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眼前這個女人下毒,她殺人的心都有了!
珈藍雙手抱胸,
「是我又怎樣?」想打架就她行嗎!
「你……」
「鶯兒,這位姑娘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何必生氣呀!」
流銘眼明手快一把拉住沖上去的流鶯,和這群人作對,那吃虧的可是自己啊!
安撫住流鶯,連忙對珈藍道︰「舍妹頑皮,請姑娘賜解藥
「不生氣?我能不生氣麼!」
流鶯氣的跺腳,將袖子挽起,露出被抓紅的胳膊給流銘看,「看,都抓破了!我不管,你找她要解藥,再打她一頓給我出氣!最好刮花她的臉,哼!」
聞言,流鶯氣的鼻子都歪了,自己的哥哥居然幫她說話!難道他搞不清楚誰才是他的妹妹麼!
還說什麼開玩笑……!
她有自知之明,知道對付不了那個穿黑袍的男人,那就把所有的氣全部撒在這個沒有斗氣的女人身上!
無意之中的話語,引來三方面的敵視。
珈藍眼神危險的光芒射出,面對賤女人就不能手軟,管她年紀大小!小釋鼓起腮幫子,墨邪黑著臉。
後知後覺的流鶯反應過來,三個人三雙眼楮,盯得她心里發毛,尤其是那珈藍和那個折斷她手腕的男人,仿佛要講他分吃了一樣。
「怎……怎麼,我說的不對,既然敢做了就別不敢當
流鶯干脆破罐子破摔,心下一橫,回瞪著兩人,她說的都是事實。
「你還嫌不夠癢是嗎?」
「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讓你更痛快一點了!」
珈藍模出一粒藥丸快速塞進流鶯的口中,嚇得流鶯掐住脖子想要將藥丸吐出來,可是那藥丸入口即化,就算吐出膽汁來也吐不出來那藥丸,一時間瞪著血紅的眼楮看著珈藍。
流銘急了,「姑娘,何必不饒人呢?」
流鶯抓了抓好像不是很癢了,詫異的回眸,「哥哥我不癢了
這回流銘出汗了……
緊接著流鶯臉色一變,捂住肚子,快速朝家中奔去……
流銘見此覺得古怪,但是流鶯肯不糾纏于此他也松了口氣,騎上馬,快速朝家中方向趕去。
「你給她吃的是什麼藥啊?」小釋好奇。
「啊,那個啊,瀉藥啊!」
珈藍望著那急速狂奔的身影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那瀉藥夠她‘舒服’一個星期了……
小釋無語了。
「娘親——」
小寶帶著面具,拿著糖人沖人群中沖出來,後面跟著波姬跟清流,倆人氣喘吁吁,顯然是累的不清,但一直跟在精力過分旺盛的小寶身後,看樣子被折騰的不清。
「娘親什麼時候吃飯啊?」
「走吧墨邪道。
「哦哦,吃飯咯!萬歲!爹爹萬歲!~」
墨邪笑,跟珈藍一左一右牽起小寶的手。
小釋提議,「去我家吧!」
「走!」
珈藍小手一揮,準了,在飯點上附近的酒樓都沒有空座,現在恐怕也只能去小釋家蹭飯了,正好應了一句話,誰的地盤誰做主,在小釋的地盤上,他們也不用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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