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回到華人幫,已經是晚上了!
因為絕世懷有身孕,眾人鬧洞房也不敢鬧的過激烈,伴郎拿出了夠厚的紅包,唱了歌就算是過關了。
一天下來,眾人也累了,都回房間里休息了。
上官浮一個人疲憊的甩了甩頭,緩慢的走回自己的房間,經過令狐木焰的房間門口時,被令狐木焰閃電般的拖進了房間里。
上官浮還沒回神,已經被令狐木焰急切的壓在了門板上,狂野的吻如狂風暴雨般襲來,頃刻兩人纏綿的熱吻起來。
裴紙進入自己的房間,剛想月兌衣服去浴室時,看到床上坐著一個男人,頓時嚇的立刻沖向房門。
一記鋒利的飛刀頃刻射入門板上,k笑的一臉邪魅,低沉的問道︰「想逃哪去?」
裴紙看著飛刀,放下拉門把的手,僵硬的回身,看著床上慵懶坐的k,擠出一抹淡笑,眸子看見他手中的飛刀時,有些心驚了起來。
傳言,帝幫的利劍k,身手僅次于南宮予,殺人干淨利落,出手狠辣,帝幫一切暗殺,刺殺行動都是交由他負責。
眼前的男人,可是和黑楓一樣變態的人物,她的身手明顯是落後千里啊!
「帥哥,我剛是看錯人了,呵,要是知道你這麼帥,我怎麼會逃呢?」裴紙勉強的笑了起來,隨意地找著借口。
「是嗎?」k一臉壞笑,看著緊張的她,突然覺的有趣,冷聲繼續說道︰「我怎麼記得有一個女人強了我,完事後迷昏了我,逃的沒有任何蹤影了呢?」
「呵,是那個沒長眼楮的女人,舍得放掉你這麼帥氣的男人?」裴紙有些心虛的坐到了沙發上,安慰著自己冷靜下來,他是不會殺你的,你不用怕。抬頭看向k,戲謔道︰「以k的身手也會被女人強睡嗎?」
k陰冷一笑,這個女人還真能裝,既然她喜歡裝傻,他就陪她玩玩。
「本來是不可能的……」k緩慢的說著,抬頭看向她,邪惡的笑了起來。︰「那個女人在我酒中下了藥,讓我無反抗之力,才讓她僥幸得逞了
「k,你的運氣真好,這種事都能被你遇上,艷福不淺啊裴紙盈盈一笑,已經非常的不淡定了,想到那一晚,她就覺得的驚心動魄。
如果沒有伊蘭的藥在身,她估計會死在這個男人的刀下,這個男人的身手真不是吹的,五個她估計都打不過他。
「後面,還有更香艷的艷福細節,你要不要再听听?」k把玩著手中的精致飛刀,玩味的看著她。
裴紙挑了挑眉頭,疑惑的看向他,輕柔的問道︰「k,我們不熟,你為什麼要把你的艷遇經歷說給我听呢?」
「不熟?」k像似听到了笑話一樣,大笑了起來。話鋒一轉,陰冷的說道︰「睡都睡過了,還不熟嗎?裴紙是不是要我現在幫你回憶一下,你才能記起來我們是有多熟?」那一個晚上,這個女人在他身上狂野放浪形骸的樣子,他可是記憶猶新!
裴紙見他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也不再裝了,冷漠的看著他,狂妄的說道︰「那個晚上的女人就算是我,你能拿我怎麼樣?」
她睡任何男人,從來就不會後悔!
他是她招惹不起的人,但是她也睡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她也無力去挽回。他想殺就殺,死就死,她不怕!
k看著這個女人,好大的口氣,強睡了他還敢這麼囂張?
真當他k是吃素的?
「終于承認了,怎麼不繼續裝啊?」k調整了下狂怒的情緒,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淡漠的輕語。
「你到底想怎樣?」裴紙惱怒的瞪他,听著他挖苦的話,覺得非常刺耳,可是是她先招惹了他,她只能把怒火隱忍下來。
k輕笑了起來,朝她看去,溫柔的說道︰「過來!」
裴紙惶恐不安,謹慎的看著他,遲遲沒有任何動作。
k挑眉,揚了揚聲音,冷酷的命令道︰「不要讓我說第二遍!」這個女人真想死,他不介意送她一程。
死在他刀下的亡魂眾多,多她一個,少她一個都不會有什麼影響。
裴紙見他臉色陰沉,已經有發怒的前兆,不敢再遲疑不決,慌亂的起身走向了他,乖巧地站立在他面前。
k抬頭看了她一眼,恢復了冷漠的神情,勾出一抹冷笑,輕柔的開口︰「把衣服月兌了!」
「k,你別欺人太甚!」裴紙憤怒的瞪著他,朝他大聲吼道。
k伸手捻起她的下額,冷冷的看著她,殘酷無情的說道︰「你對我做那些事後,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看著她凌亂的神色,提醒著她一個事實。︰「今夜,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之彼身!你那夜對我做了什麼,我就還給你什麼!現在的你根本沒有資格拒絕和跟我談條件!」
裴紙听到他的話,身子僵硬,這麼多年來,她從未失過手,那一夜卻讓這個男人看清了她的真面目,她早就該料到這個男人會報復她的。
裴紙看著他,無謂懼的月兌了衣服,冷眼看著他。
k的冷眸看著眼前美麗的軀體,肆無忌憚的欣賞起來,想到那一夜這個女人的狂野,體內就涌起了一股熱氣,身子瞬間有了反應。
裴紙感覺到他炙熱的目光,仿佛帶著火般灼燒著她的每一寸肌膚,身子顫抖,臉微微紅了起來。
k粗魯的拉過她,翻身把她壓在床上,未經思考,便俯身,對著她誘人的紅唇親吻了起來。
裴紙想反抗,可是想到了他的話,又不敢,只能別扭的去承受他的侵犯,讓自己放松下來。
k感覺到她的熱情,眸子閃過一絲嫌棄,在她耳邊諷刺道︰「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浪!裴紙你在床上,真是讓我刮目相看那一夜,這個女人不是第一次。而且他調查了下她,資料上顯示她最宏偉的記錄是上過無數的男人。那一刻,他說不出心里是什麼感覺,有憤怒,有疑惑,有失落等。看著身上美麗動人的女人,他就忍不住想諷刺她「你對每個男人,都是這麼饑渴難耐?迫不及待嗎?」
「呵怎麼傷到你男人的自尊了?」裴紙輕蔑的看著他,對他的大男人主義反感道︰「你們男人可以玩無數的女人,難道女人就不能玩無數男人?」
「你k听到她的諷刺,神色微變,想罵她下賤,可是又說不出口,在這個主張男女平等的時代,她的觀點並沒有錯,男人沒有權力去要求女人為他們保留清白之身。
就如同,一個女人曾經犀利反駁自己男友的話︰你都不是處男,憑什麼要求我必須是處女?
