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威脅我?!」炎烈氣炸了。
「你要這樣說,我也不反對祭駱聳聳肩,嘴角的笑意依然淡淡的。
炎烈的臉漲成了紅色,因為憤怒。
「有生之年,一定要讓這對討厭的男女嘗到他給的苦頭心里暗暗咬牙切齒。
「好!你將我放了。我立刻回自己的寢殿炎烈從牙縫中蹦出了這幾個字。
祭駱又一笑,並不急著去解炎烈的穴道,而是對著林黛兒說道。
「林太傅,你不是剛學會點穴解穴麼?這是一次很好的實驗機會哦
林黛兒會意,揉揉被點穴後微微麻木的身體,來到了躺在地上,保持著一個可笑姿勢的炎烈面前。
她蹲了下來,看著他布滿怒氣和羞恨的臉。
「剛才捏我耳垂,這是女人的性.感地帶,是你能亂模的麼?!好在我對你不感冒,沒被你勾引,現在我也要捏回來……」
什麼?她也要模他?炎烈瞪視著林黛兒。
果然,林黛兒的手,拽住了炎烈的耳垂,不過,她可不是像他那樣一踫觸柔軟,就像觸電一樣移開手去。
她捏著他的耳垂,用足了力道,拉拽起來。炎烈的耳垂被她拉紅腫了。
一股劇烈的疼,讓炎烈的腦子發漲,這該死的女人,差點讓他受不住痛,叫出聲來。
炎烈咬緊了牙關,頓時覺得,自己又虧了一次。
林黛兒玩了很久,烈皇子的臉,又紅又白又黑又綠,變換了不知道多少次色彩。
看得祭駱在旁邊打起哈欠來了。
「林太傅,烈皇兄很好玩麼?」祭駱懶洋洋地說道。
其實林黛兒表面上是在戲弄炎烈,實際上,是在拖延時間而已,外面的御林軍可能在搜尋野陽修,那麼炎烈不出去主持收鋪,或許這幫人會粗心大意些,給野陽修更好地逃離機會。
玩捏了烈皇子很久,林黛兒才解開了烈皇子的穴道。
烈皇子覺得,這天,是他這輩子最大的侮辱。
但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他說過的話,要算數。炎烈起身,冷漠結霜,黑袍一揮,看著林黛兒和祭駱。
「你們兩個,給我記住了氣沖沖的走了,他還要去抓捕野陽修。
看著野陽修離開的背影,林黛兒松了一口氣,但願野陽修能夠順利逃走。
祭駱氣定神閑地坐在圓桌邊,修長的手指,敲擊著桌上。
「客人來了,好茶也不泡一壺麼?」
小菊和小梅走了進來,送上了茶。
「駱皇子,謝謝皇子幫我們解了穴小菊和小梅表示感謝,兩人臉色緋紅。
林黛兒這才知道,祭駱經過,看到了小梅和小菊被被點穴定在瓊華宮的門口。
「真巧,辛虧你路過林黛兒說道。
「嗯。正好路過,這是你福氣好。下次,或許就沒有這樣的福氣了哦祭駱的言語,依然有淡淡調侃。
宮外不遠處的樹木下,站著邪雲和邪月,兩人都抱胸,看著瓊華宮里隱隱綽綽的燈火。
兩人看到烈皇子怒氣沖沖地出來,而駱皇子卻還滯留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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