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西西一愣他現在來問這個是幾個意思亡羊補牢還是現在才想明白想報復了毛西西掂量著打哈哈︰「沒什麼關系」
「是麼」周深低低一笑方向盤打了個彎︰「沒有關系你能直接撲到人家身上去還直接給親上去了」
這人剛才果然是在做戲吧其實現在這才是真面目的麼毛西西癟著嘴不說話周深也不管她自顧自的把話又給接了下去︰「毛西西你覺得你做的對嗎」
毛西西偷偷了覷了一眼周深他貌似在全神貫注的開車眼神沒有偏移過來一點側面的如刀削一般筆挺的五官甚是好看她被這話問住了剛才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去迎接他的一系列質問和羞辱卻沒有想到他會如此語重心長的問她一句對不對
她倒是曉得反省沉默了一會卻還是悶悶的哼了一聲︰「不對」
周深臉上的笑意微斂︰「我倒是從來不知道那個最危險的炸彈在我的身邊吶……還好你還曉得什麼叫做是非對錯」周深似笑非笑的看了毛西西一眼才又繼續說道︰「西西我們來打個賭吧」
「賭你在說什麼」
「就是打個賭啊賭你家里會不會同意我們的婚事」
毛西西皺眉他心里在想些什麼鬼主意下意識就要搖頭哪知周深又加了一句︰「你先別急著搖頭你還不知道賭注是什麼呢我覺得你會有興趣的」
「啊是什麼」
周深半挑著眉那雙眼在桀驁的眉下亮的像星辰︰「如果你家里不同意我們這樁婚事就此了結再也不會來惹你了好麼」
「什麼」毛西西一驚下意識就去看周深他嘴角噙著淡淡的笑一臉的雲淡風輕她恍惚是不是剛才他求婚的場景都是一幕錯覺是做夢了
「你什麼意思」
「賭不賭吧」
「不賭會怎麼樣」
「不怎麼樣跟我直接結婚唄立刻就去領證吧前面正好市民政局拐個彎就到了」周深作勢要拐彎毛西西頓時一急︰「你別賭我賭我家人不會同意的」
既然事已至此倒不如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了毛西西有信心她家里人肯定是會看她的想法的那毛爸和毛媽哪個不是疼她疼的死麼他既然提出了這個賭可是給了毛西西一個階梯和希望不賭白不賭
但是這可憐天真的西西哪里知道這周深是個省油的燈這番想法肯定不是隨口提出來的指不定背後連著一連串的陰謀咧
「呵那你就是應了」周深淡淡的笑著眼底流轉著零碎的星光︰「不過這個賭約只有我輸了才有懲罰才不好吧如果我贏了我有個小要求」
「還有要求」毛西西有些防備的看著他︰「什麼要求」
「那個眼神看我干嘛我又不會吃了你要吃不早吃過了麼」周深微邪氣的笑了一聲︰「很簡單如果我贏了你就心甘情願的嫁給我不許悔婚從此一生屬于我一個人」
這是要求麼這絕對是赤/果果的表白啊
毛西西大羞這個男人今天是一個勁的反常啊是不是昨天晚上被人借尸還魂了
「這要求你答應不答應你倒是說說」周深倒是很期待毛西西的答案咧
「唔唔唔……噢恩」毛西西羞紅著臉點點頭心里覺得怪別扭如果是霍點點說這樣的話她倒是還差承受得住那霍點點說話一直就那樣可是這周深突然也這個世界都瘋了這種要求說了等于就是白說唄傻姑才不答應呢
話說著周深就帶著毛西西到了一個小胡同領著她就下了車毛西西四顧一眼疑惑道︰「這里沒有醫院啊首長不是說……」
話說到一半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周深微微彎腰點了點她的額頭︰「你就那麼想去徐將那里」
「沒有沒有」毛西西肯定要否認現在在這個人傷口上撒鹽她就是往槍口上直接撞去不曉得這混蛋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毛西西模了模被他點著的額頭有些怒︰「點什麼疼死了」
喲呵周深要氣死了他剛才那舉動多少女人求都求不來那是顯而易見的嬌寵的意味這女人還不稀罕呸懶得跟這傻女人計較
「哎算了你跟著我來吧」周深領著毛西西往胡同里走北京的胡同真的是很有意思的一個地方就像毛西西現在走的這條小胡同彎彎繞繞的一個連著一個你一個不熟的人進去就跟進了迷宮似的
