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門,那人往上手一坐,板著臉,冷冷的問道。
「再問一次,你究竟是什麼人,來此有何目的?」
「那些狗韃子不會無緣無故的這麼緊張?」
他幾乎一字一頓,特別是韃子那幾個字咬的特別重,一股凌冽的氣勢散發開來,好像要告訴對方,還是坦白了吧,小爺我都知道了一般。
那女子卻並不接他的話,眼波一轉,是笑非笑的反問道。
「不知道這位寨主深夜造訪意欲何為呢?」
她得意的在那人身邊打著轉而,幾乎貼在他的背後,向他的耳朵吹氣。
「是不是,惱羞成怒了,打算用強了呢?」
她自言自語,語氣無比幽怨。
「听說,那些山賊們,看見漂亮的女人不都是這麼干嗎?人家一弱質女流,如何能反抗的了?只好認命了,只希望寨主不要太粗魯,憐惜人家則個?」
一听此話,那大當家的頓時汗如雨下。
要命啊,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
借著燈光細細一看,只見那女子高額挺鼻,皮膚不是很白,是一種健康的小麥色,但光滑可鑒,吹彈可破,似絲綢一般絲滑,在瑩瑩的燈光照耀下,如玉脂一般可人。
烏雲一般的雲鬢簡簡單單的挽了一個雲髻,四周卻是垂滿了細小的辮子,上面拴著明珠或鈴鐺等小飾品,咯咯笑起來,便發出一陣悅耳的叮當響。
瓜子臉,薄薄的嘴唇緊緊的抿著,偶爾笑起來,便露出一排扇貝般潔白的碎牙。最勾魂奪魄的是那雙勾人的眼楮,圓圓的,大大的,黝黑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里面汪汪一潭秋水,好像會說話似的。
卷著毛邊的小蠻裙,剪裁的很是得體,剛好裹住盈盈一握的細腰,突出胸前的波濤,幾欲掙月兌束縛彈跳出來。
頭領頓時口干舌燥,心神蕩漾,口中也不免結結巴巴起來。
「坐,坐好!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那女子就是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如百靈鳥兒在歌唱,撲閃撲閃著大眼楮,花枝亂顫。
「抗拒?人家沒有抗拒啊?人家不是從了嘛,你想干什麼都可以啊!」
她緊咬著嘴唇,眼波蕩漾開來,
「哦,人家叫顏玉玲啦!可不許忘記人家的名字哦。是不是要坦白這個啊?」
她雙手撐在桌子上,身子前傾,吹氣如蘭,快要踫見頭領的鼻子了,從頭領這個角度看,甚至可以看見那胸前迷人的溝壑。
頭領就在也坐不住了,站起身,緊緊抱住自己的胸前,如同被流氓逼近小胡同的小媳婦一般,一步一步往後退,而那女子卻步步逼上前來。
「你想干嘛?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喊了啊!」
那女子撲哧一聲被這個家伙逗樂了,玩心大起。
「喊呀,你喊啊!你就算是喊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
情況十分危急,眼見頭領一步一步後退,幾乎被逼到了牆角,而那女子則一步一步上前,臉上帶著得意的賊笑。
就在這時,頭領一腿好像絆到什麼,頓時把握不住重心,身子就往後仰去。好在那女子,上前一步,攬住了他的腰!
時間好像在這一瞬間停止了流轉。他們以一個非常曖昧的姿勢攬在一起。頭領的身子後仰,一腿翹起,而那女子則上半身下俯,頭更是深深的探下去,目光灼灼的注視著他。
撲通撲通!
一股似麝非麝的香氣充盈鼻端,頭領的心不爭氣的跳的厲害,那女子的眼神猶如無窮的魔力一般使他不能自拔,那可人殷紅的小嘴還有那露出的貝齒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鬼使神差般,頭領的嘴就漸漸的靠了過去,就猶如嬰兒向往母乳一般。
咳咳!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不和諧的咳嗽聲打斷了這微妙的氣氛。
一親衛輕輕叩擊著窗欞,語氣包含著焦急。
「當家的!不好了,夫人過來了!」
啊?
