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爺獨寵女特種兵 第六十六章 晚宴驚魂,秘密揭開

作者 ︰ 卿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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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見眾人都各自領命而去,紛紛忙碌起來,這才轉頭看了眼蘇子言和管修文,輕輕一扯嘴角,眉宇間有些疲憊。(百度搜索4G中文網更新更快)她其實很想跟蘇子言獨處,她很想他。這些日子他們只是偶爾通過一個微笑,一個眼神淡淡傳遞著情愫,可是冷月知道現在不能,今天這件事背後明顯能牽扯出許多,她必須盡快查明,包括之前帷場遇刺的事情。

蘇子言一直暗中在查,略有眉目,只是還沒有掌握足夠的證據,今日三花飄葉再度出現,二者是否有所關聯,冷月必須查清。

冷月狠了狠心,沒再去看蘇子言,因為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地跟他回哲王府。而是轉去還沒走的鈴妃和臉色慘白、瑟瑟發抖的華容面前,「微臣送娘娘和公主回宮吧!」,冷月淡淡地道。

鈴妃點了點頭,華容此時卻是淚眼漣漣地看著管修文,似是等著他的關心和問候。冷月見此,心下不禁嘆息一聲,管修文這樣的男子,會令無數少女心動,可是也會令她們心碎,他不是那種溫情的人啊!表面看似溫和謙虛,可是心底那一塊地方任誰都不能觸及,所以這才是真正的冷漠,愛上他會很累。

華容見冷月看著自己,眼里有一瞬的可惜,也回過神來,點了點頭。

「請宮內最好的御醫來鈴妃娘娘寢宮,為娘娘和公主看診,今晚我不回清月苑了,就在鈴妃娘娘那里守護」,冷月扔下這句話,一個侍衛急忙去傳御醫。

蘇子言在冷月走後,收回寵溺的眼神,對著管修文溫和一笑,「管丞相,請吧!」

「哲王殿下請」,管修文優雅的伸手,二人並排而行。嘯狼推著蘇子言的輪椅,墨戈、夜以及其他暗衛跟隨其後,再後面便是冷月安排的御林軍。

宮內宮外,一夜忙碌,一夜膽戰心驚。

冷月在鈴妃宮內一夜未睡,一早便回到清月苑簡單的洗漱換衣,吃了早飯,然後便上朝當值去了。

朝堂上,老皇帝勃然大怒,將太子太傅和負責晚宴的大臣一個個罵了個狗血臨頭。外加上仵作驗尸竟然沒有發現任何線索,老皇帝更是震怒,眼見著就要開口殺人了。

蘇子言淡雅出聲,解了仵作的危急,「父皇,請息怒,這些賊人看來是謀劃已久,就算是兒臣怕也是無法防範完全」,後又沉默了下,「既然父皇此事交由冷御侍處理,不如就讓冷御侍說說想法吧」。

