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也沒有吵他,目光透過月娘,靜靜的盯在他美的塞月的臉上,眼中滿是寵溺和深情。
無雙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終于,她收回眼神,把白鈞奕摟抱的更緊了,而白鈞奕卻好似難受的低吟一聲。
無雙秀眉微微一蹙,臉色緊張,她手下的溫度,怎麼這麼燙?
無雙把手撫在白鈞奕的額頭上,手下滾燙的溫度,差點灼了無雙的手,她連忙搖搖白鈞奕,想要把他搖醒,「鈞奕,你醒一醒。」
這個小笨蛋,他肯定是之前著涼了,這麼冷,坐在地上半個晚上,加上他身體受傷又失過血,身體虛弱,吹了半夜的寒風,不感冒才怪。
糟糕,她的藥箱里面,都是療傷止血止痛的藥,並沒有帶感冒退燒的藥,這下該怎麼辦?
白鈞奕的嘴里難受的咕噥一聲,俊美的臉上也難受的微微皺起,但他並沒有醒來,身體內的體溫,卻越來越高。
怎麼辦怎麼辦?
對了,用白酒,用白酒退熱。
無雙思及此,猛地伸出一掌,朝她里邊避風一點兒的地方,發出一掌風,把那里的碎尸灰塵一掃而光。
無雙把兩件外袍墊在下面,把白鈞奕輕輕的抱放在是上面,無雙月兌下外袍放在一邊,把白鈞奕的衣服快速的月兌下來,只剩下一件四角短褲在身。
白鈞奕好似感覺到了寒冷,渾身哆嗦一下,嘴里難受的發出一陣陣的shenyin聲,臉上的表情,好似他在承受極度的痛苦一般。
無雙趕緊拿出一瓶白酒和干淨的毛巾,把毛巾浸濕,細心的避開他身上的紗布,擦在白鈞奕的身上。
她的動作輕柔又快速,一遍又一遍的為白鈞奕,擦拭白酒。
擦了三遍之後,無雙的手撫上白鈞奕的額頭,她臉上著急的神色輕松了一些,手下的感覺,已經沒那麼燙了。
哪知,還沒等無雙喘口氣,倏然,白鈞奕渾身直打哆嗦,臉頰緊皺,臉色蒼白,渾身開始冒汗,嘴里還一個勁的喊冷。
「娘子,奕兒好冷,冷……」
白鈞奕的身子,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嘴里低聲痛苦叫喊。
無雙的心,跟著提起來,連忙伸手把他摟在懷里,「在,鈞奕,我在,我一直都在,乖,一會兒就好了,你要忍著……」
真是該死,她之前怎麼就睡的那麼死,害她家鈞奕生病,現在她該怎麼辦?
無雙腦海中,閃過什麼東西,她臉上閃過一絲詭譎之色。
突然,無雙松開白鈞奕,面色堅定,雙手快速的把身上的衣服月兌下來,月兌的一件不剩,潔白的身子,在昏暗的山洞里面特別的耀眼。
她在白鈞奕的身邊緩緩躺下,把他冷的直哆嗦的身子,緊緊抱在懷里,無雙拿起旁邊她的外袍一揮,蓋在了兩人的身上。
下意識的,腦袋昏昏沉沉的白鈞奕,摟緊了無雙,無意識的他,力道很大,只感覺手下的東西好舒服,他好像摟著它。
不對,這是娘子的皮膚,他模過無數次的娘子的身體。
「娘子……」
白鈞奕混混沌沌的喊了一聲,無雙在他的心靈深處,根深蒂固,哪怕是在這種無意識的時候,他想到的也是她。
無雙既心疼,又好笑,這個小傻瓜,都病成這樣了,還念著她。
突然,無雙的身子猛地一震,身子微微僵硬,她的xiong前多了一只手貼在上面,並且,又揉又捏。
「娘子……」
也不知道白鈞奕的病糊涂了,還是無意識,他難受的喊了一聲娘子後,突然伸出他滾燙的嘴,朝無雙襲來。
無雙的臉色黑了黑,想要推開他,腦中倏然一道亮光閃過,貌似,她記起一句話,一句在現代時她听說過的一句話。
頓然,無雙不推開,反而把白鈞奕抱的緊緊的,縱容他對她上下其手,與所欲為。
白鈞奕的嘴巴,準確的找到了無雙xiong前的那顆紅色的櫻桃,他張開嘴含在嘴里,興奮的使勁吸吮。
柔柔的,軟軟的,又有點硬硬的感覺,迷迷糊糊的他,感覺喜歡極了。
感冒的白鈞奕,腦袋混沌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一切都是靠本能,靠情不自禁,但他心里很清楚,他身下的女人是他娘子。
這一股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觸感,已經深刻在他心底深處,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會記得。
無雙的嘴里,吟出一絲低吟,渾身的感覺酥酥麻麻的,她身體內的溫度,也在慢慢升高。
無雙咬著牙,承受一撥又一波被白鈞奕挑釁起來的酥麻感,空虛感,灼熱感。
兩具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他們身上的外袍,早已不知道丟到了那個角落。
無雙感覺到白鈞奕的小寶貝,已經雄赳赳,氣昂昂,耀武揚威的站立起來,她的雙腿,大膽的張開,圈在他的腰上。
她這姿勢,簡直是要逼瘋白鈞奕,好在白鈞奕現在有一半的意識,還在昏昏沉沉中,要不然,他肯定一槍涌到底。
白鈞奕松開櫻桃,習慣性的抓著無雙的手,伸到他的小寶貝上面,「娘子,難受……」
白鈞奕shenyin一聲,這一聲,也不知道他是病的難受,還是忍的難受,但,他身體還在微微顫抖,無雙斷定,他肯定是病糊涂了。
無雙的手,觸模到一片布料,她這才反應過來,貌似,這小笨蛋的短褲還未月兌下。
無雙連忙伸手幫他月兌下來,用雙腳,把他的短褲退到了最下面。
丫的,是誰說過,做、愛、是感冒最好的良藥?
這一次,要是不靈的話,她非把那個人剝皮抽筋不可。
「娘子……嗯……頭好痛……」
白鈞奕的手,拍了拍他痛的難受的腦袋,無雙急忙抓著他的手,「鈞奕,乖,很快就不痛了,來,娘子為你治病。」
丫的,她的第一次啊,難道就要在這種時候給了鈞奕嗎?
算了,現在鈞奕的命比較重要,反正只是一層膜而已,若是她想要卻步的話,要是他病出一個好歹來,為了這一層微不足道的膜,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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