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456789)(123456789)「你知道什麼?還不快說!」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覺得身體有異常的?」胡曉曉皺著眉頭回想。123456789123456789
「是在陳家二小姐房里的時候!」劉文興也也回過神兒來。
「這就對了!」胡曉曉兩眼放光︰「你還還記不急得,那屋子里面一直有一種香氣?」
「記得!還有個丫鬟往香爐里添過香餅,然後那屋子里邊的香氣就更濃了!你是說那香有問題?
「定是這樣!」
「那間房子不是陳家二小姐在住嗎?」劉文興在房間踱步,「為什麼會有人在里面下這種藥?」
「笨蛋!」胡曉曉嗤了一聲,「你沒發現那種藥對我一點兒作用也沒有嗎?也就是說,那種藥只對男人有效,對女的沒作用!」
劉文興可不是真的笨蛋,只不過一時沒有想明白罷了,听她一說,略想一想也就明白了過來,「那香料是那個姨娘平日用慣了的,估計是用來爭寵的伎倆。可是眼下他們府里的老爺並不在,這香料還燃著做什麼?」
「我也很好奇!」胡曉曉似乎忘了剛剛自己還在暗下決心再也不八卦,「難道……」難道是這陳家老爺頭上的帽子,顏色不大好看?
何辰天看她賊兮兮的表情,立刻明白她想到了什麼地方去,趕緊出言維護,「不可能!這府里可不是什麼閑雜人等都能進來的!即便是個姨娘,身邊兒也時時有人跟著的,你別想歪了!」
「我可沒想歪!」胡曉曉嘴里否認,可是臉上的表情卻根本不配套,「再說,你那麼激動做什麼?哦,對了,這陳家老爺是你大哥的老丈人!」
「喂!你去偷一點兒那個香料來,我好好研究一下,里面到底有什麼!」胡曉曉沖著劉文興擠擠眼楮。123456789123456789
「什麼叫偷!那叫取!」劉文興也有此意,瞪了胡曉曉一眼,轉身出門兒。不大一會兒,果然取來一塊兒香餅,丟在胡曉曉面前。
「我說,你這次不會又中招了吧?」胡曉曉不忙著去查看,倒是滿臉緊張地盯著劉文興。
劉文興克制住一腳踹飛這個可恨的丫頭的念頭,「小爺會那麼笨嗎?」不小心中了一回招,他這次可是謹慎了許多,不禁在入門之前便屏住了呼吸,甚至取香的時候也沒敢直接用手接觸,撕了自己的一塊衣襟裹了手才敢動手的。123456789123456789
「真是小氣巴拉的!好心提醒你,你還不領情!」胡曉曉嘀咕一聲,這才專心去研究那塊香餅。
若說胡曉曉這人有什麼長處,那就是做事情格外專一。這香料一到手,立刻顧不得其他,整夜都在研究。直到第二天天色微亮時,才興奮地大叫一聲。
「一大早你鬼叫什麼!」劉文興昨夜守了半宿,見胡曉曉根本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才和衣迷糊了一會兒。
「這香料有問題!」
「你不是廢話嗎?要是沒問題,用你看這麼一夜嗎?」
「我不是說那個!你中的那個春、藥,不算什麼!對身體沒什麼傷害,大概就是那個姨娘為了讓她家老爺更有‘興致’而用的!」胡曉曉兩眼放光,根本沒留意到劉文興听見「春、藥」兩個字之後瞬間黑下來的臉。
「難道里面還有別的藥?也是毒藥?」何辰天也睡得不踏實,听見他們兩人說話也清醒過來,這陳府真像龍潭虎穴!自己的大哥前景堪憂啊!
「不是!這香名喚‘玫瑰香,’里面自然少不了從玫瑰里面提取的物質。」胡曉曉頂著一雙熊貓眼,卻絲毫不見疲態,「簡單的說吧,里頭的成分能美容、安神,對女子有好處。所以那個胡姨娘才會給自己的女兒用。可是,她不知道,她女兒之前用的那種藥,偏偏會和這里面的某種成分起反應,所以,才造成了陳二小姐現在昏迷不醒的情況!」
何辰天對里面的詳情一知半解,听她一說,反而有幾分糊涂,倒是劉文興听了個明白,「照這樣說,她這也算自作自受了!」給自己的男人下藥,又讓自己女兒用藥裝病,最後假病搞成真病,還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胡姨娘此刻也有這樣的感覺——昨晚姜嬤嬤出府,聯系到了那給自己這些藥物的人,對方得知姜嬤嬤的來意之後,便特意問起姜嬤嬤身上為何會有玫瑰花的香氣,姜嬤嬤據實告知,對方一下子便判斷出來陳琪星昏迷不醒的原因。
「可恨!」胡姨娘聞言,險些砸了手里的茶盅,卻還是忍下了,只將茶盅重重地擱在桌上,「她拿藥來時怎麼不說明白!」
姜嬤嬤也深覺失悔,立刻跪了下來「是老奴疏忽了。不曾問清禁忌!請小姐責罰!」
胡姨娘冰冷的眸光在她身上轉了一圈兒便收了回來,換上和往常一般溫和的神情,「姜嬤嬤嚴重了!您在外奔波了一夜,還是先回去歇著吧!莫要再累出什麼好歹來!」
姜嬤嬤自是感恩戴德一番,這才退下休息。
胡姨娘看著陳琪星,微微紅了眼眶兒,「不是娘不疼你,只是事已如此,娘還需要她!你放心,那人答應十日內配出解藥,娘保證,你一定會無事的!」
趙氏此刻也正紅著眼眶兒,昨夜听了關嬤嬤的話,天還沒亮她便去到了陳老太爺的院子里,卻連院門兒也沒能進去,原本打算在外跪下,太姨娘卻使人偷偷遞了話兒,叫她安心回去。她思付一番,還是依言回來了。
「天都亮了,老太爺那邊兒還沒動靜兒嗎?」此刻她坐立難安,「關嬤嬤,你在這里守著,我再去瞧瞧!」若是這次還吃閉門羹,她拼了命也要鬧出點動靜兒來,好歹自己爹爹與公公也是莫逆之交,大不了自己以命相搏,不信公公還會裝聾作啞!說著,也不等人跟著,徑自出了房門。
關嬤嬤是看著她長大的,自然了解她的脾性兒,心知像她這般素來綿軟的性子,如今已經是被逼到了絕路上,做出什麼事情都不奇怪,哪里敢放她去!正在苦言相勸,便見劉文興肩上扛著一個鋪蓋卷兒,大步而來。abcdefgabcdef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