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地啊,她竟然膽子大的在主子主母面前,幻想他們兩個人在那個那個,媽呀,她難道在找死不成。
好在她溜的快,要是讓主子看出她再想什麼,主子一定會殺了她不可。
不過,貌似在主母面前,主子好像沒以前那麼冷酷,難道這就叫,愛情來了,冷漢也會變成繞指柔?
冷雨離開後,無雙和白鈞奕兩人卸去身上的妝扮,恢復原本面貌。
無雙坐在梳妝台前,把挽著的老農婦發髻拆開,輕輕放下來。
「娘子,我幫你梳。」白鈞奕溫柔輕笑,走過來,拿起梳妝台上的梳子,輕柔的幫無雙梳頭發。
這些日子要裝扮老農婦,無雙的頭發,都是她自己隨便的梳一梳,白鈞奕已經有好多天沒有給她梳頭發了。
門外傳來冷雨的敲門聲,無雙端坐不動,輕輕的說了聲進來。
門被推開,冷雨走進來,目光掃向無雙和白鈞奕時,神色明顯一愣,轉而假裝沒看到似的,拎著一桶調適好的溫水,走了進來。
她的身後,還有幾個侍女緊隨其後,每人手上都拎著一大桶溫水。
房間後面有個隔間,是白鈞奕使用的mu浴房,里面有個大大的mu浴桶,冷雨把手里的熱水倒進去,其它的人也照做。
沐浴熱水準備好後,冷雨瞄了一眼梳妝台前那溫馨的一幕,表面好似若無其事,可那眼球,卻在不停的顫動,心里那個悸動興奮啊!!!
天啊,地啊,主子竟然還會給女人梳頭發,這這這,又是一大新聞啊啊啊!!!
難道,她家主子被人下咒了,
或者是被鬼上身了?
還是被魔瘋了?
主子的變化,真的好大啊,前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如果以前,有人告訴主子,你,以後會很溫柔的給一個女人梳頭,主子的表情,肯定是嗤之以鼻,不屑的冷哼。
不過……嘿嘿,主子變化的好,這樣,她在他面前,也不用跟以前那樣戰戰兢兢,心驚膽戰啦。
她知道,四大護法中,就屬她會闖禍,所以,她做夢都擔心,她的腦袋會隨時被主子給砍掉。
這一下好了,主子有了主母,也沒有那麼以前冷酷,她的腦袋,從此以後,也不用做噩夢擔憂了。
冷雨一邊想,一邊依依不舍的走出房間,然後,把門關好,阻隔了她想要繼續看下去的畫面。
無雙站起身想要去mu浴,但見白鈞奕還在房內,她突然想起,她似乎應該要把他給趕出去。
「鈞奕,出去,我要mu浴。」無雙一邊拿說,一邊把白鈞奕推到門邊。
白鈞奕搖頭,可憐兮兮道,「娘子,奕兒身上髒了,也要mu浴,奕兒要和娘子一起mu浴。」
這些日子,他們忙著趕路,他都有好幾日沒沐浴了,身上早就受不了了。
而且,他好久沒有和娘子親親蜜蜜,他想要和娘子一起mu浴。
「不行,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們不能一起mu浴。」無雙一口拒絕,男人和女人在一起mu浴,不差槍走火才怪。
更何況,她有情,他有意,一個不查,她的那層膜,準會丟掉。
她倒不是不舍得那層膜,只是,現在她爹和她娘都不知下落,她目前沒有心情和他情話秋月。
而且,她想要等他恢復正常後,再好好的把自己交給他。
這樣的話,她和他第一次的記憶,他一定會記憶深刻,她喜歡他記得他們的第一次。
現在,所有藥材都已到齊,這個日子,也快到來了。
白鈞奕不悅的嘟著嘴巴,不樂意辯駁,「你是我娘子,我是你夫君,娘子和夫君在一起mu浴,是可以的。」
「你……」無雙瞪他,一張俏臉拉長著。
這個小笨蛋,他干嘛要這麼聰明?
只不過是兩個月的時間而已,他竟然從一個小白痴,成長到了一個什麼都懂的大男孩。
靠之,什麼娘子夫君,她和他又沒有成親,娘子也是他自己主動叫的,這也算什麼娘子夫君啊。
「好吧,你願意在這里,我不阻止,可是這一次,你休想要我幫你擦背。」無雙狠狠瞪他一眼,決定退一步,她和他在這麼僵持下去,水都要涼了。
無雙轉身朝mu浴房走去,白鈞奕高興的眉開眼笑,笑逐顏開,像極了一條偷到了腥的小貓。
「你,就在這里,不許進去。」快要進mu浴房時,無雙倏然轉身,命令白鈞奕。
白鈞奕的俊臉,立馬不悅的像根苦瓜,嘴里嘀咕道,「一會兒水要是涼了,我去mu浴的話,肯定會著涼生病。」
「你……」無雙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撲在他身上,咬死他。
這廝,就是擺明了吃定她會心軟。
無雙瞪他,氣哼哼道,「那你不許月兌guang光,要留一件短褲在身上。」
哼哼,不就是洗個澡嗎,反正,她和他,也不是第一次坦身相待。
白鈞奕乖乖的哦了一聲,等無雙轉身後,他的嘴角大大的裂開,他就知道,他娘子對誰都冷漠,唯獨對他,最是沒轍。
mu浴房很大,最中間有一個特大號的mu浴桶,不,應該叫mu浴盆,mu浴盆真的很大,和一張兩米寬的大床不相上下。
無雙一見到,心里就很是喜歡,她把身上那件里衣月兌掉,因為有白鈞奕在這里,她身上剩了一件du兜和一件四角短褲在身沒有月兌。
她的前xiong,一件紅色的du兜,蓋住了她xiong前的風月,後背,長長的黑發披肩,蓋住了她整個背部。
一雙縴細白皙的腿露在外面,潔白如玉,像是水豆腐做的一般,白璧無瑕。
如此的嫵媚妖嬈,如此的風情萬種,嬌俏絕美,白鈞奕的整個表情,慢慢的失了神。
無雙身為現代女人,穿成這樣在男人面前,她一點兒也不覺得羞澀。
現代世界,二十一世紀,海邊沙灘,穿比基尼泳裝的女人比比皆是,有的開放的女人,更是luo體做日光yu。
更何況,她身上還穿了這麼多,所以,她一點兒也不覺得有什麼難為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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