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到底是怎麼啦,為什麼會對夏小妞有那麼的反應,會突然對她有那樣的想法?」智厚的腦子里凌亂的拼湊出剛才發生的事情,每一個越*軌的動作,都深深的刺傷他的神經,他根本就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沒有辦法控制對夏小妞的攻擊。只是因為在暗地里搞的一些小破壞,那麼大可以讓手下的人去解決這些事情。可是智厚卻還要大費周章的套住夏小妞,只是報復,只是為了圖一時的快感,只是為了讓夏小妞知難而退?
智厚無法讓這麼安靜的氣氛肆擾他的神經,他的腦海里無時無刻不再回憶著當時的場景,肆無忌憚的索*吻,肆無忌憚的撕扯。
「夏小妞不是別人,她是夏心悠和夏琳溪的朋友,所有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進行的,夏小妞只是在配合我們。」允浩的那番話,讓智厚的心里好矛盾,對夏小妞有了太多的愧疚。隨手拿起酒瓶,往嘴里灌酒,安靜的空氣,只會讓思維更渾濁,醉吧,徹底的醉了就可以忘記……
「琳溪,琳溪,你是怎麼啦,允浩,琳溪這是怎麼啦,你不是剛才只說是,是喝醉了酒嗎,她是喝醉了酒撒就瘋了嗎,我們琳溪不會喝酒,不勝酒力。」心悠很擔心的望著眼神失色的我,臉上的粉底液被摩擦的失去了均勻的遮瑕效果,嘴角還帶著斑斑的血跡。「琳溪,琳溪,你是怎麼啦,是不是跟人打架啦,琳溪,你說話啊,琳溪。」沉默一反常態的我,讓心悠揪心,她摟著我的身體「衣服還被扯爛了。」心悠的眼角劃出了淚痕「琳溪。你倒是說話啊,你到底是怎麼啦,琳溪,你不要嚇姐姐啊,琳溪,琳溪,你到底是怎麼啦,死不是遇到了什麼壞人,琳溪。」心悠使勁的搖晃著我的身體,想把我搖醒。想讓我做回那個活蹦亂跳率真的淘氣小妹,冷不防的能給她來電笑料「琳溪,今天還沒有被你的冷笑話笑到。你說過每天晚上準時冷笑話,還讓我配合演出,琳溪。」心悠無助的哭了「允浩,你是在哪里發現的我們琳溪,說啊。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允浩,我讓你告訴我,不要嚇我,琳溪,是不是被?」
「有人喝醉了。撒了酒瘋,但是那個撒酒瘋的人不是夏琳溪,而是一直對夏小妞這個身份心存芥蒂的冷智厚。你的未婚夫。」允浩憤怒的說出了智厚的名字。
「冷智厚,為什麼,為什麼要那樣的對我的妹妹,為什麼。」
「他記恨這個叫夏小妞的女人拆散了他和你的感情。」允浩憤怒的繼續說出這些事實。
「為什麼。」心悠癱軟的坐到在了我的邊上,抱著我。眼淚滴在了我的頭發上,順著發梢。下滑,一滴滴晶瑩剔透的淚珠滑落在臉上。
「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阻止了喝醉酒的智厚,那麼結局會是我們無法預料的,也許明天我們將再也見不到琳溪了,忽然,我覺得我們都好殘忍,為什麼把所有的難題都丟給琳溪,她是解決麻煩的工具嗎,為什麼要把所有的責任都丟給她。」
「是,都是我的錯,我不夠勇敢,一直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琳溪的身上,把她當成了解決麻煩的工具,都是我的錯。」心悠抱緊了我。
「好了,心悠,剛才我的情緒有點激動,可能是因為智厚那件事情的影響,車里面有衣服,你給琳溪換上吧,我在外面等你。」允浩站在車的附近,點燃了一根煙,煙絲奮力的燃燒著,如雲吐霧般,煙味彌漫在空中,黑漆漆的四周,有了點點微光。
「對不起,琳溪,是姐姐沒有考慮到你的安危,一直以來都覺得你是可以逢凶化吉的,對不起。」拿掉那件允浩給披上的外套,肩胛骨上的淤青,閃閃爍爍刺痛著心悠的眼楮,眼楮一次次的被迷離,月兌下那件被撕扯的晚禮服,身上粘連著智厚散發出來的陣陣酒味,濃重的氣息。厚重的潮濕寒氣,將我的身體變得冰冷。
「姐。」我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哭著喊著姐姐,臉部表情還帶著驚悚。
「沒事的,琳溪,姐在這里,姐在這里,有姐保護你,琳溪,不怕。」我害怕的鑽進了心悠的懷里,短暫的打擊,卻留下了那麼重的陰影……
「少爺,少爺。」李達走近智厚的身邊,智厚喝的爛醉如泥,手上還拿著一個沒有喝完的酒瓶,冷冷的笑著「要不要來一杯啊,來,喝上一杯,我們就是朋友了。」智厚將酒瓶子塞到李達的手里「喝喝。」大聲的斥責。
「少爺,您已經醉了。」
「誰說的,誰說我已經醉了,還沒有呢,來,喝酒,繼續喝,你,過來。」智厚指著門口的兩個護衛中的一個,朝他勾了一下手指頭,護衛听從指令走到了智厚的身邊。
「少爺,請問您有什麼吩咐嗎?」
「喝酒,給我干了。」
「少爺,我不會喝酒,請不要為難小的。」護衛推拖著。
「連你也嫌棄我,喝。」智厚起身,按著了護衛的嘴巴,將酒灌倒了他的嘴里,只听得咕嚕咕嚕的被迫喝酒聲音。興許,他折騰了這半宿,也累了,軟軟的躺倒在了沙發上,那個不勝酒力的護衛,抱著酒瓶子,豪飲「好喝,好喝。」臉上紅光滿面,這個酒的效力,又讓一個人迷失了心智。
「還不快來人,把少爺帶回去。」
「是的。」幾個護衛走上來,攙扶著智厚離開。「我沒醉,我沒醉,我沒醉。」智厚大聲的辯解,手被幾個護衛擒住不能動彈,「放開我。」智厚咆哮的捏緊雙拳,將身邊的幾個護衛甩了出去,然後癱軟的倒在了地上,「應該不會再有這麼大的動靜了吧,好像沒什麼反應了,是徹底的醉了吧。」幾個護衛確認了智厚不會再使出渾身的力氣將他們甩出去之後,將冷智厚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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