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張蒼白無力的精致臉龐,那副傲骨的倔強,他的褐色眸光不自覺的遠眺對岸。
溫郁白手中的酒壺一頓,雙眼不自覺的眯起薄冷的弧度,「誰?」
微風一拂帶過幾許絨白蒲公英,密密麻麻沿著湖畔沿岸翻舞,殷爵伸出手掌,想要觸模,它卻調皮的順著指縫溜走……
「一個初識的女子
他雖知曉溫郁白是個很風流的酒鬼丞相,可,他卻相信,只有他,才能挽救巫沫。♀
聞言,手上一滑,險些摔落在#**小說
殷爵嘴角無意中,掠過一絲淺薄的弧度,「因為想救
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絲表情,都一點一滴的印入了溫郁白的眸子里。
適才,他,是笑了罷?
無窮無盡的時光里,他從未見過他笑過,甚至,他,每次在他面前那樣努力的讓他展顏一笑,哪怕,只是嘲笑也好,他,卻連嘴角都未牽動過!
如今,他今日竟為了一個初識的女人不但懇求于自己,還,滿目溫柔的笑了,這,代表了什麼?
掩下心中的不快,溫郁白哈哈一笑,「好!」
說著,他將手上的那只酒壺立刻呈拋物線甩了出去,讓平靜無瀾的水面上,激起了幾波跌宕水紋。
滿口答應的他即刻起了身,雙手拽起了殷爵的手就疾步往船艙外走去,「看你的樣子,那個女子的性命一定是岌岌可危了,你先同我說說事情的原委
他倒是要去看看,究竟,是怎麼樣的女子竟讓這個鐵疙瘩融化了冰山一角!
卻不料,兩人急切的四足正踏至船頭之時,船里突然走出了好些個壯漢家丁模樣的男子來將他們圍了住。
這群壯丁的帶頭兒的好像是一位身著茶白羅裙的女子,從船尾看去,只是瞥見了她的裊裊倩影。
她的紗衣搖曳,好似一枚玄女天仙佇立在船頭。
兩人腳步停頓了下來,殷爵有些狐疑的看向側身一臉瀟灑不羈的溫郁白,道︰「這個女子……
言語間,他已看向船頭上那塊紅綢大紅花繞起的匾額。
‘煙雨樓’,莫非,那個女子就是傳聞中,溫郁白丞相的紅顏知己?
溫郁白斜睨了一眼依舊事不關己面無表情的殷爵,咧嘴一笑道︰「只是個朋友而已……」。
殷爵眉梢一皺,他本不想管,只是,他這個風流才子能不能總是欠下一的風流債不說,還對那些女子那般薄情,既然不愛,何必招惹?
再者,明知他的身份是萬不能動情的。
兩人說話間,女子已是蓮步姍姍而來。
她的面若仿若初綻在墨夜中的白蓮,弱柳扶風的腰肢搖曳在漫天飛舞的蒲公英里,竟如曼妙出塵的玄女落入凡塵。
見她微微一福,「溫公子多日不見,今日既然來了煙雨樓,為何,不進去小坐一番?」聲音婉轉悅耳,讓人如沐春風的愜意。0:>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