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水兒輕輕解開江逸飛的衣裳,輕吻他的胸膛,喃喃道︰「小豪,我終于等到你了。」
江逸飛渾身一震,驀地從溫柔夢鄉中驚醒,忙道︰「小豪,姑娘認錯人了吧,我不是小豪。」
郁水兒頓了頓,繼續撫模江逸飛堅實的胸膛道︰「不會錯的,除了小豪,誰還會知道我的發辮中,有一根是黑絲編制而成,而這根黑絲辮正是破解‘千花百鳥裳’的惟一活結。」
江逸飛道︰「難道這世上只有小豪知道破解之法嗎?在你一次落地時,我就無意中發現那條黑絲辮和其他發辮有一點點不同,猜想它或許和千花百鳥陣有些聯系。」
郁水兒問道︰「有什麼不同?」
江逸飛道︰「光澤和質地不同,那條黑絲辮落下時太柔太亮。」
郁水兒道︰「所以你就告訴大傻,叫他扯那條黑絲辮。」
江逸飛道。「這倒沒有,我只是叫他扯你後面的頭發試試,沒想到他雖然有些笨,運氣卻十分好,一抓就中。」
郁水兒道︰「那麼說,你真是不是小豪。」
江逸飛無奈地笑道︰「我叫江逸飛,我真的很想是小豪,不過我真的不是,小豪是誰,你在等他嗎?」
郁水兒突然在江逸飛胸前狠狠地咬了一口,把江逸飛用力推開,厲聲道︰「你既然不是小豪,干嘛還要騙我,親了我那麼久。」說完竟從床墊下抽出一把短劍,凌厲無比地刺向江逸飛。
江逸飛被咬得十分疼痛,「啊」的一聲大叫道︰「喂,你怎麼如此蠻不講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是你自己先親我的……」話音未落,郁水兒明晃晃的短劍已經刺來,江逸飛慌忙側身一躲,臂上已被短劍劃出一條長長的血痕。
郁水兒道︰「你既然不是小豪,剛才我親你時,你就應該推開,為什麼,為什麼還和我那麼親熱?還說不是騙我?」說完舉劍又刺。
江逸飛這回有了提防,已不象先前被刺時躲得狼狽,解釋道︰「你在擺下擂台時,也沒說只有小豪才能上去呀,你說的是只要誰能破解千花百鳥陣,都可以做你的,你的那個呀,你忘了?」
郁水兒見屢刺不中,漸漸冷靜下來,想想江逸飛的話也有道理,便頹然坐在床沿,輕輕抽泣起來。
江逸飛見郁水兒越哭越傷心,忍不住安慰道︰「水兒姑娘,別太傷心了,剛才是我不好,我也不知是中了什麼邪,會那樣親你。」
郁水兒邊哭邊道︰「我不怪你,是我自己誤認為你是小豪。其實你心眼還不算壞,要不是你從我把那胡人手中救出,我可能會被他羞辱得慘不堪言,我應該感謝你才是。」
江逸飛走到郁水兒身前,彎腰拾起她扔在地上的外衣,輕輕披在郁水兒赤果的身上道︰「不用謝,要謝應該謝大傻,他做的比我說的好多了。我只不過見那胡人使出下三濫的‘妖心術’,實在太可惡了,便叫大傻敲敲鑼來分他的神,順便驚醒你,想不到大傻竟能一擊成功。小豪,他究竟是誰,為何會讓你如此掛念傷懷?」
郁水兒止住哭泣,幽幽嘆道︰「公子且莫著急,剛才都怪我魯莽,沒問清楚就刺你一劍,害得你受傷,待我先為你包扎好傷口再說。」
江逸飛忙攔住郁水兒道︰「一點皮肉傷而已,血早就止住了,不礙事的。」
郁水兒走到桌前,從壺中倒出兩杯美酒,一杯遞給江逸飛道︰「總之是水兒太失禮,請公子喝下這杯酒,就算水兒向公子陪個罪好麼?」
江逸飛將遞來的酒一飲而盡,嘆贊道︰「好香淳的酒啊!」
郁水兒道︰「此酒名叫九九女兒香,是水兒以十八種鮮花和香料釀制而成,不但入口芳香,還有一些奇妙的功效,公子等下慢慢體會便知。」說完又給江逸飛斟上滿滿一杯。
江逸飛笑道︰「良辰美景,香酒佳人,若能再听水兒姑娘說說話,就算神仙也不過如此啊?」
郁水兒道︰「公子謬贊了,小豪和我一樣,也是個苦命的孩子,假如公子想知道,水兒願意一一告知。」
江逸飛微笑道︰「願聞其詳。」
郁水兒幽幽道︰「我和小豪十二年前就認識了,那年我十歲,他才八歲。我原本在一個鄉下的農家里,有一個調皮的哥哥和一個可愛的妹妹,雖然我們家境貧寒,但是爹娘都很疼愛我們,我們一直快樂幸福地生活著。
直到有一天,我和妹妹捉迷藏,我躲到後院的地窖里,躲了很久很久,都沒發現她來找我,于是我出來一看,才發現整個村莊已變成一片廢墟,到處是鮮血,到處是火光,不但爹娘兄妹橫遭慘死,連村里其他幾十戶人家也全被殺光搶光。
我嚇得不知所措,坐在親人的尸體旁哭了一夜,哭著哭著就睡著了。後來蘇醒時,發現一個衣衫破爛的小乞丐在翻我爹和我哥的尸體偷東西,我雖然又累又餓,但是不知哪來的勇氣撲上前去,對他不停地撕咬,那小乞丐見我如同發瘋一般,便驚慌地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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