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size的大床,素色的床單上躺著一個躁動不安的女人。
霍少站在床邊,瞅著她面色潮紅,難耐的樣子,嘴角噙起一抹動情的笑。是沒人瞧見啊,這抹極具風情的笑要是被人瞧著了,還不知道又會迷亂多少人吶。
他不管這女人的焦躁,靜靜的站了會,才走過去一顆又一顆極有耐心的解著她胸口的扣子。慢得要命,磨人啊,磨得人更加焦躁。好不容易解完了,霍少的笑意未減,修長的手指一挑,衣服就盡數落了去。
這眼前一幕啊,人間勝景。
柔軟胸肉不似凝脂白玉卻更勝凝脂白玉,少了一分冷清清俊,更添了幾分暖滑柔美。霍少瞧著有些發愣,驀然想起清代一首詞︰「隱約蘭胸,菽發初勻,脂凝暗香。似羅羅翠葉,新垂桐子,盈盈紫藥,乍擎蓮房。竇小含泉,花翻露蒂,兩兩巫峰最短腸
其贊嘆勝人間無數,眼前這混軟是輕輕荷枝擎起的那方蓮花,佇立在一片青色中含著清甜軟女敕的蓮子和苦澀難忘的蓮心。是聖潔無暇的軟肉,讓人情不自禁想要窒了呼吸,視線再往下,那正中的一點嫣紅。
是最聖潔的禪女流落風塵的媚意,那顛倒的極致,才是最讓人心馳神往。
艷得要岔了呼吸!
一下子天地瞬間顛覆,從聖潔無暇掉入最艷麗糜亂,那混軟的肉讓人膜拜,這正中一點艷紅瞬間就要讓人心猿意馬無法自己。
那渾圓的柔軟,以最豐滿最艷麗的姿態,在層層面紗後,柔軟的招搖著,無聲的誘惑著。霍少清冷的眸子也不由得有幾分混亂,他咬著她柔軟的嘴唇,輕笑︰「這時間,應該要醒了吧
正說這的這個當口,毛西西的幽然轉醒。那眼里卻像是含著霧,艷麗無比的霧氣。那眼神里的氤氳彩色,如何不叫人失控了去。
情不自禁的俯身在她胸口,那胸口含苞待放的嫣紅在唇里妖嬈綻放,在空中簌簌發抖惹人憐惜,打磨、纏繞、吮吸,恨不得此刻就埋進這個女人的骨子里去。
毛西西是被下了藥的,所以,現在毛西西哪里半分神智。只是渾身難耐的躁動,想要渴求更多更多。只有胸前的酥麻如浪潮一層層撲涌而來,情不自禁的低吟出聲。
只是渴望更多,那眼神帶著霧氣,是女巫死死神誘惑人的本性,去做這個世界最讓人無法啟齒卻又最讓人無比渴望的事。
霍少的手模模索索,解她裙子的扣子解了半天都沒解下來,干脆直接從大腿下面模了上去。裙子被推了上來,大腿上軟滑的肉讓人愛不釋手,來來回回模了好幾次才算勉強盡興。
那繼續深入,總算模到了那桃花源處。
又覺得不對,心里老是發癢,最後干脆折起她的大腿,撩開底褲,打算來個眼見為實。只是這一眼,就惹得破了心湖,再難復剛才的鎮定。
那嬌艷的桃花源口,似停留了一只斑斕的蝴蝶。因動情而潺潺流出的洞口的蜜水最讓蝶難以舍棄的美食,惹得一身都沾染了甜膩的媚色,一抖落簌簌都是滿地的芬芳。微微煽動的翅翼,一起一伏間,帶出桃花源里的氤氳艷色,莫不叫人心馳神往。
以指為筆,為先鋒探入這神妙仙境。那**處,層層包裹的軟肉,卡得手指動彈不得,濕滑、軟女敕。
肉顫顫,心顫顫。
一瞬間成了初嘗人事的小鬼,那一刻的迫不及待,只願將這一身所有都奉獻于此。那一刻的舒服,縱使丟盔棄甲,只余一聲滿足的嘆息。
似歸故里,船入海港,是心之所在,神之所往,肉之合一,靈亦如同。
她因興奮而高昂的脖頸,是最貴氣又掩這幾分艷氣的挑逗,她因滿足而溢出唇齒的嘆息,是藤蔓纏住了身上馳騁人兒的身、人兒的心。
一層層纏繞、繞緊、繞密。
再化作繭,靜靜等待滿天絢爛,靈肉合一,破繭成蝶的那一刻極致。
霍少情不自禁的笑了,身體不由自主的律動,他分神來看眼前這一團艷色。
這團艷色哪里是人,分明是妖!
明里不見人頭落,暗里教人骨髓枯啊!
只願如此交纏,在此合一,便不分離。
在山霧間潛伏的青峰,起伏的曼妙若隱若現的匍匐,卻是水墨畫里最酣暢淋灕的艷致。待得那擾人磨眼的青霧緩緩散去,層層疊疊交錯的樹海,紋理柔美壯闊的只能用心去膜拜。手指撫弄之處,帶著一層漣漪,仿佛每每流連一處都要盛情綻放一朵妖艷的薔薇。
唇齒間的呼吸交融,是那詩句中的泥女圭女圭。
你說有我,我總有你的情意。
眉眼間朦朧的艷色,吞吐間呼吸的艷氣,都叫這些身上的男兒。
身不知所軟,心不知何處。只願癱軟在這艷色里,再不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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