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氣一下子只沖腦子,悶得慌,以捉/奸的姿態快步原路返回。
外面候著的小侍女看到珈藍這副姿態頓時嚇得啞口無言,緩了半天才上前攔住即將拍開門的珈藍。
「您……您現在不能進去啊!」
「為什麼?」
「王……王跟姑娘在……在里面……不,不方便見客
侍女哆哆嗦嗦的說完這席話。
珈藍仰面閉眼一笑,現在她都變成客了?那她這所謂的客人更要見一見,她可無法眼睜睜的看著流鶯毒計得逞!不管她用的是咒是蠱,還是其他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殺了她,什麼事情都解決了。
「讓開!」
「不行啊!王……他們都睡了
「這樣的話我更要進去!」
勸阻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瞪大眼楮瞧了一眼珈藍,快速的跑了。
此時的大門已經被珈藍用兩成力給推開了,聲音巨大,與其說是推不如說是撞開的,砰的一聲,整個房間倒是瞬間敞快了許多。
屋內雖然黑暗但是也有光線足以看的清楚。
桌旁空蕩蕩的,一大壇的酒安然的擺放在哪里。
視線略略一掃,目光落在一旁的榻上,墨邪俯子醉臥在榻上,流鶯的雙臂從下方環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頭,光線不足無法看清楚她此時此刻的表情,但是珈藍覺得,此刻她一定是在笑,而且是笑的很得意。
但她此刻的心情,簡直是無法形容。
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擰了一把,連呼吸都覺得沉重痛苦,手腳發軟,連沖上去掐死她的力氣都沒有。
顯然珈藍這魯莽的沖進來是打擾到了榻上兩人。
「誰準你進來的含著惱怒的責備聲從榻上傳來,竟帶著難得的氣魄。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更何況許久不見,此時此刻她自然是更加的理足氣壯。
「……」
珈藍不吱聲,就站在那冷冷的看著兩人。
「你倒是滾——」
墨邪像是被吵到,側臥著姿勢伏在流鶯伸手,側撐著頭,詫異的望著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神色極其復雜,忙翻身下榻,「過來,讓我好好地看看你
珈藍身子一顫。
流鶯酒意也醒了幾分,听到墨邪的聲音嚇得一顫,連忙勸道︰「她……她只是一個侍女……」
屋里面的光線不是很亮自然無法看出究竟是誰,只能辨認是個女人。
更何況墨邪醉著,看誰都長得差不多。
誰料墨邪搖頭,「我在問她
珈藍握拳,眼楮蓄著淚水,到底是她自取其辱了,他們兩人已經到了這麼親密的舉動上了還想著他倆是清白的?可笑,如今他已經這般,她還妄想什麼?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幾乎是奪門而出。
肩膀卻被人給狠狠扣住。
力道之大,手指像是要深深的陷入她的肉里。
「放開!」
珈藍冷聲道,手一揮將她肩膀上的手給甩開。
旁邊的流鶯已經是冷汗涔涔不知道墨邪現在是怎麼了?他明明看她是珈藍的樣子,而看珈藍卻是他最厭惡認得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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