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秦軒將青虹劍招回,放回背在身後的劍鞘當中,喃喃一聲︰「真如同白小姐所說,山林內有一位鬼王的存在
那鬼王也不知有多厲害,秦軒暗忖著,但肯定比自己要厲害,即使自己使出御劍術,也一定不是他的對手,還是早點離開這里,免得節外生枝。
想到這一點,秦軒連忙將昏迷當中的寧婉夕背在身上,向與兩位長老的聚集點快步走去。
一路上,秦軒已經做好了標志,沿著來時的標志,快步前行。
走了好一段路,秦軒覺得應該是安全了,腳步頓時放慢了。
而此刻秦軒立刻感覺到了寧婉夕柔弱無骨的嬌軀,那豐滿的胸膛緊緊壓在自己的後背上,柔軟,挺翹,豐滿而具有彈性的感覺,讓他一陣心猿意馬。
因為剛才一番激烈的斗法,讓秦軒耗掉了許多的體力與精氣,身體上的疲乏感,力氣自然小很多。
拖著寧婉夕那的翹臀,手上雖然佔盡了便宜,但也是沒辦法的事,這是最好節省力氣的辦法。
而不時的,寧婉夕的身子往下滑落,秦軒又將她奮力托起,這一下一上的,造成了一種
嗯,「胸推」的節奏,秦軒邪惡的想到,豐滿的胸部在後背上不停的摩擦著,這是「快感」十足。
話說回來,這妮子的身材可真是好,要胸有胸,要有。
當然,秦軒從來不是什麼君子,也不是什麼小人,這等便宜,也不是故意而佔。
「嗯,」嚶嚀一聲,寧婉夕痛苦的「」一聲,倒是被不停的「上上下下」給驚醒。
寧婉夕緩緩睜開美目,感受身體傳來痛楚,皺了皺黛眉,而立刻感覺到自己趴在一個男子的背上,芳心一顫,當看到是師叔秦軒時,才松了口氣,原來已是逃出生天了。
但與一位男子這般親密,臀部被雙手掌控,胸膛更是擠壓成一堆,寧婉夕俏臉如火燒︰「師叔,放我下來
「你受了傷,我還是背著你走吧,」秦軒自知佔了人家的便宜,心虛的說道。
寧婉夕臉色一冷︰「男女授受不親,還請師叔自重
這丫頭秦軒哭笑不得,只得是停下了腳步,將她放了下來。
「我們在這里休息一下吧,想必厲鬼應該不會這麼快找到這里來,秦軒坐在一塊大石上,說道。
寧婉夕臉蛋依舊紅暈滿布,嗯了一聲︰「那十幾個小鬼呢
「都灰飛煙滅了,」秦軒淡淡道。
既然能逃出來,那些小鬼定然被師叔所斬殺了,寧婉夕能想到這一點。
而以淬體境,竟然能擊殺十幾個小鬼,這等實力,若是天下宗門知道,定然掀起一番驚濤駭浪來。
想到此處,寧婉夕一時間心潮澎湃︰「師叔,沒想到你這般厲害
「哪里,只是我擁有著天人合一的境界,才能做到這一點,不然我們早已都是死在幾個小鬼的爪牙之下了
秦軒不忘提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希望欲蓋彌彰的說過去。
「嗯,」寧婉夕點了點螓首,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小臉微紅的低下頭來。
秦軒看到她的神情,暗道,這冷美人,怎麼愛臉紅了?
十幾個小鬼的包圍之下,秦軒站在她身前,不離不棄,這般情景一直浮現在寧婉夕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在寧婉夕的眼中,比自己還要小一歲的少年,變得高大無比。
一絲悸動在寧婉夕的美目里閃過,她搖了搖頭,咬了咬紅唇,方才將那副畫面給揮去。
這妮子一下子搖頭,一下子點頭,不會是被嚇傻了吧,秦軒心頭好笑,輕咳了兩聲後,從包袱里拿出兩個干餅子來。
「肚子應該餓了吧,吃個餅子,」秦軒將餅子遞到她手上。
出門在外,干糧無非是饅頭與干餅子之類的雜糧,應付一下肚子而已。
寧婉夕接過餅子,輕輕咬了一口︰「師叔,你是如何納寶兒做妾的
「寶兒是一個未亡人,十二歲時,她的夫君便因病離世了」
秦軒絮絮叨叨著,將當初被雷電劈中,僥幸未死,幸得林寶兒的照顧,才能活到現在,而面對他夫家與娘家的逼親,要嫁給一個賭徒,秦軒便是站出身來,納了她做小妾,這些重重故事,都與寧婉夕說了一遍。
寧婉夕听的是一陣點頭,輕嘆道︰「當日還好你站了出來,不然嫁給方林,又會成了寡婦,而且方林這般罪惡滔天
方林死後,知縣李維新本打算,將他的尸體掛在集市玄門,以儆效尤,但秦軒認為太過殘忍,而方林的親人,都與他劃清了界限,衙役們,只好將他的尸首,棄之亂葬崗。
「沒看出來,你倒是很重情義,」寧婉夕輕聲道。
秦軒笑了笑︰「你呢,你的父母與家人呢,怎麼從未听過你提起
寧婉夕俏臉頓時一冷︰「我沒有父親,我的母親在許多年前,已經病逝了
秦軒一怔,從話語中能看出,寧師佷對他的父親,有許多的怨念。
寧婉夕自知過于激動了,低下頭,喃喃道︰「我娘親乃是我爹的正妻,他們十六歲便成親了,娘親兩年後生下了我,因為身體的緣故,他不能再生育,而此後,我爹的生意開始紅火起來,賺了很多錢財,于是納了兩房小妾,從此,我爹性情大變,不再理睬娘親,整日的與那兩房小妾耳鬢廝磨,我娘得了重病,他都未來看一眼,直到我娘親病死在床上
原來如此,秦軒重重的嘆了口氣,其中關系,其實是寧婉夕的娘親不能給寧家添一個男丁,而妻不如妾,更讓她爹沉迷于小妾的閨房之中,才導致了這樣的結局。
人一旦有了錢,便會有了膨脹的**,性情會有所改變,這是無法避免的,但寧婉夕的父親,不顧舊情,實在是讓人憤然。
秦軒淡淡道︰「寧師佷,逝者已去,你不要太過悲傷了,而你的爹爹,我想到到他老時,會痛徹痛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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