普通一聲,頭領仰面倒下,接著又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彈了起來,惶惶恐恐,四下找尋著什麼,口中更是幾乎失聲了。
「該怎麼辦?這下不好了!」
耳听著腳步越來越近,他干脆心一橫掀開床簾,老鼠一般溜了進去,後又不放心的探出頭來,急急的吩咐道。
「我說那個小玉啊,待會見了我老婆,可千萬別說我在,在這兒啊!就說我走了!」
而那女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呆呆的看著頭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完成這一系列高難度的動作,也不知道那矮矮的床沿是怎麼鑽進去的。只是雙目瞪得如同月亮一般,櫻桃小口張的大大的,似乎可以塞進去一個鴨蛋。
听了那頭領的吩咐,她先是一愣,隨即咯吱咯吱笑了起來,笑的是前俯後仰,還不停的拍打著胸脯。
「好啊!我一定不說!「
她咬著嘴唇,翻了一個好看的白眼兒,是笑非笑肯定的點了點頭。
然後在頭領驚駭絕倫的眼光之中,猛地一撕胸前的綢衫,頓時一片白花花的肌膚就露了出來。
啊?
這不是要我的老命啊!
您老人家這招比說還厲害啊!
這該如何解釋啊?
俺可啥都沒干啊?
你說會有人信嘛?
頭領頭大如麻,只差跪下亂來叫姑女乃女乃了,如果他在床底下能跪的話。
那女子得意的沖她一笑,還示威般揚起了小拳頭。
意思是,你最好別得罪姑女乃女乃,不然有你好看的!
那風光雖好,可哪里還有心思去欣賞?
在頭領千盼萬盼的哀求的眼神里,那女子才慢條斯理的掩住了前胸,整理好了衣衫。
快點啊!你一定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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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好像一個世紀一般那麼漫長。
砰的一聲,門口打開。
不用說,肯定是妙真女王標志性的動作。
「李全,你給老娘死出來!「
未見其人,先听其身,頭領心中就是一哆嗦,甚至感覺到兩股之間有那麼一點兒濕潤。
「李全,他的名字叫李全?怎麼那麼熟悉呢,好像在什麼地方听過呢?
顏玉玲心中這樣想著,就看見一妙齡夫人收了**,氣勢洶洶的就往里面闖,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兩雙眼楮大眼瞪小眼,就那麼直愣愣的看著對方,中間似乎有火花閃過。
可這屋里只有那狐狸精一個人埋著頭,靜靜的坐在那里,一切好像很正常,哪里有李全的身影?
兩人對峙了數息時間。到底還是顏玉玲臉女敕,敗下陣來。
她俏臉一紅,但很快變消失不見,哪里還看的見剛才的妖媚之色?只見她緩緩的,一本正經的狐疑道。
「夫人?不知道您在找什麼?」
「偷吃的老鼠麼?是否需要幫忙?」
「不用!」
那夫人俏臉寒霜,一把拉過了她,冷冷的道,眼神四處掃描。
咦,人呢?
剛才明明听見他的聲音是在這兒?
難道是听錯了?
有人說,女人的直覺最為可怕。妙真眼波轉了幾圈,很快就發現了異常。
那女子眼神一直躲躲閃閃的,莫非有鬼?
咦,怎麼那衣裳好像也不對勁兒啊!
不仔細看,好像是整整潔潔的,可怎麼會有一個裂縫呢?
再往上一看,就看見那狐狸精對著她使了一個眼色,對著床下努了努嘴。
李全頓時哀呼一聲,
要人老命了!
都說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寧願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啊!
李全就听見一聲霹靂。
「好你個李全!你給老娘出來!」
然後,然後了。以下內容少兒不宜,還是省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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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這個故事,後續還有很多版本。
其中最精彩的是小玉一個貼身侍女傳出來的。
那已經是過了很多年,李全已經隱隱的成為這塊神州的主人,而顏玉玲,則成為他的妃子。
故事是這樣的。
一日,李全在顏妃寢宮里,照例遲遲春睡,怎麼也叫不醒,性子活月兌的顏妃就開了一個玩笑。
她故作焦急萬分的,急急的把李全推醒,沖著他的耳邊就喊。
「快起來!你老婆來了!」
唰的一聲,李全立馬跳了起來,動作無比嫻熟的把衣服一抱,翻身滾下床去,往床空里一鑽,還不忘伸出手來,把鞋子也收了進去。
顏妃無奈的蹲子。
「出來吧?我們都成婚大半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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