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听到上官婉這麼說,心里不由一愣,這個女人剛才還好好的,讓自己背她上樓,現在這麼說變臉就變臉呢,我好歹還救過你呢,今天我要是不救你,你這一輩子也就算毀了。
「看來上官婉真的是厭男癥,而且還病的不輕,我得試著給她治療一下,不然以後我們的合作難以和諧進行。」方寒轉念一想,頓時明白了上官婉為什麼突然改變了對自己的態度,拒絕自己為她上藥。
「上官博士,看來你真的有病。」方寒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怎麼說話的,你才有病,。」上官一听到方寒這麼說,愣了一下之後,馬上說道。
「你真有病。」方寒堅持地說道。
「你才真有病。出去,我要關門了,不要以為你救了我,就可以亂說話,就可以想入非非。」
上官婉火大了,這男人說自己有病,不是腦子進水了嗎?大半夜的告訴別人有病,他有病還差不多。一剎那間,上官婉原本對方寒的那點好感就消失無余了。
「我是說,你有心理疾病。」方寒郁悶地解釋道。
「你才心里有病,你全身都有病,走開,我要關門。」上官婉伸手要推開方寒,卻被方寒一把抓住了女敕藕般的皓腕。
方寒懶得和這女人客氣了,反腿一腳,就把房間門給關上了。
「你想干什麼?」上官婉有些驚慌地問道,因為她覺得這個男人好像生氣和發怒了。
方寒說道︰「你是真的有心理疾病,我是一個學過十幾年醫術的人,你是醫學博士,也深通醫理,我來問你,你難道你沒發現自己的心理疾病嗎?你已經二十七歲了,還沒有談過戀愛,看到男人就覺得厭惡,男人一接近你你就覺得人家對你想入非非,難道你覺得這是正常的嗎?」
「我只是沒有找過自己喜歡的人而已。這和你有什麼關系?用得著你管?」
「你不是沒有找到喜歡的人,而是從骨子里討厭男人,難道你還沒有發現嗎?」
「你——」
「你還要否認?你覺得你現在是正常的嗎?你得了一種叫做「厭男癥」的病,而我剛才和你說的都是真話,請你正視這個問題。而我的醫術得自祖傳,絕對有信心治好你的病,得病不可怕,怕的是諱疾忌醫,這個道理上官博士你應該懂吧。」方寒說道。
方寒這樣做並不是為了在上官婉這個冷艷美女面前自賣自夸自己的醫術,而是他如果要幫上官婉治療厭男癥的話,就要建立上官婉這個患者對自己醫術的信心。
如果患者對一個醫生沒有信心的話,她們寧願獨自面對病魔或者說讓它爛在肚子里也不會講出來。
講出來你又治不好,我何必自爆其丑?
國人的思維還不夠開放,在他們看來,生病是一件很恥辱的事情。所以,國人定期體驗的人數居于世界發達國家和發展中國家之末位。
因為他們怕檢查出來自己有病,他們怕丟人。當然,更多人是因為承擔不起那沉重的醫療費用。
上官婉呆呆的看著方寒,不知道如何辦才好。
她知道自己的問題,她知道自己心理有一道無法抹滅的痕。可是,難道她就要這麼赤.果.果的在這個陌生人面前剖露自己?和這樣一個小自己好幾歲的男人坦誠相對?
「其實我很樂意為你治病,現在我做為你的醫生,我需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方寒柔聲說道。態度不再是剛才那般的咄咄逼人。
「我——」上官婉想說話,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方寒不敢有絲毫的松懈,他好不容易才以強硬的手段打破這個女人的防備。等到她再次恢復過來,想要讓她開口的話,那就更加的困難了。
「他是誰?」方寒試探性地問道。
這已經涉及到心理學知識了,平時方寒就對這一塊兒很感興趣,什麼《《變態心理學與心理治療》、《神經心理測評》等等之類的書都有涉獵,現在用來,也並不覺得生疏。
「我父親。」情不自禁的,上官婉就掉進了方寒設下的語言陷阱。
「能講講嗎?」方寒問道。
上官婉這才發現自己已經露出了破綻,警惕地看著方寒,尖聲問道︰「你到底想知道些什麼?」
「需要一個理由。需要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開始厭惡男人的理由。難道你想一直這麼持續下去?還有,這種癥狀會越來越嚴重。現在你討厭的只是陌生男人,以後,或許連任何人都不能接近你了。」
「那個時候,你要怎麼辦?一個人生活?和自己的所有親人朋友都斷絕關系?」方寒恐嚇著說道。
在方寒的攻勢下,上官婉心里的防備終于決堤,坐在地上抱著身體痛哭出聲。
她壓抑的實在是太久太久了,要知道作為上官家族的接班人,她父親上官雲龍給了她多大的壓力。
「那你說說你的故事吧,說出來或許要好受一些,我等下再給你上藥。」
方寒感覺到了上官婉的異樣,聲音變的柔和起來。上官婉出來厭惡男人之外,實在是個*美女,要是治好了她的病,並得到她的心,將來在江城大學校史上,也是一段風流佳話啊,方寒有點春心蕩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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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和上官婉兩人走到了陽台上,天氣還是真怪,雨居然完全停了,淡月籠紗,娉娉婷婷。,有風拂過臉頰,掠起上官婉的長發。
上官婉和方寒面對面坐在陽台的藤椅上。
上官婉沒有注視著坐在對面的方寒,視線一直放在空中那一輪有些朦朧的昏黃月色上。
上官婉是極美的,眉目如畫、氣質清冷,可是她那雙有些招人的桃花眼以及要妖嬈迷人的體態,又讓人覺得她芳菲嫵媚,風情萬種。
這樣的女人,方寒也很心動,艷麗而不俗氣,而不臃腫,更重要的是——她比自己還大上四五歲。這樣的女人,是方寒心中最完美的*形象。
可是,她卻患了那該死的恐男癥。
做為一個出生于醫術世家的人,方寒突然覺得自己有責任把這個女人救出火坑,使她能夠重新投入男人的懷抱,最好是自己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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