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是有辦法。只要對仙靈陣法進行一定程度改造就可以了。」
藍發玄士听了這話,張大了嘴,不確定地道︰「你說扭曲仙靈陣法?」
金陽殿殿主金歡點了點頭道︰「對!就是扭曲仙靈陣法!」
藍發玄士臉上驚訝加凝重起來,忍不住大喊道︰「不可能。沒有玄士可以做到這一點。那只是傳說而已。」
金陽殿殿主金歡平靜地道︰「確實有玄士能夠做到。起碼有一個。」
「是誰?」
金陽殿殿主金歡臉上顯出一個回憶表情。
擾亂仙靈陣法,是道法學上一個很著名課題,也是所有上古大能都想做到,也是有限幾個能夠做到,但是現玄士確實是無法做到了。
自從陣法之祖提出了仙靈陣法理論,關于仙靈陣法研究和延伸理論,就沒有中斷過,這也是因為天地元氣發生了距離變動原因。♀
因為仙靈陣法是一切陣法根本,除了上古陣法別陣法是不能和它媲美,因此針對仙靈陣法有很多傳承,而擾亂仙靈陣法是其中佔著很重要地位。
所謂擾亂仙靈陣法早是由大能玄士紅眉道玄士提出一種理論,就是玄士可以通過一定方法改變仙靈陣法來好地施展道法,甚至可以做到完美施法。
他還把這種能夠控制仙靈陣法,隨意施法玄士成為「仙靈玄士」。
不過後來很多玄士否決了這一理論可行性,其中甚至有一個是陣法上才能和紅眉道玄士差不多存。
因此,玄士公會也公開承認擾亂仙靈陣法不過是一個笑話,是不可能,仙靈玄士也不過是因紅眉道玄士想象而已。
擾亂仙靈陣法那是仙玄士領域,凡玄士是不能涉足。
這樣是為什麼藍發玄士一听有玄士能夠擾亂仙靈陣法就大喊不可能原因。
金歡並沒有立即回答藍發玄士問題,而是沉默了許久後才慢慢地一邊回憶,一邊說道︰「他是血手玄士屠吳同。曾經我心愛徒弟,只不過誤入歧途。
三十年前,那時候我還只是一個玄士,並沒有現玄士,因此只能擔任宗門任課老師。
我弟子中,有一個特別聰明,他就是血手玄士屠吳同。
雖然他是個普通弟子出身並不好,可是他天賦是我生平僅見,我起了收徒心思。
不過,當時血手玄士屠吳同痴迷于研究擾亂仙靈陣法學說,讓我非常地失望,而且因為我並沒有太厲害實力,因此並不能讓他信服。
因為他逃出了金陽殿內門困龍窟。
就連困龍窟那些看守都不知道他到底怎麼逃出去,因為那個困龍窟仙靈陣法已經被嚴格束縛起來。」
听到這,藍發玄士臉上流露出吃驚神色,顯然也听說過這個困龍窟大名,也知道能從那個地方逃走是多麼困難,一般玄士是絕對無法從中逃月兌,那是一旦進入就無法逃月兌存。
只听金歡繼續道︰「那個困龍窟號稱是任何七轉之下玄士都無法逃月兌終噩夢,曾經很多神通廣大玄士都是不承認這一點,甚至有玄士故意以身犯險,結果證明實際上它也確實是一個可怕存。
無論是什麼樣玄士被關進去,只要他不能直接從天地中抽取無窮無元氣,那麼他就知道就好比普通玄士進入了一個四周都是厚厚圍牆房間。
這個房間沒有門和窗戶,牆壁都是厚你無法想象,而且里面有著奇異至極陣法,一旦進入任何道法神通都無法使用,再加上身上沒有任何法寶,因此進入里面玄士除非他能穿牆,否則這個普通玄士只能困死里面。
現,想來可能就是因為當時我力量太弱,不能讓他產生認同感,而一心追求力量他才會誤入歧途,說來都是我錯啊。
因為,大家都以為所謂擾亂仙靈陣法只是無稽之談,是根本不可能,沒玄士把那當成真,大家都以為那只是傳說,永遠不可能實現傳說。
直到現,所有玄士都是這麼以為,想想真很可笑,因為陣法是注重平衡結晶,一旦被擾亂,威力就等于沒有,因此誰也不相信那麼強大陣法能夠那麼輕易地被破壞,直到現他們都不願意相信也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我知道仙靈陣法是所有陣法基礎,一旦能夠輕易破壞仙靈陣法,那麼所有陣法你眼前都是脆弱存,我以為血手玄士屠吳同之所以痴迷于這個研究,完全是因為失心瘋,想著一步登天,對于這種痴心妄想弟子,我打從心里看不起,因此放棄了他。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管過吳同,就連他得罪長老弟子被玄士構陷入獄,我也只是說了幾句公道話,因為我覺得他需要受到教訓要認識到玄士重要是腳踏實地耐得住寂寞,就沒有救他,並沒有去深究他到底是不是真被冤枉。
現想來天真是我,而不是吳同,作為一個玄士我倒是太年輕,還不知道這個世界有多少陰暗面,加上我對他有偏見,就相信了那些長老子弟話。
後來,等我知道他是被冤枉,知道宗門對他處罰很重,甚至把他當做魔門玄士來處理時候,我就知道我錯了,等我想要補償時候,一切已經太晚了。
玄士想從困龍窟越獄難度,就如同這個普通玄士想從一個四面都是高牆沒有門窗密不透風牢籠中逃出去一樣,簡而言之就是不可能。
當時血手玄士屠吳同就像被關進這種房間普通玄士,他手無寸鐵,不能使用任何道法神通,面對是厚無法想象牆壁,甚至連個窗戶都沒有,可是他逃出去了。
他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消失房間中,沒有驚動陣法,沒有一絲真元波動,因此直到很多天才被玄士發現他逃出去了這個事實,而連精明看守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樣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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