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啊!」炎烈像是發瘋一樣,要頭撞南牆了。
猛然間,炎烈睜開了眼楮,朝著四周一看,燈燭輕搖,外面夜雨瓢潑。
原來,又是一個夢。
最近,他這是怎麼了?
炎烈心情煩躁,不由自主地出了門,來到了隔壁林黛兒的門口。
「嗚嗚嗚……」一陣壓抑的哭聲從里面傳了出來。
炎烈深眉緊擰著,透過窗戶縫隙,朝著里面看去,見到林黛兒不在房間里,而小菊一動不動地被定在了那里。
炎烈進門,迅速給小菊解開了穴道。
剛才小菊被點住穴道,順便被點了啞穴。
「林黛兒到哪里去了?」炎烈聲色俱厲地問小菊。
小菊說,被一幫突然闖進來的人,順著後窗帶走了。小菊並沒有看清是仇劍雪他們。
炎烈走到窗前,看推開了窗,猛然見林黛兒濕漉漉地出現在了窗口。
林黛兒不由分說,從窗戶里跳了進來。
「你去了哪里?」炎烈看到林黛兒回來,第一個念頭,居然是心里有種石頭落地的輕松感。
這也太不符合他的心理了吧。
林黛兒看著小菊,知道小菊是將剛才的事情告訴了炎烈,賴是賴不掉了。
「哦,我剛才被一幫江洋大盜綁走,半路我設法偷偷逃走了林黛兒隨便編了個謊話,她答應過仇劍雪,不將他的行蹤告訴炎烈的。
炎烈深邃幽黑的眸子逼向她,他自然不會輕易相信林黛兒的話。
「恐怕沒那麼簡單吧?」冷聲。
林黛兒渾身濕透,打著噴嚏,看樣子,炎烈這貨,會沒完沒了地逼問她。
她不和他扯了,將炎烈推了出去。
「先讓我把衣服換了再說,你先出去
炎烈被林黛兒推了出來。
炎烈冷著臉,正在走廊里走動時,一個小兵火急火燎地來報。
「烈……烈皇子……不……不好了……」慌慌張張跪地。
「快說什麼事?」炎烈寒眸一閃。
「豹首印不……不見了……」
炎烈一听,上前一把抓住了小兵的衣襟。
等小兵再重復了一遍之後,炎烈一腳踢開了兢兢戰戰的小兵,朝著放置箱籠器物的房間走去。
房間里看守的八個士兵,現在都齊刷刷地跪了一地,都知道死罪難免了。
炎烈打開了箱子,果然裝著豹收首印的箱子里空了。
「混蛋!」炎烈猛烈暴戾起來,將跪在地上的士兵亂揣起來,將他們揣得東倒西歪。
眾人都嚇壞了。
「你們玩忽職守,丟了豹首印,來人……將他們統統斬首!」
八個士兵開始磕頭如搗蒜的求饒。
這些士兵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青壯年,如今要被賜死,一個個都為了家人,極力求生。
「先繞了他們一命林黛兒冷靜清朗的聲音傳了進來。
炎烈看到林黛兒走了進來,一身月白的衣衫,清新月兌俗,又氣度不凡。
「饒他們?你開玩笑?若是繞了他們,那我以後如何管制他們?」炎烈鄙夷地看著林黛兒。
「沒錯!丟了豹首印,是該有罪。但是要他們因此統統喪命,罰得也太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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