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堊的溫柔手段很快就挑起了趙榛的強烈,雖然趙榛從來沒有任何的經驗,但是謝堊極富引導的節奏,使趙榛逐漸沉迷于*。享受,確實如謝堊所說,趙榛非常享受這種滋味。謝堊同樣非常享受,少女的誘惑對謝堊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免疫力。
謝堊牽引著趙榛的手抓向自己的*,雖然算不上粗大,但至少比一個多月前已經粗大近一倍,與正常人的尺寸已經非常接近。這也是謝堊願意嘗試的一個最重要的原因。趙榛的小手顫巍巍地撫摩著謝堊的堅硬,緊張、羞澀,更是充滿了好奇。
「小傻瓜,有這麼好看?」見趙榛象是在觀賞一件稀罕物事一般,謝堊輕笑,一把抱起趙榛,向床上走去。——趙榛的手卻沒離開謝堊的身體,緊緊地攥住那「把柄」,更添許多意趣。謝堊把趙榛輕輕放倒在床上。宋代的衣衫大多數比較寬松,又值夏末初秋,衣衫單薄,謝堊很方便就解去了趙榛的中衣,露出一件極其精致的肚兜。
謝堊前世對古人穿肚兜很不以為然,覺得這完全是一種累贅,殊不知這肚兜大有學問,肚兜彰顯了不同的身份。與謝堊印象中大相徑庭,趙榛身上穿的不是什麼猩紅或是墨綠,而是黃白相間的百花錦,純刺繡,手工極其精湛,與粉雕玉琢的趙榛交相輝映,竟是把個謝堊看得目眩神迷。
趙榛輕笑,「木頭,你卻又在看什麼?」
謝堊突然神色一正,一本正經地湊近趙榛的耳畔,「你真美,為你著迷。」
高漲的早已經使趙榛放下了少女的矜持,攬著謝堊的脖子,嬌聲道,「就你會花言巧語哄人家開心……唔!」趙榛抬起臻首,小嘴微微噘起,竟是向謝堊索吻。謝堊看著嬌憨的趙榛,愛意大起,突然變得狂熱起來,吻得趙榛幾乎喘不過氣來。同時謝堊加大了的力度和幅度,惹得趙榛*。
「木頭!木頭在嗎?」門外竟然是趙橘!
嚇得謝堊一哆嗦,若不是謝堊心理素質過硬,幾乎被嚇陽痿。謝堊暗呼倒楣,急忙幫趙榛穿起衣服,兩人相互檢視了半天,才決定讓謝堊裝病,趙榛出去開門。——趙橘比趙榛斯文很多,若也是個胡亂闖來的主兒,謝堊和趙榛就徹底露光了。趙橘對謝堊的好感絲毫不亞于趙榛,只不過趙橘格內向些。今日草堂里沒見謝堊,也沒見趙榛,趙橘竟意興闌珊,還微微起了醋意。因為這是謝堊到草堂以後第一次缺席,而且趙榛也是謝堊到草堂後的第一次故態復萌。
趙橘忍不住前來探個究竟,說不定謝堊還真的生了什麼病。果然,趙榛開的門。
「姐姐,木頭在屋里嗎?」
「在呢,好象有點發燒,象是、有點風寒。」趙榛的蓮仍然微微發紅,但是趙橘一听謝堊生病,忙拉著趙榛去看謝堊。
謝堊是發燒,而且燒得很厲害,焚燒,燒得滿臉通紅。
「怎麼這麼不小心?病得還不輕呢,快叫太醫來看看啊。」趙橘的著急樣子,謝堊一陣感動,而趙榛卻打起了小。平日里趙榛早就感覺到趙橘看謝堊的目光有些異樣,幾次三番追問,趙橘死活不肯承認,今日卻被趙榛逮了個正著。
「喲,我倒不曾見過妹妹還這麼關心過一個人呢,去年小八哥生病,你也沒這麼著急過呀,對了小八哥還是你親哥哥呢!」趙榛沖著趙橘擠眉弄眼,大是快意。
趙橘頓時羞得彤雲密布,這才注意到趙榛的衣衫只能勉強說是整齊,至于頭發,說是凌亂絲毫不為過。趙橘詭秘地笑了,「原來姐姐宮里缺了個梳洗丫鬟……」
趙榛絲毫不以為忤,深情地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謝堊,頗有深意地對趙橘道,「誒,我這就回去梳洗。反正已經看望過木頭了,現在輪到你了,我也不多打攪你們說些體己話。」說罷轉身就走,當然臨走前倒沒忘記撇下一道「凶狠」的目光,警告謝堊這不要對趙橘亂來。謝堊苦笑著,「恭送崇國公主殿下。」
趙榛剛走,趙橘見謝堊還躺在床上,心里有氣,「懶鬼!還不快起來?」
謝堊一楞,難道被她看出來了,或者她早就來了,卻在門外偷听?謝堊驚疑地望著趙榛,決定保持沉默。
「臭木頭!爛木頭!還敢耍無賴?你以為本公主就是好欺負的?」趙橘差點就拿打火機燒床了,嚇得謝堊一骨碌翻身而起。「你怎麼知道我沒生病?」
謝堊說話很有技巧,「沒生病」而不是「裝病」,千萬不能落人口實。趙橘見謝堊如此滑頭,更是氣惱,「你當我是傻子!和姐姐一起串通起來糊弄我!我……我……」說著說著,竟然哭了起來。又是哭!謝堊對女人的哭始終找不到合理的應對方式,圍著趙橘又哄又賠罪團團轉,趙橘卻是越哭越傷心。
就在謝堊無奈之際,西門慶來了。謝堊就象盼到了救星,「乖,別哭了。大哥來找我有事商量。」。
趙橘也不是什麼蠻不講理的人,當著謝堊的大哥,哪好意思再哭鬧,只好強忍著眼淚,小手在謝堊的腰間狠狠地擰了一下,疼得謝堊齜牙咧嘴還不敢喊出聲。看著謝堊滑稽的表情,趙橘撲哧一聲,破涕為笑,「快先去和你的大哥商量事情吧,這事跟你沒完。哼!」
謝堊苦著臉,見著西門慶,「大哥來得真是太及時了!」
西門慶方才隱隱听得屋里有哭聲,估計謝堊惹惱了公主,見謝堊灰頭土臉差不多是逃難逃出來的,哈哈大笑,「兄弟氣色不錯嘛!」
謝堊沒好氣地看了西門慶一眼,卻見西門慶手里托了好大一個包裹。「這是什麼?」
西門慶把包裹往謝堊手里一塞,沉甸甸的,竟是一大包黃金!
未完待續,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錄訂閱更多章節。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