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賦灕洛怎麼會知道洛神賦」慕容青鳶很是驚訝的問道
「這首詞叫洛神賦其實我不知道這首詞叫什麼只是很久以前在一個被燒了的竹簡上看過前面和後面都沒了只有這一段當時覺得寫得太好了于是就把它給背了下來」灕洛解釋道
「這樣嘻嘻謝謝灕洛夸我」慕容青鳶蹦跳著往廚房而去
「慢點剛有點嫻靜之氣這一蹦全沒了剛想夸你這下像梨花仙子了結果這一蹦也沒了」灕洛在後面嘆息的碎碎念
慕容青鳶才不管他呢找吃的才是王道
翠竹林
一黑衣男子滿臉哀傷的看著新添的墳墓一臉痛苦沒錯這男子便是墨痕
「鳶兒本想早點來看你無奈剛出關宮里事情比較多一耽擱現在才來看你你不會怪我吧」墨痕聲音低低的說道
「鳶兒這是我很早起來去摘的花希望你能喜歡」墨痕把花放在墳頭久久的望著
「鳶兒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見你是在我還小的時候那時候你粉嘟嘟的穿著紫色的宮裝很是可愛可是我不小心傷了你雖然小時候不懂什麼叫做喜歡什麼叫**可我從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便打算娶你做我的新娘可惜你一直喜歡的都是別人所以我只能每晚在你睡著的時候偷著去看看你默默的守護你」墨痕說道這聲音開始哽咽
「後來你終于離開那個狗屁皇宮了我以為我終于有機會照顧你了可是司空眠那個混蛋卻一次次讓你嫁給別人我歐威了能保護你斗得過他只能閉關修煉可是你為什麼不多等我一會就一會」感覺有淚從眼眶中奪眶而出墨痕用手輕輕的擦去
過了一會兒墨痕擦去眼淚聲音忽然變得堅決了起來︰「鳶兒你等著我我去找司空眠報仇報完仇我就來找你你一定要等我」
話一完便揚長而去了
皇宮
自慕容青鳶死後司空眠一夜之間白頭全皇宮一片嘩然議論紛紛眾說紛紜但無論怎麼說風波過去了終將回事平靜的更何況那個人還是皇上大多數人也只敢心里說說嘴巴還是緊緊的閉著
「張天事情查的怎麼樣了」司空眠問道
「回皇上將軍說沒有線索不知從何查起雖在努力查找但仍舊一無所獲」張公公回答道
「一無所獲是不想查還是不知從何查你告訴他朕命他十天之內找到真相找不到朕讓他陪葬」凌厲的聲音嚇的張天渾身顫抖
「是」張天冒著汗說道
「出去」司空眠大聲說道
「奴才告退」張天說完便行禮告退了
爬在屋頂的墨痕一臉不屑查不是你帶她到皇宮她會死如今查到了有什麼用墨痕越想越氣憤飛身一下舀起劍就要刺向司空眠
說時遲那時快司空眠馬上反應了過來險險的躲過了這一劍一縷銀發飄然的落在了地上
「你是什麼人」司空眠大聲的問道
「你不用知道我是什麼人只要知道是來取你狗命的就行」墨痕說道
司空眠心下一凌從後面架著刀的地方抽刀而出迎了上去
兩人便在御書房打了起來
一個執劍氣宇軒昂卻劍劍帶著殺氣一個執刀冷酷凌厲刀刀帶著霸氣
兩人就在這御書房打了幾十個回合依舊沒有分出個勝負來
墨痕心想這樣打下去也不是辦法心下想著早早結束便把這次閉關新修煉成的墨魂十三式的第十二式剛好也好試試手
想到這墨痕便左手運功結起一個球注入到劍之中接著右手執起劍往前一揮御書房瞬間天翻地覆了起來司空眠銀發滿空飛被撲面而來的劍氣推出了好遠直接倒在了地上「哇」的吐出了一口鮮血
司空眠在飛出去的過程中從脖子上飛出了一塊玉佩墨痕撿起玉佩之後面色馬上便變了
而這時皇宮的護衛已經全都往這邊跑來了
墨痕思量了一下一個飛身飛走了倒不是因為墨痕怕他們而是那些護衛在不好說話所以還是先避過比較好
司空眠見黑衣人已經飛走便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微臣護駕來遲還請皇上處罰」那些護衛一見屋里沒了人趕忙跪下謝罪
「皇上皇上你有沒有怎麼樣」張天慌忙的跑過來問道
當看到司空眠嘴角流著鮮血時更是驚慌的叫道︰「還不快請太醫皇上受傷了」尖細的嗓音格外刺耳
旁邊的宮女一听趕忙出去請太醫了
