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月玲接到了家里的命令,第二天,家里人給她安排了一個相親。讓她必須準時的出席,還告訴她。那個男孩子很優越,無論是家庭還是個人條件都是人中的極品。韓月玲這幾天因為在酷兒形象代言人的舞台上發生的事情,受了太多的委屈,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相親,可是家人的命令,她的媽媽的命令,她不敢違抗。
「蘇文,怎麼辦,我真的是不想去啊。」
「你就去吧,你剛才不是說那個男的家里有高級餐廳,有珠寶行,那肯定是很有錢的啦,多好的福氣啊,人家求都求不到的。」蘇文勸著韓月玲。
「鑽石國門的執行長官。」韓月玲吐出了那個相親的男人的職務。
「鑽石國門最年輕的執行長官,徐嘉憶,我的天哪,你的命太好了吧,徐嘉憶誒。」听到他的名字,蘇文跟著了魔是的。鑽石國門的總部在美國,最年輕的執行長官徐嘉憶可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之所以還不是很熟悉這個人,是因為徐嘉憶一直都在美國發展。
蘇文昨晚听到了這個消息後,今天特意的倒了半,監督著韓月玲去相親。
「走吧,韓月玲,這是阿姨給我的任務哦,必須光榮的完成的,走吧。」
「我真的沒有思想準備。」
「不就是形象代言人首席造型師那點破事嗎,你不知道嫁給徐嘉憶,那是多少女人的夢想啊,女人嗎,找到一個好的男人才是當務之急啊。」蘇文一直把徐嘉憶描繪的很好。
來到了興亞高級餐廳,只見到徐爸爸徐媽媽,徐嘉憶消失蹤影,手機也無人接通。徐爸徐媽看著彬彬有禮面容嬌好的韓月玲,心里是一萬個滿意。徐嘉憶遲遲未出現,桌子上的咖啡一杯接一杯,韓月玲不時的望著時間,卻不知道,在天台上的徐嘉憶早已忘記了這件事情。
雷子利用追蹤找到了周若愚和遲帥的車子,這個追蹤很管用,沒有讓遲遠失望,也免去了責罵。
夕瑤在沉睡著听到了千萬次的呼喚,醒了過來。尋找那個人,可是,一切就仿佛只是夢境。一直期待的那個人沒有出現。
「遲帥,遲帥。」哽咽的喊著遲帥的名字,眼淚,劃出了眼眶,薄薄的被子上面。幾滴淚水落下來。
夕瑤伸出了雙手,「 當」的發出了響聲,夕瑤很好奇,是什麼東西掉了下去,腳很吃力的放到了床邊,踩在了拖鞋上。
「是什麼東西啊?」夕瑤很好奇。左右的尋找著。卻沒有發現有什麼異樣的東西,或許只是幻覺幻听,夕瑤痴笑。走到了病房的窗口,陽光很美麗。
腳下感覺到了有東西,夕瑤抬起了腳。
「這是。」夕瑤傻傻的望著那枚戒指。那麼剛才發生的這一切都是真實的,遲帥真的來過。
夕瑤握著戒指,套在了左手的無名指上。手指變縴細了。手背上多了很多的針孔,其中的一瓶鹽水還在滴。夕瑤。拔掉了那瓶鹽水的針孔,拔得太倉促了,手背上迸出了鮮血,很痛。
「遲帥,遲帥,你還是我的對不對,遲帥。」夕瑤穿著拖鞋,沖出了病房,與在醫生辦公室里商討的爸媽撞了個滿懷。
「夕瑤,夕瑤,你這是要去干嘛?」夕瑤手背上都是血漬,那瓶還未吊完的鹽水管子也被夕瑤拔去了。
「夕瑤,你這是要干什麼,你忘了對爸媽的保證了嗎,你又要拒絕接受治療了,是嗎?」媽媽哭泣的說。《》
「我會好好治療的,可是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爸爸媽媽,遲帥還是我的,他還是我的。」夕瑤笑著流下了眼淚。
「這孩子是不是睡糊涂了,你不是和遲帥已經分手了嗎?」媽媽越發的不理解這個女兒了,只當她是睡糊涂了。
「這個,是遲帥今天才送過來的。」夕瑤幸福的炫耀著手指上的那枚戒指,「媽媽,爸爸,你們的女兒會得到幸福的,我要去找到遲帥,告訴他,我願意接受他的戒指。」夕瑤笑著跑出去,她的爸媽緊隨其後。
「小心,你的眼楮已經出現了。」若愚注意到了那輛一直緊隨其後的黑色汽車,給遲帥打了招呼。
遲帥收拾了表情,和周若愚坐到了那輛車里。
「遲帥。」夕瑤跑到了醫院的大門口,四處張望,遲帥正準備踏上那輛汽車。「遲帥。」
遲帥听到了那個聲音,頭也不回的坐入了車內。汽車發動了,夕瑤追過來的時候,遲帥的車子已經出發了。
