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深心思微動,那心湖不自覺的蕩起了一絲漣漪。他沒太在意,只是不知道,這才是一個開始而已。松開這個女人,神色也有一絲尷尬。剛才確實有點沖動了,他鼻息略重,聲音低沉的道歉︰「剛才不好意思了……」
毛西西都懶得看他一眼!要是道歉有用還需要警察干嘛,穿軍裝的都是一群混蛋!正僵持著,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砰砰砰……」
「里面的人能不能快點啊!我們這都急著呢外面傳來不耐煩的催促聲。
周深的表情愈發尷尬了,你說他本來也不是個急色的人,只是這剛才也不知道怎麼就鬼迷心竅。要說道歉,這女人明顯就不領情。
毛西西听到這外面的喊聲渾身驚得一抖,這可不是完了?現在要是出去,被人看到那自己不得被說死去。孤男寡女躲在廁所里,而且剛才還……
毛西西這好面子的,心虛的要命!
所以當周深要去拉門鎖的時候,毛西西反射性的就抓住了他的手︰「慢著!」
周深回頭疑惑的看她,毛西西臉紅得跟猴子一樣,半天才難為情的憋出了幾個字︰「就這樣出去了,被人看到……那……」
她的唇還是紅艷艷的,在廁所的燈下閃著盈盈的光,真他媽好看的緊。
周深挑眉,驀然明白了這個女人在在意什麼。沉思了一會,心里突然升起了一點壞心思,他唇角勾起了一個大大的壞笑,隨即沖外面歉意的吆喝了一聲︰「不好意思,我老婆暈機吐了,麻煩你們再等等
老婆暈機?誰是他老婆?
胡說八道!
毛西西震驚的看著周深,怒氣沖天噢。這人怎麼這樣愛胡說八道啊!想質問又怕外面的人听到,壓低了聲音憤怒的在他耳邊說︰「誰是你老婆啊,你怎麼能亂說!」
柔軟的鼻息鋪灑在脖頸間,連著那憤怒的心思都感覺變得柔軟婉轉起來了。
周深攤開雙手一臉無奈︰「你不是擔心別人誤會嘛,現在你是我老婆,誰還能說閑話。要不然,你自己想個更好的借口解釋去?」
「你!」一口怨氣憋在胸口吐不出來,毛西西真是煩躁得要死。她怎麼之前一點都沒瞧出來這周深其實是個無賴呢!
想爆發但是周深確實說的也有幾分道理,自己這一時半會還真的想不出什麼更好的,只是這個辦法實在是太偏門了!
看著毛西西一臉氣悶又沉默的樣子,周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回到座位上的時候,毛西西沒哭了,她羞的怒的!耳朵根都是紅通通要命,這下子真是滿月復委屈無處說了!
周深的綠軍裝略微有些皺褶,但略微打理也不是特別明顯。
可是在這頭等艙的個個不都是人精,從這兩人一進來就聞出了那股子不對勁。笑容都曖昧得不行,但是又都有點疑惑周深怎麼看上這麼個姑娘。毛西西本來就不好看,這麼一哭,那股子小家子氣也就更加的明顯。
出來的時候毛西西低著頭,又看不到臉。雖然是這麼想起,但是也想著還是要避嫌,于是也都是各干各的各自在了!倒是周深一進來就眉眼帶笑,絲毫沒有剛才帶著女人出去的煩躁和郁悶。
坐下的時候,周深旁邊也一穿軍裝的蹭了蹭他胳膊,有些調笑的意味︰「倒是想不到你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阿,之前連個響都沒有,現在都直接堂而皇之帶上京城了!」
「話說你這也是有些公私不分也哈,這麼一狼窩也虧你舍得帶出來哈。我之前還沒仔細瞧過呢,快給我瞧瞧是怎麼樣一妞……」
說著手就要越過周深去看那低著頭的不停顫動的女人,周深一愣,曉得這是誤會了,但似乎是沒有一點想要辯駁的**。看著打橫在身前的這爪子下意識就打了下去,心中微微不悅。
不想卻一下,卻驚動了那本來就一驚一乍的女人。毛西西慌張的抬頭看身邊這動靜。那穿軍裝的還沒來得及收回手就愣了,毛西西剛才那一吻的熱情還沒來得及消褪。眉眼的艷糜的氣息還濃烈的散不開,唇角水光閃爍,眉眼含春意,那一臉的艷是要活活把眼前這男人給迷死去!
那穿軍裝的叫張趨,是軍區大院跟周深一條褲子穿大的兄弟,家里的背景深得很,不過周深那老窩是南京,但是張趨現在可是北京扎根的根正苗紅!不過在老爺子提拔前跟周深哥倆好了,現在扎根北京了,兄弟依舊還是兄弟!
這次的演習通知是中央給直接下來,張趨剛好跟周深一塊在長沙辦點事,這不听到這事兩人也就一塊急急忙忙上了車。雖然說張趨跟周深老湊一堆,但是周深曉得,張趨這小子可比周深壞多了。周深胡鬧歸胡鬧,也沒有失了自己軍人的血統的分寸。平時也就隨意鬧鬧當個娛樂。
這小子是玩的下流上流樣樣精通,經常是鬧得雞飛狗跳,要不是家里背景深,早他媽不知道蹲了幾輩子了。這不是毛西西能招惹的人,周深下意識就想讓毛西西離這個張趨遠點。他自己都沒有反應到,他這下意識的舉動就開始護人了。
之前那一吻雖然沒有盡興沒有酣暢淋灕一把,也總算讓周深曉得一點其中滋味了。這滋味還沒嘗盡,周深下意識開始要深藏這女人了。
呸,這女人是禍根,放出去鐵定招人!
張趨被毛西西那一臉的艷還真的驚了一驚,周深好能耐,這哪里出現的女人,這麼媚氣。光是瞧著這饜足艷糜的臉,就覺得有些心下發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