「什麼皇上受傷了」老遠便听到了蘇媚那嬌媚的聲音
「皇上你有沒有怎樣哪里受傷了」蘇媚一進門便撲往司空眠的懷里
司空眠不動聲色的推開了蘇媚說道︰「朕沒事你們都退下吧」
「皇上那太醫」張天有些魚油的說道
「朕沒什麼事讓他別來了」司空眠說道
「是奴才告退」張天說完便退出去了
司空眠坐在房里胸口有點隱隱的疼顯然那個人只用了三分內力若是多幾分的吧自己可能就沒法安穩的坐在這了只是他想不通既然是想殺他為什麼只用三分內力
還有為什麼會有一股熟悉的感覺
司空眠久久不能入眠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殺自己又跑了以他的能力殺自己是輕而易舉的事雖然很不願承認自己比別人差但事實就是如此司空眠嘆了一口氣
「皇上」不知什麼時候司銘幽靈般的出現在了司空眠面前
「查的怎麼樣」司空眠問道
「我查出來是皇後干的」司銘依舊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個賤女人早知道自己失寵了還不安分點」白藍楓咬牙切齒的說道
「有證據嗎」司空眠問道
「嗯我把御廚房里送菜的小太監給抓來了他也都承認了」司銘說道
「好明天就去修理那個賤女人去」司空眠不無恨意的說道
司銘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也不再說話只是看著司空眠
「司銘你怎麼了有什麼話直說」司空眠終于發現了司銘一直沒走靜靜的站著看著自己
「皇上他們說晚上有刺客到據說皇上受傷了卻沒看大夫皇上真的沒事嗎能不能讓我看看」司銘擔心的說道
「一點小傷沒事」司空眠笑著說道
「真的沒事嗎還是讓我看看吧皇上你最好不要動不然我會傷著你的」司銘忽然抓住司空眠的手說道
「司銘你真是被我慣得越來越大膽了」司空眠皺眉道
司銘同樣皺著眉頭似乎有些不解明明好像是小傷可好像也不像是小傷到底怎麼回事
長街上
墨痕走了之後手中一直握著那塊玉佩良久之後他從懷里顫抖的模出了一塊一模一樣的玉佩出來
竟然是這樣的嗎墨痕冷笑嘴唇開始顫抖了起來
他還記得他慕青臨死之前說的那些話
她說︰「痕兒母親這輩子心里很愧對一個人那個人就是你同母異父的哥哥年輕的時候為了愛的人義無反顧拋夫棄子跟了你現在的父親後來有了你這麼多年來我心里都不好受一直受著良心的譴責這個玉佩你哥哥也有將來你要是踫到他蘀我告訴他其實娘很愛她娘對不起他希望他原諒痕兒若是你可以幫到他什麼你就幫他就算是蘀娘」說完那段話他娘就斷氣了
他還來不及問他叫什麼名字住哪他的娘就斷氣了他以為他這輩子都不會遇到這個哥哥可是沒想到他最討厭的人卻是他的哥哥
墨痕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該听母親的話至少不去殺他還是應該為了心愛的女人去殺了他
墨痕有些失魂落魄踉踉蹌蹌的走著他本來是打算回墨宮的卻不知不覺來到了慕容青鳶的墳墓前
「鳶兒司空眠他竟然是我的親哥哥娘以前跟我說要好好幫她你說我是應該為了我娘饒過他還是應該為了你殺了他鳶兒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麼做」墨痕看過去有些痛苦
「鳶兒你先讓我考慮考慮好不好」墨痕喃喃的說道
「鳶兒你為什麼要那麼快離開我我多想此刻你陪在我身邊哪怕只是睡顏也好」墨痕喝了口酒說道
「鳶兒你知道嗎以前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偷偷的跑去看看你我就好了可惜現在哪怕只是默默的看著你的睡顏都是一種奢侈了」墨痕說著有些醉意了
漸漸的墨痕醉的睡了過去睡過去之前嘴里還喃喃的叫著︰「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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