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菩薩?」周深皺眉︰「你說霍點點?」
「恩,我之前醒來的時候瞧見了,還沒有來得及拿就被你拖拖拉拉到了醫院毛西西想起來就更加的煩躁,這人把小菩薩是要弄到哪里去︰「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
周深听到毛西西說他就來氣︰「你跟那霍點點是什麼關系?那樣的人你也去招惹干嘛。我把他扣了是為了你好,你就這麼著。回去該怎麼過就怎麼過,這個事情你也別管了
怎麼不管,怎麼能不管?她還起誓了的咧。
但是跟霍點點什麼關系,毛西西還真的說不出口。你要她說什麼,搞過一回的伴?呸,這丟人的事情她會跟周深說才有鬼!
「就是一起共過患難……」毛西西支支吾吾的說著,曉得許妙要整她不是因為周深的緣故之後。她也不好意思拿著這個事情再跟周深唧唧歪歪。
但是毛西西該機靈的時候還是機靈的要死咧,頓時又轉變了臉色︰「這個事情不還是因你而起麼,那些人一轉身就抓到了我,然後要不是小菩薩救了我,我現在只怕是……」
你瞧瞧你瞧瞧,就是這群妖孽把她教壞了吧,都會撒謊了!
周深听完一楞︰「是他救的你?」說罷又將信將疑的上下瞟了毛西西一眼,他之前進屋時候那親密的場景,他可是瞧得真真切切的,不然他會那麼生氣當即就失了理智?
「這一周你們沒什麼事情吧?」
喲呵,還真的有點什麼事情咧,毛西西脖子一硬,粗聲粗氣的說︰「什麼事情都沒有!你趕緊把他給放了!」
你當周深傻啊,瞧不出這毛西西的表情變化麼。這臉瞧著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這看見她失神的樣子,這心里又是一陣氣惱,這女人想著誰去了?
瞅著不痛快,又瞧著她微微撅起的嘴唇實在紅艷艷,這心思一動,當即把車往邊上一靠,摟著這個心不在焉的小女圭女圭就吻了上去。
入嘴濕滑,軟女敕可口。
以舌為筆筆筆致命,畫盡這人間極樂事,畫禿這天上歡喜佛。
你攻城掠地,我步步退縮。唇齒相交,氣息相溶。游走在齒間的軟女敕容不得你有任何的思考,只余呼吸而已。
無需技巧,只需要遵循本能盡情享受。
一吻終畢,周深抵著毛西西的頭看這個嬌人兒喘息不定。
「你還敢跟我說話的時候東想西想嗎?」
毛西西剛才幾乎以為自己要窒息了,現在渾身軟成一灘水,哪里還有心思去想那些別的。現下周深瞧著毛西西的喘息不定的艷麗模樣,不由得想起飛機上那一場艷事,種種美妙記憶又流于腦海,不由得下月復一緊。
軍人哪里是縱欲的玩意,這地方也不是辦事的好地方。他當即放開了毛西西,有些難耐的開了窗散去這艷麗的氣息。
「你跟霍少怎麼認識的?」
毛西西一驚!
剛才那個吻造成的混沌一瞬間就散去了,立刻渾身就警惕起來。
這人怎麼老問啊,用得著那麼不相信麼。毛西西橫眉豎目的說道︰「說了根本不認識,就是之前被他給救了,然後我暈了一周!」
信了他的鬼話咧!
周深明顯就不信毛西西的說辭,但是明面上什麼也沒說。樂顛顛的摟著毛西西又親了幾下︰「是是是,我知道了。你就要是我媳婦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那個霍點點我會放了的!」
呵,人現在都是自己的了,這都是光明正大訂好了的,再出現什麼ど蛾子,他都能給一一給解決掉!
毛西西臉面上顯現出喜意︰「真的?你會給放了麼?」看到周深點了頭這又放心了一點,這人的人品還是勉強可以的。那承諾應該是作數的吧。
不過,毛西西又不耐煩的推開他︰「誰是你媳婦了,你別亂說啊。這都沒定呢
周深俊眉一挑,完全沒把毛西西的話當個話。他這邊這麼好的條件,毛家人會不同意?
「系好安全帶啊,走了
這真的是解決心頭大患一切樂悠悠啊,毛西西又不放心的說了句︰「到時候放過來你要給我個信啊,我好去接他
這個傻貨就是專門來氣人,周深不樂意的皺眉︰「這個事情說了要你別管就別管,你還接個啥。我說過了那霍點點不是你能招惹的人,那玩人的手段是層出不窮,下作得很!你離他遠點!這個事情我查出來的真凶也快了,你安穩在家里,就不會出什麼事情。這邊我就會放就會放,決不食言!」
是了,周深肯定會放,就算他不想放那也壓不住。那霍點點的背景大的要嚇死人,這才扣了多久,不少人就明里暗里的給了壓力了。
毛西西听到周深這麼說扁扁嘴,心里其實很不待見周深的說法。那小和尚哪里壞了,比你好得很了!但毛西西還是勉強點了點頭,有了前車之鑒,現在不敢隨意造次了。再說周深說的也有道理,雖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逃過了這劫難。
但是毛西西曉得,許妙那邊一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最近安穩的好好待在家里才是王道,噢,對了,許妙!
毛西西眼前一亮,把事情交給周深去辦對她來說是一點虧都沒有︰「對了,我知道那個害我的人的名字,一個叫許妙一個叫姚齊,那個許妙的爸爸是許愛國!」
「什麼!」
周深一個急剎車,轉過頭來震驚的瞅著毛西西︰「許妙?!」
喲呵,這下子事情真的好玩了。這真相昭然若揭,暗地里的爭斗就要拉開序幕的噢!誰都在心里暗藏著一個無法昭告天下的心思,卻又不知道,那對方的心思里。
是不是早就規劃了計劃等著自己跳入火坑去。
一場陰謀悄然醞釀,這些妖孽們就要鬧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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