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前世盜墓天才︰宦傾天下 第十章 醉朦朧

作者 ︰ 禳月

謝堊非常喜歡菊花,喜歡陶淵明「采菊東籬下」那種恬淡的心境,但是花家的菊花種植得密密匝匝,團花錦簇,絲毫沒有菊花清高的意境,謝堊暗暗皺眉。至于王家兄弟,見了滿桌子的山珍海味,自然歡喜,哪還有閑情逸致賞什麼菊花。花子虛也是個俗人,園內的花有人打理著就行了,卻也不想花匠也是個無趣的。謝堊正遐思著進了沁怡亭,亭子不大,堪堪坐得三桌人,謝堊此時也不想太過為難花子虛,坐了客位首席。

花子虛暗暗感激,招呼著眾侍衛落座。其實除了花子虛本人外,王海王德手下也就十來個侍衛,根本用不著三桌。但是花子虛可不這麼想,謝堊和王海王德的身份,就得用這排場。

酒過三巡,花子虛喝了不少酒,臉色通紅,舌頭也開始短了,仍然頻頻舉杯。眾人都沒想到這花子虛竟是個爽氣的,也放下了必要的矜持,鉤肩搭背放浪形骸起來。謝堊本身酒量極佳,西門慶的死始終讓自己很不舒服,畢竟多少有自己的因素,因此並不貪杯。不管西門慶為人如何,至少最自己還是掏了心肝的,反之謝堊卻與潘金蓮春梅偷歡,頗有些歉意。

花子虛察覺到謝堊有些不合群,拿著酒壺過來,給謝堊滿上,「今日得見大人,真乃三生有幸,來來,再干一杯。」

謝堊見花子虛早已經腳步虛浮,卻勉強支撐著應付自己一眾,倒也怪難為他的,乃道,「難得花老板也是性情中人!今日盛情,謝堊銘記于心。酒能怡情,也能傷身。」

「大人這是何等話?大人大駕光臨寒舍,那就是花某人的榮幸,大家放開了喝,大不了都醉倒在沁怡亭里,豈不痛快!」花子虛喝酒還喝出點豪氣來了,頓時眾侍衛齊聲叫好。花子虛向眾人作了個羅圈揖,「各位兄弟,來我花子虛家里,那就是到自己家了。以後盡管隨時來找我,那就是還記得我!來,我敬各位!」

謝堊一番解勸,倒沒想到還挑起了氣氛,眾人也憋得實在忒久了,難得開懷,謝堊也經不住勸,漸漸喝了個三分醉。乜眼一看其他人,差不多都東倒西歪趴桌子底下了,連王海的酒量都架不住這頓喝,早已酩酊大醉。

沁怡亭?都成了大酒缸,酒缸里泡了十幾個醉鬼。令謝堊驚奇的是,花子虛竟然還能支撐著站起來,沖著自己哈哈大笑,「痛快,痛快!」說著還踉蹌著走到謝堊跟前,一個不穩,「枯通」栽倒。謝堊忙過去扶起,花子虛兀自還哼哼著還要酒,謝堊苦笑,扶著花子虛想回到正廳稍坐。

兩人腳底絆算著到了前廳,下人都忙著安頓亭子里的侍衛老爺們去了,偌大的前廳竟然無人招呼。謝堊就從桌案上倒了杯水,正琢磨著怎麼送花子虛回房去,卻見門外走進一個妖艷的婦人,見得花子虛爛醉如泥,登時柳眉倒豎,杏眼圓睜︰「你個天殺的,在家里如何都能醉成這樣了?今兒又是充得哪門子的好漢了?」

謝堊微微一笑,敢情花子虛還經常喝醉,難怪家里女人怪責。謝堊輕易決不喝醉,因為在謝堊的概念里,醉酒其實就是對女人的一種褻瀆,因為喝醉了除了睡覺,就啥事也不能做了。

花子虛還殘留著一絲清醒,看清楚了那女人的模樣,立時就著了慌,「你今兒不是去了什麼姐妹家串門,明兒才回來麼?」

「哼,你還記得這碴兒呢!難怪今天胡天胡地了,今天又來得些什麼狐朋狗友?」那女人對花子虛頤指氣使的樣子,看得謝堊一陣好笑,猛然仔細一打量眼前之人,目光就再也難以移開。只見那女人身材極其高挑,都快到謝堊的眉頭了,杏眼桃腮,蜂腰肥臀,最吸引謝堊的還是那雙顧盼生姿的眼楮。

女人也在打量謝堊,從女人的意識里,清河縣還真沒出過象謝堊這樣的*俊俏人品,就算是對門死鬼西門慶也不見得有謝堊這般俊朗豐神。

癱軟在椅子上的花子虛突然掙扎著起來,哼哼道,「來,再干一杯!」

謝堊和女人幾乎同時來扶,不料花子虛腳下一軟,倒在地上,竟打起鼾來。而兩人都撲了個空,兩人卻照了個對面,對視起來。

女人害羞,玉臉通紅,啐道,「汝是何人?竟如此無禮?」

謝堊心里猜了個八九分,「在下謝希大,從不曾見過嫂夫人這般天仙般的妙人兒,失禮之處,萬望嫂嫂原諒則個。」

「你便是謝希大?」女人呆了呆,這個名字就算是深居簡出的她,也早就如雷貫耳了。又見謝堊出語*,知道是個識得情趣的,心中便有了幾分歡喜,「如此貧嘴,卻不知騙煞了多少良家女子。」

「我便是謝希大,如假包換。」謝堊笑嘻嘻道。

「換?你便是假的,又拿什麼來換?」

謝堊沒想到女人的嘴還挺厲害,一時竟也拿不出什麼言語來。

女人掩嘴輕笑,「人都道謝學士如何了得,今日一見,不過如是。」

謝堊索性涎著臉,「當著如此美艷的嫂嫂面前,縱使有千言萬語也難盡述,何況謝某拙言訥語,此時倒不如沒言語的好。」

女人嬌笑道,「我倒是要見識一下如何一個沒言語,又如何一個‘好’字。」

言語間,兩人差不多已經貼在了一起,謝堊的手很自然地款在女人的腰間。女人穿得非常「精致」,出門之時中衣短襖,只裹了一條外套,此時回得府中,早就月兌去了外套。這中衣短襖領口開得非常大,謝堊此時與女人摟在一起,居高臨下,女人胸前的春光頓時一覽無遺。女人知道謝堊在看什麼,竟有意無意地扯了扯衣襟,「天氣似乎有些悶熱,你說呢?」

謝堊立刻被挑起了,心道,果然是流傳百世的*女人,還真沒白來一遭。謝堊笑道,「心熱而已,還未請教嫂嫂芳名。」

女人嬌嗔道,「如何心熱?千萬記住了,賤妾名喚李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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