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死掙扎的鳥兒,腳上的竹筒都被劇烈的動作,掙月兌掉,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洛承炎視線犀利的看著那個竹筒,再看看信鴿,感覺到一絲熟悉。
這似乎是冷家專屬教的信鴿,能夜行,所以,非常稀有,冷清兒曾經用過信鴿給他傳書過,所以,他有一絲印象。
一股不祥的預感籠罩了他的心頭,洛承炎忍不住蹲,拾起那掉落的竹筒,打開上面的小塞子,從里面落出一張卷著的紙條。
略微思索一下,他飛快的展開紙條。
熟悉的字跡落入眼簾,正是消失的冷清兒的字跡!
字條上赫然寫著幾個大字︰初識地點,為母子收尸!
洛承炎心頭一驚,猛的倒退幾步。
該死,這是怎麼回事,說到母子,唯一懷孕的人就是聞天晴,難道說,她劫持了她?
「不可能洛承炎冷靜下心思。
聞天晴此刻應該在戟王府,冷清兒怎麼可能從戟王府綁走聞天晴呢?應該只是騙他去見她而已。
盡力勸慰著自己,可是心頭卻依然有些恐懼。
「來人!備駕!出宮!」洛承炎一聲大喝,轉身離開大殿。
大殿之外,已經是傍晚時分,天邊的朝霞染紅了雲彩,行程了有些觸目的火燒雲,讓他感覺空氣都有些壓抑。
不等宮內備好轎子,洛承炎騎著寶馬,已經馳騁出宮,一路疾馳,不到半個時辰就趕到了戟王府。
戟王府內,一片肅然,洛承炎忽然登門造訪,尋春辰第一個站起身來,迎上去。
「你怎麼來了?丫頭呢?」聞天晴去了一下午都沒有回來,他已經等不及了。再不回來,他就要親自入宮了。
「她難道不在府里嗎?」洛承炎一听,心頭登時感到不妙,該死,冷清兒可能真的下手了。「她去哪了?」
「她去哪?她能去哪?自然是到宮里找你去了!」尋春辰感覺到不妙,立刻暴怒的沖向洛承炎,昨日一戰的怒火還未消,他竟然還來弄丟了聞天晴。
「找我?可是她根本沒入宮!」這麼一喊,洛承炎忽然想起,他入宮之時,給侍衛下了命令,不讓聞天晴入宮!
「該死,難道說,她沒進宮?」尋春辰登時心慌意亂,毫無頭緒。
「可能沒進去洛承炎心虛的說道,有些不敢相信,她可能間接的因為他不讓她入宮的緣故被劫持了。
「什麼叫做可能沒進去?那她現在在哪里?」尋春辰橫眉冷對,感覺出洛承炎的一身酒氣,心里更加的氣氛。
聞天晴不見了,他竟然還在喝酒!
洛承炎努力的鎮定自己的心神,將手中的紙條遞給尋春辰,腦子里在回想著他和冷清兒初識的地點。
他十五歲他和桑麟微服出巡的前夜,他們是在拓天城的護城河堤之上遇上了冷家大小姐,他和桑麟稍作停息,只是為了看一眼護城河上順流而下的河燈和繁華的眼花,卻遇見了冷清兒。
「我知道了!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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