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清!」秦峰突然叫住了她,她慢慢回首,「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想著那個男人,但你知道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時就已經喜歡上你了,我……」
「秦峰,別說了,你既然知道答案又何必說出來呢?就讓我們這樣做個普通朋友不好嗎?」聶清打斷了他,她沒有勇氣再陷入另一段感情,一生一次已經讓她遍體鱗傷。
他愕然,卻早已預料到結果,「我猜到你會這樣說,不過還是想再確認一次,聶清,我就要去加拿大留學了,只要你說一句別走,我願意為你留下來!」他眼里的渴望是那麼的真誠,不禁讓她心動。
「我想聶清會祝你一路順風的!」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閃到她身後,一雙強而有力的大手趁她驚愕時已悄然將她攬入懷中。
秦峰的臉色早已被他突如其來的強行插入氣的青白,「聶清,我只要你的一句話!」
她明知道自己的心不可能再給任何人,又怎麼能自私的讓他留下來,「秦峰,謝謝你,謝謝你的一直以來的照顧,他說的沒錯,我要祝你一路順風,求學順利。
秦峰的眼楮終于失去了生氣,「好吧,聶清,只要是你自己的決定,我就尊重。我以後不會再去你打工的地方了!再見!」他的背影有幾分落寞幾分蕭索,她突然覺得自己傷害了太多人。
「怎麼?你似乎很不情願讓他走啊?舍不得嗎?」她回過頭,卻听見卓伊然滿是譏誚的口吻,手上卻早已青筋暴露,這女人果然是他見過的最高端的女人,憤怒像星星燎原一般被瞬間點燃。
「我是舍不得,你有意見嗎?卓伊然,我們不是早就已經分手了嗎?你有什麼資格跑來傷害我的朋友聶清冷冷的掙月兌開他的懷抱,慍怒的看了他一眼,不等他回答便轉身準備回宿舍。
可她突然感覺身體被一股強烈的力量扯動,手腕處竟散出絲絲的疼痛,她的手骨快要被他捏碎了。
她的秀眉都皺做了一團,憤怒的看向卓伊然,「你到底想要怎樣?我不欠你些什麼!」
「不欠嗎?呵……」他不禁垂下頭,嘴角溢出冷若冰霜的笑容,不禁讓人冷若寒蟬,他又使出更大的力道,
舉起她的皓腕,「聶清!你做了這麼多?卻還有臉說你不欠我什麼?你以為我卓伊然是什麼?是任你擺布的玩偶嗎?」
他的笑容竟扭曲得像個憤怒的惡魔,不由分說,就將她緊緊困在懷里,他滾燙的唇瓣像暴風雨般毫無征兆的壓了下來,在她的唇上撕咬蹂躪,還沒等她緩過神,早已被他撬開貝齒長驅直入,
一股股腥甜的味道滲了進來,那根本算不上是吻,分明是他最猛烈的報復,她只覺得一陣陣眩暈,他已經讓她無法呼吸,卻絲毫沒有半分要停止的意思。
他的牙齒就像是發了狂的猛獸,在她的唇上、舌上拼命的撕咬啃食,痛得她不住**,卻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吞進月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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