「遲帥,遲帥。」夕瑤大聲的喊著,不停的朝遲帥前進的方向揮手,在汽車的反照鏡里,遲帥看到了這一幕,夕瑤的身後還有一輛黑色的車子。
「真的不管她了嗎,遲帥,陳小姐的身體還很虛弱。」周若愚提醒著遲帥。
「啊。」身體虛弱的夕瑤摔倒在了地上。
「停車。」那一刻,他的心好痛。
「你不是不再管她了嗎?」周若愚反問道。
「那是在她安全的範圍之內。」遲帥下了車,幾步走到了夕瑤的身邊,陳夕瑤的爸爸媽媽本來也迎了上來,看到遲帥的出現,兩人停止了腳步。
「陳小姐。」
「遲帥。」
夕瑤听到夕瑤的聲音,很興奮的爬了起來,身上好幾處的地方都被擦破了,手臂上還摔得淤青,出了血。
「遲帥。」
「你,沒事吧?」
「沒事,一點都沒事。」夕瑤掩飾著傷口,看到遲帥之後很開心,一直都微笑著。「遲帥,你的戒指,我收到了,我就知道,你對我是認真的,你並沒有真的想要和我分手的是吧。」夕瑤很開心的訴說著。
「只是覺得礙眼,才送給你的。」
「嗯。」夕瑤的耳朵嗡嗡作響,剛才興奮的神情,瞬間消失不見。「遲帥,你在說什麼啊?」
「你自己看。」遲帥拿起了夕瑤的手「你根本就不適合這個戒指,所以,也就沒有保留的必要了。」遲帥從夕瑤的手指上摘去了那枚戒指。
「遲帥,遲帥,還給我,那是你送給我的。」夕瑤大聲的喊著。
「嗖」的一下,遲帥的手灑下遠方……
「不要在為了不值得的人,傷心了。」遲帥的手心里緊緊的握著那枚戒指,背後的夕瑤傻傻的站著……
遲帥靜靜的離開,那輛車子也消失在茫茫的人海。
夕瑤痴痴傻傻的在原地,只有眼淚陪伴著她……
「遲帥,剛才發生的那一幕,干爹的那個眼線肯定會說出來的。」周若愚不假思索的說到。
遲帥帶著周若愚來到了遲帥的家,遲帥為了不讓他的爸爸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強顏歡笑,偽裝。
走進客廳,遲遠正拿著一份報紙,帶著眼楮,看著報紙上的消息。
听到了門外的汽車聲音,和隨後而來的腳步聲。
「回來了。」
「是的,干爹。」周若愚興奮的跑到了遲遠的身邊,靠在了遲遠的沙發後背上,給遲遠揉了一下肩膀。「干爹,你給打個分吧,若愚這段時間的手藝,有沒有退步啊?」
「若愚的手藝,在干爹的心里永遠是第一的。」遲遠微笑著摘下了眼楮,放入了眼鏡框。「今天玩的還開心嗎?」
「嗯,很開心。」
「這小子,沒有讓你生氣吧。」
「沒有,干爹教的那麼好,怎麼會呢。」若愚走到了遲帥的身邊,手挽在了遲帥的手臂上,微笑著面對遲遠「干爹,我們現在可都是這樣的出入正式場合的哦。」遲帥配合著演出,臉上堆滿了勉強的笑容。
「做得好,若愚很快就要做我的兒媳婦了,真的是有一點迫不及待了。」遲遠爽朗的笑著。
「遲帥,我的腳好痛哦,今天我都穿了一天的高跟鞋了。」若愚故意在遲帥的懷里撒著嬌。
遲帥仍舊的配合,從鞋架上拿來了一雙女士的拖鞋,走到了周若愚的身邊,蹲子,幫若愚換下了腳上的鞋子。
「舒服多了,我要去陽台休息一會。」若愚走上了樓,遲帥緊隨其後。
「先生。」雷子這個眼線回來了。
「今天讓你去辦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雷子走到了遲遠的身邊,輕輕的在遲遠的耳邊訴說著剛才的情形,當提到陳夕瑤的時候,遲遠的心依舊不能平下心來。
吃完飯的時候,遲遠一直在注意遲帥和周若愚,剛才雷子的話和那個陳夕瑤的再一次出現,兩個人出現在醫院的目的,遲遠的心里有疑惑。
「今天,去醫院了嗎?」遲遠忍了很久,還是問了。
這是意料之中的問題。
「是的。」遲帥很爽快的回答。
「見到老熟人了吧?」
「你是指陳小姐吧?干爹。」周若愚嘻笑著說到「干爹,那個只是踫巧而已,我們去醫院死另有目的的。」
「什麼目的?」
「我爸爸已經答應了我和遲帥之間的交往,我爸考慮到我的年齡問題,所以有讓我們結婚的打算,我們今天是去做結婚前的檢查的。」周若愚很自然的圓謊,听到了周若愚的話,遲遠的心里有點激動。
「是這樣嗎?」
「是的。」遲帥繼續的配合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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