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怨兒听著耳里陌生的男人聲音,皺了皺眉,拿開手機再次查看了號碼,確認沒播錯,淡淡道︰「請問西野琴子在嗎?」
林洛皓雖然只听過一次她的聲音,但還是記住了,「她跟軒剛離開,我是林洛皓。」
‘血’幫三當家?慕容怨兒雖不知為什麼琴子會跟東里軒離開,但還是禮貌卻又疏離地說,「您好。麻煩您將琴子的包送回慕容宅行嗎?」
林洛皓抓起包不顧講台上滔滔不絕的導師,走出門外。「好的。」
「謝謝。」
還沒等林洛皓回話,那邊就已經收線了。
慕容怨兒打開車窗,將手中剛接過電話的手機一把扔出車外,長而筆直的比利時國道上,亞光暗黑色的低調凱迪拉克飛馳行駛,呼嘯而過。
林洛皓將西野琴子的手機收入自己口袋,一個轉彎真好踫見相擁的兩人,「喲,在這親密吶。不吃意大利面啦?」
西野琴子用力推開東里軒,搶過剛下樓的林洛皓手中的包,風風火火的離開了。
東里軒靠在白牆上,一臉寵溺的看著面前雙頰緋紅,眼楮通紅的女人離開,輕笑出聲。這只小野貓,真是可愛。
林洛皓看著眼前滿面桃色的男人,嗤笑︰「我說軒大少,你可是真栽了。」
東里軒抬頭望著環胸的林洛皓,一臉得瑟,「我樂意。」
西野琴子的車駛入慕容宅的停車場,一下車便看見車庫中非常醒目的一排黑色奧迪,心中疑惑什麼時候買了那麼多奧迪啊?還同色同款,我不記得了啊?
西野琴子一邊走一邊想著,最後嘆了口氣,甩了甩頭,踢踏著步子走進大廳,看著地上黑亮的皮鞋,西野琴子泱泱開口,「張伯,我心情不好,不想吃飯。」
「怎麼心情不好了?」
西野琴子心中頓時激起千層浪花,這耳熟而久違的聲音,不正是…不正是西野老先生!西野琴子抬頭,眼楮圓滾雪亮,大叫︰「父親!」張開雙臂一把撲進西野冬藤懷中。
西野冬藤也抱住自己很久不見的女兒,心里甚是想念啊。
「我的小公主這是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
西野冬藤拉開與西野琴子的距離,故意虎著臉問道。
「沒有不高興,沒有不高興了,見著父親最高興了!」西野琴子親昵地抱著西野冬藤的一只胳膊撒嬌地搖晃著。
西野冬藤刮了一下琴子的小鼻子,感嘆︰「你啊…」
西野琴子大笑著摟緊西野冬藤的胳膊,頭側靠在西野冬藤的肩頭,繼續撒嬌,「父親,你怎麼來中國啦?是來度假的嗎?」
「當然是來看我們小公主的啦。」西野冬藤說著,將西野琴子往餐廳帶,「過來吃飯吧,我和怨兒可等你等了很久了。」
西野琴子‘噌’地將靠在西野冬藤肩上的腦袋彈起,小臉上更興奮了,「父親!父親…你說怨兒也在,是嗎?」
西野冬藤笑,用手指了指前方餐桌上端坐的慕容怨兒。
慕容怨兒一早就听到了西野琴子嘰嘰喳喳地叫喚了,見西野父女走進餐廳,臉上洋溢著溫馨甜蜜的笑容,心驟然抽動了一下,一瞬間又恢復成端莊禮貌的樣子。
「怨兒」
西野琴子松開摟住西野冬藤的手,張開雙臂也給了慕容怨兒一個大大的擁抱。西野琴子緊緊抱住慕容怨兒,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句,「謝謝。」
謝謝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在我身邊。謝謝你,帶給我溫暖。
謝謝。
這一頓晚餐三個人都吃的很開心,就連站在一旁恭候的張伯都感覺得到慕容怨兒周身的氣流回暖了一些,要是慕容老爺在的話就好了,小姐一定更加開心吧。張伯感嘆了一下,轉身離開了。
晚飯過後,西野冬藤要趕去墨西哥開會,離別之際,西野冬藤還是操心起了舊事,「琴子啊,明年元旦回來吧,你母親給你物色的那個男孩子也挺不錯的,好歹回去見見讓她開心開心。」
西野琴子拉著西野冬藤的衣袖,嘟囔著嘴,「父親,您又來了,我才16歲。還小呢。」
「你母親16歲已經是我的女人了。」西野冬藤冷哼中帶著高傲的炫耀。
「是是是,那…後年可以嗎,我…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好。行嗎?」西野琴子松開了西野冬藤的衣袖,一臉認真的說道。她想用兩年時間來證明,她沒有對一個叫東里軒的男人一見鐘情,沒有。
西野冬藤看著女兒一臉認真的小模樣,心里不由軟了下來。
點點頭答應了。
看著西野冬藤的一排奧迪一輛一輛消失在夜色中,幾個小時前的喜悅感也沖淡了些。回身走回慕容宅,在黑色的曼陀羅花叢中找到了慕容怨兒。
夜是黑色的,花是黑色的,就連站在花中的她也是一襲黑色的雪紡紗裙。棕褐色的長發在微風中吹拂著,這是她唯一沒有黑暗的原始顏色。
西野琴子還記得第一次在‘萌’谷認識慕容怨兒的時候是在時尚課上,導師要求她們做出時下最前衛的時尚造型,唯獨她倔強的用一種最黑暗的色彩,最傳統的服飾逆襲了局面。那是她西野琴子第一次見到一個東方面孔卻是棕褐色的秀發,穿著純黑色的繡花旗袍,明明很不著調的東西,卻被她演繹得渾然天成,贏得了導師的喝彩。她記得她那時候就如同一朵冷艷端莊高貴的曼陀羅一樣,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就如同現在的她一樣,冷艷、端莊、高貴,卻像是一座孤島,讓她不敢驚擾,卻雄得害怕。
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抱歉喲,因為今天趕火車,這個點才寫好發上來。真是累死我了。Datura的交流群號︰10895046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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