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月亮升了起來,點點繁星點綴著夜幕。《》
白撿拄著樹枝,挪著腳步,已經快臨近長河村了。
遠遠就望見了一個高瘦飄逸的白色身影,等走近了一看,劍眉、高鼻、風度翩翩,年紀應該不大,約三十左右。
此人正是村里面來教習讀書的夫子,已經在這里有兩年了,並不是每天都可以听到夫子講的書,而是夫子每個月初只來幾天。《》
村里面的小孩子無論是貧富,都可以去听書,听夫子講的大道理,而從不需任何報酬。
「李夫子,您好。」白撿恭恭敬敬跟李夫子問了聲好,平時他也有去听李夫子的書堂,也懂些大道理,跟學會幾個字。《》
「小伙子,怎麼啦,受傷了?」李夫子端詳了白撿一會,臉上劍眉緊湊,似乎遇到什麼難以參透的事情。
「沒事,沒事。」白撿看了看李夫子,有點尷尬的回答,總不能說,是被人打爛了,那多沒面子,在夫子面前又多丟人。《》
李夫子看了看白撿後面,會心地笑了笑,「你叫什麼名字啊?你的傷應該是皮外傷,應該明天就好了。」
「我叫白撿,是村里白家的下人。這傷的確是小傷,只要晚上回去睡一覺,明天就好了。」白撿有點驚訝,點了點頭,如實的回答。《》
「白戩,好名字,戩字,晉戈也,乃福祿之義,如此看,白家倒也是書香之家,能為下人取出高義名字的人,也算是飽讀詩書,通情達理之輩,值得尊敬。」李夫子望著遠處,臉上浮現了笑容。
「啊……」
白撿腦袋像是被狠狠得撞了一下,要不是親耳听到,還真不信,這白大胖子還能取出如此名字。
「李夫子,那戩字,如何寫呢?」
李夫子拿過白撿手上的樹枝,在地上寫出了「戩」字。
「戩字,就是這麼寫的。」李夫子再次端詳起了白撿。
「好的,記住了,謝謝李夫子,我以後就叫白戩了,我也會寫自己的名字了。」白戩很是高興,手舞足蹈$,連上的痛都忘記了。
「白戩,能讓我檢查下你的身體嗎?」李夫子略帶歉意地說。
「哦,好的,要如何檢查呢?」白戩還有點遲疑,自己身上應該沒什麼值錢的東西,或是什麼寶貝,也沒什麼隱疾。
「只要把你右手伸出來,讓我搭住脈門就行了。」李夫子伸出了手搭在了白戩的手上,一股綠色光團沒入了白戩手上脈門處。
李夫子臉色變換著,一會眉頭緊鎖,一會有眉開眼笑。
「對了,應該是這樣的。」收回了那團綠色氣團,放開白戩的脈門,哈哈一笑。
白戩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不知道李夫子這一驚一乍是為了什麼,突然問︰「李夫子,剛才那進去、又出來的那團綠色東西是什麼?」
李夫子大吃一驚,眼楮瞪得大大的,不可能,一個沒修煉功法的小孩子,怎麼可能看到這靈氣。
更不可能的是,白戩身上的奇經八脈都有淡淡地靈氣儲存著,而丹田之中卻是一點靈氣都沒有,所以可以判斷白戩習過任何功法,卻一定是吃了什麼靈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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