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丟了內.褲,櫃子里擺放的整整三十條,洗完澡出來後,忽然發現不翼而飛,可因為嚴重潔癖,他不願意穿還沒開封、徹底消毒的內.褲。
當然,這隱晦的事情,蘇珊沒打算同鄒陌兒這個大小姐講,只是讓她稍安勿躁後,轉身急著進了房間。
龍湛北穿著白色的浴袍,挺拔偉岸的身影立在落地窗前,神色看不清喜怒,默然看向西邊的小洋樓,她今晚想玩什麼把戲?忽然間,他非常的期待。
「二少,鄒小姐來了,說老夫人送的項鏈被人偷了。」
「噢?」龍湛北唇角彎起一抹淺弧,「事情發生的可真巧!」
項鏈,她會那麼張揚的偷價值百萬的項鏈?
「那現在怎麼辦?二少,要不先報警。」
「不用,我親自去一趟鄒陌兒的住處。」龍湛北說完,竟放下手里的紅酒走向門外。
「二少?不用……等那個消毒嗎?」蘇珊錯愕的看著男人。
「等什麼?再等下去,她指不定能翻天!」龍湛北語氣帶著一絲無奈。就那樣穿著空蕩蕩的浴袍,陪同委屈的鄒陌兒回住處。
西邊小洋樓旁側的女僕房間,林晚涼抱著一部iphone坐在窗台前講電.話,一雙清麗的眼眸沾染了薄薄的霧氣,可聲音听起來還是充滿活力。
「成渝,姐姐最遲半個月就能回去,說不定能趕上你的美術大賽。」
電.話里,是少年滿含憧憬的語氣,「姐,不許再騙人了,等拿了獎,我們大吃…」話還沒說完,就被旁邊的母親搶了過去。
「晚涼,你個死丫頭,再不回來,你媽就要被人砍手了。」
「你又欠了錢?上次不是答應我,不再賭博了嗎?」林晚涼臉色狠狠一沉。
「你個沒良心的,媽活了大半輩子,辛辛苦苦將你們姐弟兩個拉扯長大……」羅美鳳劈頭蓋臉的訓斥。
「羅女士,你什麼時候養育過我,我上次替你還錢,全是看在弟弟的面子上。」林晚涼心中一陣悲涼,這不負責任的母親,小時候因為賭錢輸了,直接將她賣個了人販子,直到三個月前,她才找到弟弟兩人重逢。
「我不管,三十萬。你要是不回來還這錢,我就送你弟弟去做牛郎。」
「瘋了!你到底是不是成渝的親生母親!」林晚涼氣的牙齒打顫。她還沒說完,對方就狠狠掛斷了電.話。
林晚涼來不及感傷母親的無情,連忙繼續撥了個熟悉的號碼,「喂……」電.話接通的那一瞬,房門忽然砰的被人推開,是龍湛北,他穿著雪白的浴袍,頭發還沒吹干,渾身散發著君王駕臨的強烈氣場。
「那不是我的手機嗎?」鄒陌兒震驚不已,連忙模向空蕩蕩的衣兜。
來的可真快!林晚涼的手一抖,電.話里傳來男人莫名其妙的聲音,「誰呀?怎麼不說話?
「是晚涼嗎?晚涼,你回答我……你現在在哪里?」林晚涼緊緊攥著手機,臉色發白。
龍湛北大步走過來,強行奪走她的手機,「對不起先生,我可能打錯了。」禮貌的講了句,瞬間讓林晚涼最後零星的希望給淹沒了。
「數過嗎?你才安分了幾天?」他黑眸聚著一抹冷意,虎口大力捏住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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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不同的故事,相信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