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婦誘歡,毒蠍相公很爽口 背後之人,是誰?

作者 ︰ 乞丐皇後

這個女人偷吃還居然把贓賴在他頭上?有這樣無賴的女人!

「沒有麼?好好想想……要不要……我幫你?」。

趁他氣得怒不可遏時,她的小手一扯他的衣袍,將他撂倒在床榻之上,而她的‘柔弱’嬌/軀毫無意外的壓/在了他身上。

玥夕咽了咽喉嚨,視線卻是隨著她在自己身上不規矩滑動的手指而轉動著,「你別亂來!」

這次他算是怕她了,那晚被她點穴困住了兩個時辰#**小說

巫沫挑了挑眉,「可想起來了?」

說著,她的指尖已經/挑/開了他的外袍腰帶……

「想……想起來了」。他已經忍耐到了極限,雖然他自詡自己是個極富忍耐之人。

看著她一臉小人得志的模樣,他這才想起那件事,「本宮記得你要為姑姑報仇!」

「自然是記得的,不過……」,她的指尖已然輕巧的將他最後一件褻/衣/剝/下,「今ri你瞧了本姑娘的/酮/體,該如何賠償呢?」

玥夕差點為之氣結,「明明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

她好意思麼?她的臉皮是不是城牆做的?他可真想撕下來好好瞧瞧!

「哦……即使如此,可,作為謙謙君子的貴妃娘娘是不是該避嫌才是?若是青/樓妓/女也這般爬上你的/床,是不是也依舊看個夠本?娘娘是否該檢討自己的行徑了?」

「你!」他再一次敗下陣來。《》

好吧,他承認要比臉皮厚他定不如她,要比巧舌如簧,他簡直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說不清,他還能如何?

他的緘默不語讓巫沫頓覺無趣,她啊,就喜歡看到這個小男人炸毛的模樣兒,真是可愛的緊……

「不逗你了,說說,那日讓你查的事情如何了?」她單手支撐起下頜,津津有味的打量著眼前小男人妖冶到完美的側面輪廓。♀

「本宮早就說過,溫郁白根本就查不出任何!」他有些不耐煩。

為什麼她老是提起這個男人?

而恰巧這個男人也是使他入了冷宮的敵人,更可恨的是,溫郁白與巫沫居然都是他查不到的秘密身份!這是巧合?還是什麼特別的交集?

他生氣的樣子還真是別有一番年風味呢,就算只是看到了這樣的側面,還真是足以讓任何人都為之神魂顛倒……

巫沫一笑置之,爬起了身,漫不經心的穿上了衣裙,「別賣關子,即使溫郁白你查不到,但是你一定已經查到了可以透露溫郁白秘密的人不是?」

听她如是說,玥夕呼吸一頓。

她怎麼會知道?

見他滿臉疑雲,她輕巧的俯身將小腦袋靠在了他的肩上,對著他白女敕的小耳垂輕呼香氣,笑的更是邪氣,「你不是個只會坐以待斃的人,不是麼?」

她知道,他不會是個輕易認輸的人,即使敗在了溫郁白這樣強勁的對手面前,他也不會任人宰割,就算不能拔掉老虎的獠牙,他也定會拔掉老虎的虎須!

玥夕身子一顫,表面卻依舊滿不改色的冷然,「條件?」

她會心一笑,就知道他不會這麼容易妥協。

「你不是想知道姑姑之死是誰做的麼?其實你早就知道是菊貴妃在後面做的手腳,對不對?」

他冷笑,「還有呢?」

這個女人的洞悉能力,連他都開始有些驚詫。

她嘴角一凜,「暴雨梅花針是菊貴妃想的嫁禍之計,但,依我對菊貴妃的了解,她還沒那個腦子能想出這樣一箭雙雕之計

他垂眸,「你的意思是……」。

她似笑非笑,「那東西是她的心月復 貴人送的,而這個 貴人身後之人……」。

他側目于她,「是誰?」

「蘭貴妃

她知道蘭貴妃和他之間的過節,只不過,蘭貴妃是竇靜的女兒,竇靜又是溫玉白的手下……那麼,用此計之人,莫非,就是溫玉白?

她不懂,為何一個大臣非要至一個已經沒有了任何權勢的廢妃于死地,除非,他知道玥夕是前朝太子的事情?!

他凝眸,「是她……」。

雖然,當年蘭貴妃以為她的孩子是他所殺,而痛恨他,但是,這個女人除了會耍點大小姐脾氣之外也沒什麼有用之處,她的腦子也不會這麼靈光,姑姑之死看起來很簡單,但只有明眼人才知曉,這是一個蓄謀已久的連環殺人案!

巫沫起身站立在了窗前,伸手一推開窗戶,金色的花瓣便洋洋灑灑的飄了進來。

難怪,這些桂花樹要取名叫月桂,原來,是只有在月色下的它們才是最美的,那樣在空中旋舞的金色,被月光籠罩著淡淡的薄光,像是一群無憂無慮的金色精靈在夜晚的舞台上,跳出它們最後的絕美舞姿。

她回眸睨沉思的他,「看來你已經猜出始作俑者是誰了,既然如此,還有何可隱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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