周深領著毛西西也沒有走遠可能也是顧忌著她腰確實疼之前在車上沒人的時候他還撩開來看了確實是青青紫紫了一大片不過還好沒有出現什麼傷口在一個普通的四合院里面停下他一邊敲門還一邊回頭跟毛西西解釋說道︰「這邊有個中醫治你那個瘀傷是最好了的」
開門的是個滿頭引發的老人但是卻一點都沒有顯現出疲態兩目閃爍出精光十分精神他看到周深來了顯然很是高興直接就讓他們進了屋笑著說︰「你倒是很久都不來了看來最近身體健康啊呵呵好事好事咦這個小姑娘是……」
周深大方的介紹︰「這是我未婚妻不久就要結婚了呵呵到時候喜老可要來呀」
「唷一段日子不見都要結婚了啊人老咯人老咯」叫喜老的老人十分感慨毛西西這邊是一腔怒火
你說說這周深睜眼說瞎話的能力怎麼就那麼強哼到時候結不了婚讓他面子掉一地想到這麼毛西西又隱隱的得意高興起來終于能有揚眉吐氣的日子了能不開心的要死麼
那個賭她毛西西可是信心滿滿自家人能不向著自家人麼這周深沒想到這個時候這麼愚蠢居然拿自己短處踫自己的長處想著能這麼輕松的又解決到周深這邊這麼一個大麻煩毛西西也總算松了口氣現下算了他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
「小姑娘腰傷了啊走路都有些不穩」喜老一針見血就瞧出了毛西西的毛病
周深臉上顯出幾分喜色︰「恩在四淵閣那邊撞著東西了那些醫院里面的哪有喜老專業特意帶過來給你看看的」
「呵呵你小子還是這樣會說話啊哎當初你才那麼一丁點大現在都能取媳婦了來小姑娘這邊坐」喜老自己坐在了一靠背椅上他指的旁邊的座位示意毛西西坐下︰「坐下來我給你號個脈」
剛才他一樣就瞧出了自己的毛病毛西西這心里也信服了幾分但是自己那明明就是個外傷還用得著號脈毛西西遲疑的把手遞了上去露出一截皓腕
喜老搭在脈號了一會忽然皺起了眉頭他迅速的瞥了周深一眼隨後笑著說︰「小姑娘你姓什麼」
「我姓毛」對于醫生毛西西還是很有禮貌的雖然這個地方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醫院家居的布置都十分的精致很有中國風韻正如她現在坐著的這個黃花木圈椅都顯得十分有有品位連帶著對這個老人的印象也好了不少她毛西西好古董這屋子里面可是擺著不少的真物
「噢好姓好姓呵呵你這身體蠻不錯就是最近憂思過度氣血淤積于胸都是年輕人想事情怎麼就這麼復雜呢開開心心就過了嘛最近是不是還有些睡不著」
神了就知道民間有高人毛西西兩眼發亮連連點頭前面這一些事全中
看到毛西西這個痴迷的樣子喜老臉上的笑意也加深了幾分︰「別著急這都不是什麼大事我等會寫個凝神的方子你們去中藥房里面抓好回去喝幾帖肯定就好了不過這心病還須心藥醫年輕人熱血著的年紀呢就應該一腔熱血去奮斗哪里來那麼多想的甭想那麼多事情知道吧」
毛西西又點點頭這老人家看來醫術真的不錯說的也十分有道理她受用了這邊喜老想了一會又補了一句︰「你那腰傷也不要緊我再開一帖方子回去把那些中藥熬了用小紗布包起來熱敷一個星期就好了這樣小深你跟著我到後房那邊去寫方子小毛啊你在這里略微等一等啊」
「恩謝謝醫生了」毛西西乖巧的點了點頭
喜老跟著周深進了後屋一進房間周深就把門關上了微微皺眉口氣略帶擔憂︰「怎麼了喜老是不是瞧出什麼不好的毛病了」
「哎」喜老輕輕嘆了一口氣周深看他有些猶豫這眉頭就皺的更緊了連聲追問道︰「喜老是不是看出了不好毛病你也知道我特意帶她來的意思就是想讓你瞧瞧你眼下瞧出了什麼卻這樣憋著不說讓我……」
「別……」喜老制止了周深話又想了一會才幽幽嘆道︰「不是我不說只是這事情不太好說我瞧著你帶她過來那期間對她也是不同往常我也知道你這是要定下來了只是……哎這小姑娘難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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