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閣皂宗二師兄德心道︰「你們茅山宗遠道而來,本來我們敬你們是客,還想著怎麼招待你們,可是,你們不但不領情,還整天到南昌城的各個富貴人家去打醮,把我們的老主顧都搶走了,你們也太不把我們閣皂宗放在眼里了。」
茅山宗的二師兄志柔道︰「如果你們非要在這件事情上跟我們爭個理,我不妨老老實實地告訴你,不是我們搶走了你們的老主顧,而是你們的老主顧听到我們茅山宗來到這里,主動找上門來苦苦地哀求我們為他們打醮。我們修道之士本就憐憫世人,只要能幫百姓達到祈福消災的目的,哪一宗的人出面為他們打醮還不是一樣嗎?」
德心道︰「這當然不一樣,我們不去你們茅山宗的地界上打醮,你們也別來我們閣皂宗的地界上作法。」
志柔道︰「天下道家流派本就同宗同源,而我們符三宗更是同氣連枝,我可從未听我們茅山宗掌教玄應真人說過,不讓其中一派到另一派的地界上去打醮,難道你們閣皂宗的掌教太玄真人這樣對你們說過嗎?」
德心頓時變得啞口無言,許久才迸出一句道︰「我們的掌教太玄真人才不會管這種小事呢!」
志柔道︰「那麼,‘不讓其中一派到另一派的地界上去打醮’就是德心師兄你說的了,閣皂宗到底是德心師兄說的算,還是掌教太玄真人說的算?」
他的口齒極為伶俐,咬住德心說話的破綻處不放,讓想借此事挑起爭端的德心一時無言以對。
過了一會德心才怒道︰「你……你可不要胡說八道,閣皂宗當然是我們掌教太玄真人說的算。」
志柔馬上接著道︰「既然德心師兄說的話不算數,為什麼偏要將這些不算數的話來強壓在我們身上呢,你到底是想違抗閣皂宗的規矩,還是想離間閣皂宗與茅山宗的關系呢?」
德心沒想到志柔的話鋒如此犀利,吶吶道︰「我……我一心一意地為閣皂宗著想,哪里會違抗閣皂宗的規矩,你前些天罵閣皂宗的人不好好修道,到處*廝混,你才是居心叵測,想要離間閣皂宗與茅山宗的關系呢!我們口頭上爭來爭去有什麼用,如果你們有種的話,就跟我們比試手上的真功夫,誰輸誰就離開南昌城,半年之中絕不許踏入南昌城一步。」
志柔冷笑道︰「哼,看來你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借著不讓我們在這里打醮為由,把我們從這里攆走,其實是不想讓我們接近鎮南王爺吧?不過,你真的以為我們怕你們了嗎,既然你們非要比試不可,那就趕快劃下道來,辯論、符、劍術和陣法,我們一樣都不怕你們,要是我們輸的話,絕對不會在這里多待一天,不過要是你們輸的話,可不要學小姑娘哭鼻子耍賴喲?」
德心冷笑道︰「我們都是修真煉道之人,豈能學街上潑婦無休無止地罵來罵去呢?辯論這一項當然不用比了,我們就比符、劍術和陣法三項。」
志柔毫不猶豫地道︰「可以,那我們兩宗弟子就各出三隊,第一、第二隊各一人,第三隊各三人,分別比試符、劍術和陣法,三場比試誰能贏兩場就是勝者。」
德心道︰「第一、第二隊只出一人太少,第三隊只出三人更排不了什麼大的陣法,不如這樣吧,比試符和劍術時,我們每隊各出三人,比試陣法時人數可以不限,三場比試勝兩場就算贏,你們敢不敢接受挑戰?」他見己方人數佔多,而且精銳弟子全部到場,就想發揮一下人多的優勢。
志柔馬上出聲反對道︰「你不就是想倚仗人多,在比試陣法時佔有絕對優勢嗎?依我看,你們要是大度一些,有點地主之風範,就應該讓我們來決定比試的方式,而不是總想著利用人多來佔我們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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