k凝視著她,輕笑,冷漠的命令道︰「既然你是開放的女人,就好好取悅我吧,為我盡情的綻放!」
「我怕我熱情起來,你會精盡人亡!」裴紙冷笑,打擊著他。
「即使是精盡人亡,我也會先把你做死語落,k粗魯的分開她的修長美腿,腰間擠入,勃發的堅硬抵在她的濕潤禁地,輕蔑一笑,腰身一挺,奮力的進入她。
「你,啊裴紙怒鬧的瞪他,正想反駁,卻被他突然的侵入給制止了,驚呼一聲。
k抱緊她的柳腰,狂野的沖刺了起來。
裴紙在他狂野的撞擊下,逐漸的意亂情迷起來,雙手抓緊了他的肩膀,嫵媚的嬌吟了起來。
k看著她嫵媚嬌吟的樣子,想到曾經有無數的男人見到過她這樣的一面,內心仿佛沖刺著一股怒火,一發不可收拾,對她沒有一點憐惜,幾乎都是粗魯的發泄,讓她狠狠地記得,此時在她身的男人,是如何英勇持久的疼愛她。
「嗯他的粗魯,讓裴紙痛的臉色蒼白了起來,雙手微微推拒著他,艱難的乞求道︰「我,不要了
「才一會兒,就受不了?這可不像你的本色啊k身下動作不變,輕咬了下她傲人的雙峰,冷漠的諷刺。
裴紙氣憤,可是又拿他無可奈何,這個男人真冷血,在床上依舊保持著驚人的清醒,聲音還是如初的冰冷。
「你這種粗魯的男人,那個女人受的了!」裴紙見他埋在她體內,喘息著,厭惡的睨了他一眼。
「剛剛是誰在我身下嫵媚的,叫的動人?」k懲罰的撕咬著她的傲人雪峰,感覺到她身子顫抖了起來,滿意的輕笑。
裴紙呼吸凌亂,媚眼如絲,想著自己在他身下放蕩形骸的樣子,一時失去了反駁的言語。
k見她臉紅,沒有回擊,淡笑了起來,在她耳邊說著動人的情話︰「比起你以往的男人,我是不是更讓更欲仙欲死,爽的不行?」
裴紙看著他得意的嘴臉,冷笑,故意回道︰「比……你床上功夫好的男人多的是,你少在這兒瞎自戀!」
k冷笑,嘴角上揚,勾出一抹殘忍的笑,舌忝了一下她的**,低語道︰「等下,我看你還能不能逞能話一落,他便再次瘋狂的律動了起來,裴紙情不自禁的尖叫了起來,這個男人,太無恥了。
k在她身上發泄完,推開了她,坐落在床上深思了起來。
裴紙疲憊的躺在床上,調整著急促的呼吸,冷聲對著他說道︰「睡完了,你是不是該走了?」
「呵,你以為這樣情情就結束了?」k伸手拉起她,扯進懷里,看著她,緩慢的說道︰「我是來討債的,是雇主,你是還債者,沒有權力終止這一場交易!」
「難道我還要陪你睡到你膩為止?」裴紙冷漠的看著他,眼前的男人簡直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變態,惡魔。
「答對了!」k欣賞著她的怒顏,淡淡一笑。
裴紙一把推開他,和他對坐在床上,諷刺道︰「k,你以為你是誰?想讓我做你的暖床工具?」這個男人瘋了嗎?
k輕笑,看了她一眼,赤身**的起身下床,走到了玻璃桌子上,拿起微型攝影機,邪惡的笑了起來。
裴紙看著他手上的東西,想到了什麼,疲憊的倒在了床上。
「記住,從今以後你的身子只能我一個人踫,要隨叫隨到,不能反抗我的話,好好的當一個合格的情人k起身進入浴室前,看了她一眼,無情的對她說道︰「等哪天我玩膩了你的身體,會把這個還給你的
這個女人敢招惹他?
呵,她今後的命運,他會讓她永生難忘,帝幫的男人,可沒有一個是善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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