這話一出,眾人便像是看救星一樣看著冷月,冷月冷漠地掃視了眾人一眼,那些個以前與冷月為敵、處處針對的大臣都不禁心虛地低下了頭。

「冷丫頭,你說說看」,老皇帝聲音有些疲憊。

冷月無視眾人復雜的神情,道了聲「是」,然後緩緩說了起來。

「微臣請旨,允許仵作將那些賊人尸首開膛破肚,越快越好」

話一出口,眾人皆驚,就連跪在地上的仵作都有些接受不了,心里想著這冷御侍可真是狠毒啊,殺了還不算,還要開膛破肚,不留全尸。

老皇帝似是也不能接受,緊皺著眉頭,等著冷月的解釋。

冷月開口道︰「從死者內髒、骨骼、胃容物等等可以看出一些線索,這些人平時總要訓練、吃飯的,既然是籌謀已久,那麼今日來定然在這都城之內,開膛破肚也許有跡可循」

「朕準了」,老皇帝一听,甚有道理,點了點頭。

那仵作立即磕頭領旨,就要下去給那些死人開膛,卻被冷月叫住︰「等等,一會兒我和你一道去,站在一邊等著吧」。仵作忙點頭,找了一處靠後的位置垂首站好。

冷月繼續,看向太子太傅,出聲問道︰「不知太傅那處可找到貴千金的下落了?」

太子太傅頹然地搖了搖頭,臉上滿是擔心。

「那邊勞煩哲王殿下帶人去找吧!相信很快便會有結果」

「好」,蘇子言淡然一笑。

「勞煩太子殿下和二皇子殿下帶人將各位大臣府邸之處探查一番,若無事便可收兵回宮」,冷月又轉眼看向太子和二皇子。

二人均是一怔,而後太子邪邪的一笑,道了聲「好」,二皇子也跟著點了點頭。

「其余眾位大臣下了朝,就在自己府上等著吧!」,冷月拋下這句話,便回身朝著皇上躬身道︰「皇上,微臣這就去調查了,五日後給您答復!」

老皇帝看了眼冷月,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去吧!朕和群臣等著冷御侍的調查結果!所有人必須配合冷御侍的調查,無論是誰!」

冷月謝了恩,帶著仵作出了大殿,到了殿門外,對一個侍衛說道︰「派人去將昨日我派出的幾隊人的帶頭的給我叫回來,一個時辰後在御花園集合,我有事要問」。

「是」

冷月帶著那個仵作到了停尸房,二人全身武裝妥當,才進了去。那仵作本來還遲疑猶豫,不肯下刀,最後硬是在冷月的逼壓下將數十個尸體一一解剖,查看里面的情況。

冷月一一看過,用木棍撥弄著這些尸體的腸胃,仔細觀察里面的東西,之後拿出紙筆將所得線索一一記錄。

結束後,那個仵作一出門便忍不住腿軟,蹲在地上便開始哇哇大吐,再也站不起來。冷月強忍著心下的惡心,冷聲命令兩個侍衛將仵作送回去。自己才定了定神,向御花園走去。

那幾個侍衛似是在那已經等了一會兒了,冷月到的時候並沒有看他們,而是親自將整個宴會里里外外的地方都走了一遍,邊走邊回想當時的場景。

然後才將幾人叫來一一詢問,幾人將情況一五一十地匯報給冷月,冷月點點頭,又將幾人遣散做事去了。

自己便在這御花園又坐了會兒,將剛才所得的線索一一梳理了一遍,轉身向鈴妃宮內走去。

到鈴妃寢宮時,冷月見到了蘇子言,蘇子言沖她招了招手,冷月微微一笑,走至近前。

「你也想到了?」,蘇子言溫柔地看著冷月。

「恩」,冷月淡然答道,「找到人了嗎?」

「他們正在找,我在這里等你」

冷月心下一暖,又站的近了些,二人等在寢宮門外。

不一會兒,夜從里面走了出來,走到二人身前,道︰「主子,人已經找到」。

二人相視一眼,進了門內。此時暗衛正在給劉媛松綁,一旁站著驚慌的鈴妃和華容公主,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見二人進來,暗衛都出聲行禮,蘇子言擺了擺手,示意繼續忙。

鈴妃見蘇子言和冷月,嘆息著搖了搖頭。冷月看了一眼母女二人,低聲道︰「娘娘借一步說話吧!」

鈴妃點了點頭,拉著華容的手向里走去,冷月推著蘇子言跟在身後。到了屋內,鈴妃屏退眾人,只剩下他們四人。

「不是我做的」,鈴妃不住地搖頭,手死死的抓著華容的手不放。

「鈴妃娘娘不必緊張,言只是想問您幾句話,自然知道不是您做的」,蘇子言語氣溫和,淡淡地說道。

鈴妃看了看蘇子言,又看了看冷月,覺得蘇子言所言非虛,這才放下心來,低低地道了聲「你問」。

「言記得,鈴妃您的一家曾經因獲罪被流放了吧?」

「是,皇上感念我侍奉他多年,且並無二心,只留下我一人,當年也曾降級,後來听聞我兄長一家並未到達那苦寒之地,而是半路被賊人劫殺」,鈴妃將自己所記之事,如實相告,末了疑惑地看向二人︰「怎麼?這個跟這次的事有關嗎?」

