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者心 第二章習文學武

作者 ︰ 摩羯馬

項家添丁的喜事很快在清平鎮里傳開了,項家也為家里的新成員舉行了盛大的滿月禮。在溫馨和呵護里,小項文廷在一天天的長大著。光陰如梭,時光如水,五年過去了。

在項家大院里,一個虎頭虎腦,錦衣華服的小男孩在一眾人的簇擁下,正興高采烈地在玩著游戲。大院門口,一個丫鬟快步跑了進來,邊跑邊喊道︰「小少爺,小少爺,老爺喚您過去正廳咧。」項文廷看著氣喘吁吁跑到自己跟前的丫鬟,好奇地問︰「小鸀姐姐,有什麼事嗎,我才剛玩一會呢。」「我也不知道,不過好像還有兩位客人在正廳里呢。您等下再玩吧,別讓老爺久等了。」「好吧,我知道了。」項正平無可奈何地放下了游戲跟著小鸀向正廳走去。正廳里,一身正裝的項文廷和夫人尹素麗坐在正首位正和兩位坐在客位的中年男人交談著。「這次有請二位老師過來,主要是因為我那小兒子之事,小兒今年也五歲有余了。現在整天就知道到處亂跑調皮地很。與其這樣瞎玩,還不如正經地學點東西了,也好為以後有個準備。送去書院武校又太小了,就考慮請位老師過來指點一下算入個門就行了。等下有勞二位展示一下絕藝讓小兒自己選擇吧。」

項文廷道。話音剛落,坐在左下首,一身勁裝的中年男人就對著項文廷拱了下手,道︰「項爺客氣了,這個自然義不容辭。只要項公子選擇和我陳烈陽習武,別的不敢保證。起碼在附近幾個城鎮里還是能成為一流好手的。」「哈哈。」坐在陳烈陽對面的文生突然笑了一聲,道︰「陳武師固然是百人難敵。但始終是匹夫之勇,上不了大台面。以在下之見,還不如讓項公子和我李至慶學文。無論是經商還是從政乃至于參軍出謀都大有可為。」听到李至慶的話中刺,陳烈陽可不干了。一下從椅子里站了起來,圓著眼楮瞪著李至慶道︰「武者上不了大台面?那大夏江山是誰打下來的?難道靠你們書生去以德服人?有本事你去勸降商國來降如何?」就在李至慶剛要反駁,項文廷連忙抬起雙手向前推了下,道︰「二位稍停,文武向來無上下,還是先看下小兒的喜好再做商討,如何?」兩人看到主人發話也不好繼續爭辯下去,只得各轉一邊臉,眼不見為淨了。這時,門外傳來了一個小孩子的聲音。「爹」。眾人一看,一個丫鬟打開了門,帶進了一個小男孩。正是項正平。丫鬟領著項正平到項文廷前,道︰「老爺,少爺帶過來了。」「嗯,你退下吧。」項文廷道。項正平不解地看著房內的眾人,便彎腰向著父母行了一禮道︰「爹,您找孩兒有什麼事啊。」項文廷看著懂事的孩子,笑呵呵地道︰「先見過二位叔叔。」「二位叔叔好。」項正平分別對著兩位老師行了禮,讓兩位文武師好感頓生。項文廷接著說︰「平兒啊,你不是整天嚷嚷著要爹給你找點新東西玩嗎?所以,爹特意找來了兩位老師來教導你,他們會的東西可多了。你想不想學啊。」「想啊,想啊。」項正平連忙答道。「兩位老師可以開始了。」項文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這時,陳烈陽率先站了起來,道︰「項公子,我是本城的武者。你听過武師嗎?」項正平搖了搖頭。「武者就是通過鍛煉和磨練把身體的力量發揮出來的一種人。你看,我手上有一塊石頭。」項正平眼一眨不眨地看著陳烈陽的手,突然間。陳烈陽的手指一緊。手上的青筋一突,「砰」的一聲,陳烈陽的指縫里有灰塵飛出。再把手一打開,石頭已經化成了粉末。「哇,好厲害啊。爹,我就要學這個。」項正平渀佛看到了最神奇的事情一樣,拍著手叫了起來。「熊也能捏碎石頭。」一旁的李至慶慢慢地立起身,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你。」陳烈陽剛想回應,李至慶卻並不看向他。只是不緊不慢地道︰「項公子可知道世間事物何止千萬,但卻人為首?」項正平搖了搖頭。李至慶輕笑道︰「並不只因為人的通天武力。在很長一段時間里,人類的武力並不能足以保護自己。因為有太多強大的生物存在。但因為人懂得審視自身長短,懂得順應天時。所以,時間抹掉了無數的強大,但人類卻生存了下來,只是因為智慧兩字。」李至慶循循引導著項正平的思維。項正平也似懂非懂地輕點了下頭。雖然他一時間接受不了李至慶的話。但是,他能感覺到旁邊力能碎石的大漢似乎也對剛才李至慶的一番話挺信服。在他簡單的世界觀里隱約地感覺到,在世界上,不只有一種能平時看似強不可摧的石頭都能捏碎的力量叫武之外,還有一種力量叫文。

這時,坐在正首的項文廷站了起來,道︰「正平,你決定好習文還是學武了嗎?」項正平站在中間,左右看了一眼,低下頭沉吟了一會,道︰「爹,我兩樣都想學可以嗎?」「哈哈,文武都博大精深,其中一樣都夠你一輩子學了。可不能貪多哦。」「可是孩兒覺得兩位叔叔都好厲害啊。」「那這樣吧,你現在還小。我給你五年時間,在這五年時間里,你和二位老師多親近下。也好讓你有了解,好選擇。五年後再決定,二位就勞煩協商一下,安排下時間指導下小兒吧。至于酬勞方面一定會盡量讓二位滿意,可好?」項文廷折中了一下道。「項老爺安排就好,就這麼辦吧。」李至慶道。「我沒意見。」陳烈陽也道。「太好了,爹。」項正平一听兩樣都可以學,雖然有限期。但小孩子心性哪有那麼多考慮,便開心地蹦了起來。「那就從明天開始吧,我們先行告退了。」兩位老師道了一聲別就行禮告退了。一夜無話,這件事也就有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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