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過後,卓伊然果然再沒有接到那個神秘人的恐嚇電話,他的生活總算是再次恢復了平靜。
卓伊然坐在床上,秦怡走到他面前,晚上他都沒怎麼吃過東西,秦怡擔心的遞給他一杯牛女乃,可他卻沒有接過杯子,卻猛然抱住了她,將自己的頭深深的埋入她那溫暖的懷里,努力吸取她身上的熱量,他好痛,真的好痛,他需要安慰,他的精神像是被抽空一般,痛苦無助。
「你最近是怎麼了?總是魂不守舍的,整個人的狀態也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秦怡擔憂的抱著他,自從認識小清以來,他已經很久沒有來秦怡家了,他對秦怡充滿了愧疚。
「對不起,小怡,我最近太忙了,忽略了你!」他越發抱緊了她,她的腰很縴細,她輕輕的撫模著他的頭發,輕聲說,「傻瓜!」
那一夜他們像以往一樣做了愛,卻一如既往的平淡如水,他知道只有小清才能激起他心中的漣漪,但她卻永遠不可能屬于他,她只是一個騙子,一個陷他于險境的可怕女人,他竟為了這樣一個女人險些丟掉了一段十幾年的愛情,甚至身敗名裂。這女人真是讓他又愛又恨。
他覺得自己完全的虛月兌了,躺在床上痛苦萬分,他開始憎恨那個可惡的女人,讓他嘗到了愛情的滋味,卻又把他傷得體無完膚。
為了麻醉自己,卓伊然開始參加所有的朋友聚會,仿佛只有聲色犬馬才可以叫他興奮,叫他忘記痛苦。
男人就是自私的動物,秦怡始終保持緘默的態度,反而讓他覺得這女人無趣極了。放蕩、沉淪、瘋狂,讓他找到無聲的快感,他用力的縱容自己的墮落,尋找填補空虛的安慰。
明珠夜總會里昏黃的vip包廂里,嘈雜的音樂聲弄的人震耳欲聾,包廂外攢動的人群正在跟隨dj熱舞,「然哥,最近你可是開竅了,以前我們怎麼叫你來,你都不肯來,現在總算是想通了,人生苦短啊!」
岩峰給卓伊然倒了一杯酒,一旁的沈濤雖然知道他最近很多的心煩事,卻也不明白事情都解決了,他又為何像變了一個人。
卓伊然抽出一支煙,將身體完全陷在柔軟的沙發里,將兩條腿搭在包廂的茶幾上,岩峰連忙幫他點燃了香煙,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卻一句話也不肯說,他總是這樣,每次都去,可每次都不願意說話,只是靜靜的坐在一旁喝酒抽煙,享受頹廢的寂寞。
「來,然哥,我听濤子說你最近又打贏了官司,小弟我還沒替你慶祝一下,來我敬你然哥岩峰是沈濤的朋友,父親是個暴發戶,在c市一直根基不穩,不受人待見,所以喜歡攀結這些官家子弟,以提升自己的身價,听說卓伊然是g省第一公子,又是小有名氣的大律師,相當崇拜,硬要沈濤把他約出來拜會一下。
卓伊然淺淺一笑,拿起茶幾上的酒杯,與岩峰、沈濤踫了踫,爽快的一飲而盡。因為卓伊然的冷漠,本是該熱鬧的場面冷了場,岩峰尷尬的沖卓伊然一笑,「然哥,咱們這樣坐著喝酒多沒意思啊,今天本是要慶祝然哥打贏官司,不如小弟做東,我給哥哥們找幾個漂亮的小妞一起唱唱歌、劃劃拳如何?」
本是耐不住寂寞的沈濤立刻響應,「這個主意好!快去快去,我听說這家夜總會最近來了很多清純的美眉!」岩峰眼楮閃爍著光芒,見卓伊然沒有提出反對,便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夜總會經理便帶著幾個濃妝艷抹的年輕女人走了進來,見到中間坐的那個是其中最溫文爾雅、而且冷峻不凡的一個,便一個個都攀爬了過去,像八爪魚一般纏繞在他身旁。
可一雙美目正對上他的眼楮,瀲灩秋波、盈盈動人,那雙瞳眸是他今生都無法忘懷的,卓伊然頓時僵在原地,他覺得自己連呼吸都有些停滯了,不是被對方的美色所吸引,卻是因為那個女人居然是她!聶清!他朝思暮想的女人!他恨之入骨的女人!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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