蘇子言並沒接話,而是看了眼站在一邊負手而立看向窗外的冷月,繼續問道︰「若是他們沒死,現在還活得很好呢?是否會對娘娘你下手?」

「對我下手?為什麼?我是他親妹妹啊!」,鈴妃不敢置信地看向蘇子言。

蘇子言淡淡一笑並不作答。

「因為他是楚桓派來北辰的奸細!」冷月冷冷地說道。

鈴妃一個踉蹌,被華容一把扶住,險些栽倒。「冷御侍,話不能亂說」,華容冷冷地看向冷月,極為不滿。

「怎麼會亂說!你不覺得我跟你長得很像嗎?」,冷月不屑地看了一眼。

「你••••••」,鈴妃指著冷月說不出話來,華容公主也怔在當場。

「我應該管你叫聲姑姑吧」,冷月轉過身來,定定地望著母女二人,她那時見到華容有一剎那的愣怔,便是因為覺得她像自己。

「你••••••你是••••••」

「我是你親兄長的女兒,他現在在楚桓做了尚書,姓葉,我原名叫葉卿殷••••••」,冷月冷冷地敘說這一切,不帶有任何感情。

「起初我並不相信,可是我的人拿出的證據,再加上我得知他依然在楚桓混的風生水起,哲王又幫忙查探,將這些前因後果想了想,外加上華容公主和我相似的臉,便不難想清楚這事情的來龍去脈」,冷月將話說完,看向鈴妃,「娘娘請記住,你只是華容公主的母親,而華容公主是北辰皇帝的女兒,而我是冷月」。

鈴妃和華容看著冷月冷然而又鎮定的眼神,猶豫了一刻,最終似是想明白一般點了點頭。她們怎會不明白,今天的事若是有第五個人知曉,怕是誰都別想活了。

「鈴妃娘娘,這次的殺手明顯是沖著您來的,目的嘛,自然是為了掩蓋什麼,他們還把劉小姐藏在您宮中,也是為了刺殺不成陷害,到時無論如何你都逃不了關系,被父皇知道一樣是死。只是他們沒有料到冷御侍的存在••••••」,蘇子言緩緩出聲解釋,讓這母女二人更加明白其中的利害關系。

「真的是他要害我嗎?」,鈴妃依舊是不住的詢問。

「也許是背後有人指使,未必就是他,要知道他背後是一國之主」,冷月淡淡地道,「好了,娘娘和公主休息吧,微臣退下了,還有事情要處理,有什麼事找我或者哲王殿下都可,另外,要小心皇後!」

冷月言盡于此,快步推著蘇子言走出了屋,對院子里的暗衛命令道︰「送劉小姐到我清月苑休養,安排御醫來診脈,通知太傅人已找到」。

「是」,暗衛領命而去。

「跟我走走嗎?」,冷月溫柔一語。

「樂意之至!」,蘇子言淺笑出聲。

二人悠然緩慢地向御花園走去,背影一片祥和,美好,一地迤邐。

「月,我很想你」,蘇子言輕聲細語,語氣輕柔,如微風拂過。

「我也是」,冷月不自覺地笑了。

「你受傷了吧?」,蘇子言語氣里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嗯?你怎麼知道?」,冷月有些詫異,但心下十分感動,這個男人始終在關注著她。

