後伺候的僕人仔細的瞧了龍殷會兒才開口說道「龍殷你要一五一十的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訴本王」
龍殷抿唇淡笑神情自如的說道「那是自然單是看在耶律真公主的面上我也不會和王上信口開河」她慢慢踱步在乎絮的墓碑前停下手輕輕的放在她的墓碑上面淺言道「一個女人的一生都落在了這片大漠上她最希望的事情就是匈奴一族的和平」
她回身看著達崇王說道「王上若真是愛她就請給她一個安穩的國家」
她的話說到了達崇王的心里他興沖沖的往前走了兩步語氣中還帶著絲絲緊張「你說的當真她真的是這般想的」雖然他深切的愛著這個女人可是這麼多年他自問自己不曾在她心中佔據全部的地位她愛他他卻不是她的全部
龍殷點頭看來她賭對了心里不禁嘀咕她倒是真想看看這個乎絮美人是個什麼樣的人能同時讓兩個帝王為她魂牽夢繞
慕君浩趕到北匈奴宮門口的時候只看到普達一人急的連忙跑了上去身後還跟著喬裝的蕭盛他到軍營跟蕭盛踫面之後就急忙回到客棧可是龍殷已經不見蹤影好在他記下了普達留下的地址這才尋到了這里
普達早就坐不住了他雖然能用些法子把龍殷送進宮去卻不能保證她的安全他只是個街頭的商人和里面的那些大人物八竿子打不著多事之秋他也不想給自己惹太多麻煩但是龍殷多少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不然他才不會管這樣的閑事
看到慕君浩過來他松了口氣就算龍殷有了什麼好歹也總算有個人做個主只是看到他身後的蕭盛的時候普達的心沉了沉若說龍殷想要進宮他還可以催眠自己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現在看到蕭盛他才意識到這件事可能幫錯了
如果他們真的是九州的皇室要是做了對匈奴不利的事情那他的一生不就完了嗎心中一動面上的神情不禁有些緊張
蕭盛眉頭一蹙手模上了腰間的短刀這畢竟是在匈奴的地盤不能掉以輕心這一次把慕君浩弄丟了他已經著急了半月要是讓他在自己的眼前出什麼岔子他也不用回九州了直接在這里了結了自己就行了
氣氛一時有些嚴肅只是慕君浩才不管這些直接拉著普達的脖領就問道「她人呢」其實從茶館一出來听到他們是往這里來了他就能猜到心里止不住的擔心要是達崇王不買賬可要如何是好
普達磕磕巴巴的說著「她她一個時辰前就進去了」指著宮門口的方向拍了拍慕君浩的手「慕兄你听我說啊」
慕君浩蹙眉怒視著他一個甩手松開了他現在干著急也不是辦法回身對蕭盛說道「找幾個可信的人進去看看要是有什麼不妥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要把她帶回來」他說的她自然是龍殷
蕭盛知道此事非同尋常點頭看了普達兩眼就三下兩下轉到了一個小巷子里失去了蹤跡普達的心突的一下就揪了起來這下可好了要是兩國起了戰事他是不是逃不了干系了
慕君浩看著宮門的方向站起來又坐下三番兩次弄得普達都著急起來了「慕兄啊你听我說你先坐我在這兒一直守著沒見到人出來可也沒收到什麼壞消息你就別急了也許過一會人就出來了呢」
慕君浩抿唇沉穩的吐了口氣握緊的拳頭松了又松硬是被普達按在了椅子上日頭高高的照著他的心卻布滿了烏雲只因為龍殷此刻在為他舍身犯險可他卻什麼忙都幫不上
九州的軍隊一部分繼續留守在北匈奴境內以防有什麼不測而另一隊人馬則是護送著大皇子慕天佑返回九州慕天佑自九州出發再到返程只在匈奴境內逗留了十日就匆匆返回了九州原因很秘密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如此倉促
他給匈奴官員的理由是這件事本就是匈奴的家事九州不好參與太深留下蕭盛留守他就匆匆返回了九州
只是他卻帶回了一個女人一個讓他迷得無法遁形的女人這個女人卻不是匈奴的子民而是百越女子流落在大漠之中被慕天佑的隨從撿了回去
慕天佑一見此女就不知魂魄所向迷得不知所蹤也就是為了她才會匆匆返回九州家中的妻兒尚不知此時
此女並沒有多美她的柔情是從骨子里帶出來的讓男人的自尊心高度膨脹慕天佑自問此生見過不少美女可是像曲彎彎這樣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大皇子馬上就要進九州了」過了這條河就是九州境內了領頭的士兵在馬車外喊道
慕天佑正有美人在懷又听到說快要進九州了哈哈大笑道「快馬加鞭」
外面的小兵領命連忙催促著行軍慕天佑摟著美人的香肩垂頭落下一吻眯著眼享受著
懷中的女子長發散亂的披在肩頭身上只罩著一層輕紗手在慕天佑的胸口畫著圈「您還沒有告訴我到了九州我要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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