蘇子言轉過頭,微皺著眉頭,淡淡道︰「那日射向鈴妃和華容的三花飄葉,雖然你用內力震飛幾只,可是我卻看到有兩只射向你,以那時的情況看似乎躲不過去。」

「那時那麼緊迫,你竟然在看我?」,冷月撇嘴,挑了挑眉。

「沒有人比你對我來說更重要,傷哪里了?」,蘇子言焦急地扯過冷月的手,眼里滿是擔憂。

「後背和腿上各一只,有兩只射在衣擺上了,剩余的被我打飛了,恩••••••,暗器上沒毒,只是小傷罷了」,冷月不在意地打著哈哈。

「你受苦了,到你清月苑去,我給你看看傷口」,蘇子言不由分說就要拉著冷月推他去清月苑。

「不用了,根本不會有那個時間的,我真的無事,你看,有人來了」,冷月笑他的孩子氣,出聲提醒道。

二人抬頭看向來人,是被冷月派去守衛停尸房的侍衛,那人走到近前,行禮,朗聲道︰「見過哲王殿下,冷御侍,屬下是來詢問那些尸體該如何處理」。

「燒掉吧,找個地方火化掉」,冷月低聲吩咐道。

「是,屬下這就去辦」

「辦好後,便帶著你的人去清月苑守著吧,等候我的調遣!」,冷月想了想,再度吩咐。

「是,屬下明白!」

侍衛走後,蘇子言拉著冷月的手,「我們該去管丞相那里坐坐了」。

「是啊,確實該好好聊聊」,冷月嘆了口氣,悠悠地說。

二人帶著哲王府的暗衛,坐著蘇子言的馬車,向行館駛去。到了行館,暗衛各自隱蔽,冷月推著蘇子言進了行館,有侍衛前來打招呼,都被冷月點頭應過。

二人進屋的時候,管修文正臥在軟榻上看著書,一幅清雅的美人看書圖。見到二人,管修文緩緩起身,優雅地拱手道︰「哲王殿下駕到,有失遠迎,修文失禮了」。

「管丞相不必多禮,是我和月冒昧打擾了」,蘇子言淡雅一笑,除塵月兌俗。

「還好嗎?」,管修文溫柔地看著冷月。

冷月點頭,「很好,抱歉現在才能來找你」。

「我知道你會來的,我在等你」,管修文側身,示意二人落座。

「這次的事是你的主子干的吧?」,冷月開門見山。

「他不是我的主子,他是楚桓的天子」,管修文為二人倒茶,糾正冷月的話,「他現在野心很大,因此對北辰下手也不奇怪」,管修文淡淡一笑,坦然地看著冷月。

冷月會心一笑,「我就知你不會這樣做」。

管修文定定地看著冷月,開口道︰「我不會這樣做,是因為你,凡是對你有影響的事,我都不會做」。

「管丞相與月相熟?」,蘇子言微微皺眉,收斂了笑容。

「她曾經與我私定終身」,管修文迎上蘇子言的眼眸,「不過已經很久遠了」。

「哦」,蘇子言不再說話,袖子中的手略微攥緊。

「修文,我今日來只為一事,就是提醒你,他日若是北辰和楚桓站到了對立面,我定然不會手下留情,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參與其中」,冷月無視二人的較量,冷冷地說道,「他若犯我北辰疆土,定然叫他有來無回,如果安分守己,那北辰也不會向楚桓興兵!」

「殷兒現在已經當自己是北辰人了嗎?呵,不興兵,那麼炎陵呢?」

「果然什麼事都瞞不了管丞相」,蘇子言輕聲一笑,對眼前這個男子更加重視。

冷月卻沒出聲,靜坐在那,等著管修文的回答。

管修文無奈搖頭輕嘆,「殷兒,你放心吧!我有生之年是不會做任何對你不利之事,我當初出任這丞相,也是為了你能安全離開楚桓」。

「他答應放過我們,是因為你,對嗎?」,冷月問道。

「恩,我說放過你,我便入朝為官,他便立即應了」,管修文啜了口茶,微笑道。

「謝謝你」,冷月真誠地道謝。

「你不需謝我,我只是完成我自己該做的事,終生保護你」,管修文放下茶杯,「而且我知道你現在愛的是哲王殿下,我會等到你們大婚之日後再走,會出手助你」,語氣里有絲哀涼,轉瞬又被微笑湮沒不見。

「我信你」,冷月堅定地點頭,「我們先走了,日後我會找時機來看你,有任何事情都可到幻湘樓找他們」,冷月囑咐了一番。

管修文只是看著她,不住地點頭,像是要把她刻在心里一般。

冷月有些怔忪,不知道眼前這個男子看的到底是過去的葉卿殷,還是現在的自己,應該是葉卿殷吧,那個為情而死,為他而死的女子。

二人出了行館,蘇子言一句話沒說,冷月知道他是生氣了,誤會了管修文的話,可是當時她不能做出解釋。

「言,有些事我不跟你說,是因為不知怎麼說,我和管修文並無交集,確切的說應該是我這身體的前身跟他私定終身」,上了車後,冷月坐在一旁緩緩敘說,也不顧蘇子言冷淡地靠著車廂閉上眼楮不理自己。

見蘇子言沒有反應,冷月嘆了口氣,「我來自千年之後,我來時這個身體的主人已經死了,類似借尸還魂一說,我不說是因為這樣的事情太過匪夷所思,說出來不會有人信,甚至會成為眾矢之的,難以生存。你若不能理解或是因此疏遠我,我也不怨,只是來到這個世界,扯入這麼多的事情,非我所願,我只想平安度日而已。該說的我都說了,我下車了。」

說完,冷月一掀車簾,借勢跳下了車,回頭對趕車的夜說了句︰「直接回哲王府吧,我自己回宮即可,我還有事!」,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夜叫她她也沒理。

車上的蘇子言閉著眼楮,听到冷月的那番話後,心下震驚,還沒來得及說出什麼,做出反應,冷月便縱身下了車,此時已經心急如焚,冷月剛才那番話里明顯就有要斷絕關系的意思。

蘇子言焦急地一把掀開車簾,只看見冷月施展輕功離去的背影,說不出的落寞和蒼涼,蘇子言暗恨自己剛才為什麼沒先把她擁進懷里,如果真如她說的那樣,那麼她在這里承受的何其沉重?虧她竟然為了自己,甘願趟這渾水,至今已不能月兌身。

又想到她身上還帶著傷,更是悔恨交加,可是如今在大街上,四處都有耳目盯著,是萬萬不能做些什麼的,只好吩咐夜快些駕車回去,寫信給她。

他怎麼會疏遠她,不要她呢?他只恨自己現在束手束腳,讓她倍受委屈,不能過想過的生活。自己那時因為一時醋意,竟然••••••,哎,蘇子言越想越急,直催著夜快些。倒霉的夜已經盡自己所能放到最快速度了,心里月復誹著定然是自己這主子氣走了主母,拿他撒氣,可他又不敢不從!

冷月施展輕功回到宮內後,直接去了清月苑,劉媛還在昏睡著,宮人們在她房里伺候著。冷月問了情況,放了心,外面有剛才叫來的御林軍守著,冷月終是感覺到了疲憊。忙命人上膳,吃了飯,沐浴一番,在傷口上擦了藥,之後上了床倒頭便睡。

她什麼都不想去想,覺得身心疲憊,睡醒了再說。

那只小鳥帶著蘇子言的信飛來的時候,愣是沒進來冷月的屋,又悻悻地飛了回去。蘇子言見此心下有些擔心,以為冷月定然是生氣了,不願看信,想著只能明日找機會親自說明,便心里不安的躺下了。

那邊冷月一夜睡得昏昏沉沉,蘇子言則睡得清淺,翻覆不安。

------題外話------

此文從這時開始便會揭開秘密了~大家支持啊,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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