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保時捷卡宴換了司機,有錢人剛滿十八歲,駕照肯定是一個必備的執照。何青青有駕照不為奇,只是今天的副駕駛座位給雲山流著的。雖然其她兩個美女對他沒有什麼意見,可是她們也不想跟這個男人擠在一起坐車。
「月兒小姐,你的腳沒事了吧?」上車後雲山第一句是詢問了一下古欣月的傷勢。
「嗯,沒什麼感覺了,今早上我自己擦了點紅花油,不過,感覺沒你擦的舒服。好吧,我欠你的一定會還,你也別以為幫我治好了腳,我們就很熟了。至于月兒這兩個字,除了我的長輩還有閨蜜能叫之外,其他人還是沒資格叫的。所以,你還是叫我全名,或者叫小姐我也不介意。」古欣月背靠在座椅上,悠悠的說出一番話,是想提醒雲山我們不熟,別以為治好了自己的腳就能成為朋友。
雲山並沒有回答她的話,心中也沒有什麼怨恨之類的想法。何青青為了打破現場的氣氛,開口說道︰「大叔,你會開車嗎?」
「不會!」
「我教你怎麼樣?」
「那怎麼好意思?我可沒錢交學費。」
「切,就算不要你學費,你學會了也買不起車啊!」後座傳來一個惡毒的聲音,古欣月的腳好了卻忘記了舊痛,尖酸刻薄的嘴又管不住了。
何青青也不好意思說同伴,只好繼續她的教車演講。從車子啟動,拍檔、提速、起步、剎車以及如何看反光鏡,看前面的路都快速的說了一遍。
「呵呵,目的到了,走我們先去吃早餐!」酒店本來提供早餐,可是她們出來是游山玩水,吃遍美食,自然對當地的特色都有了解。每天去什麼地方吃飯,那都是計劃好了的。
「大叔,一起去吧!」
「呵呵,謝謝,我已經吃過了,我就在那邊坐一會兒。幾人向餐廳里走去,而雲山就在餐廳大門外準備找個地方坐一會兒,等她們去吃早餐。
可是剛走到門口,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何青青自從把車停靠在公路邊的後,一直就感覺有什麼不對勁兒。因為這家餐廳吃飯的人太多,車位早就滿了,所以她們只能臨時停在公路邊。
「糟了,我下車忘了拔車鑰匙!」何青青終于想起來自己有什麼不對勁兒了,可是她說出來之後,四人回頭一看,那裝滿四人一路選購物品的車剛剛駛出公路。
「啊!我們的車!」古欣月跳起了腳,車子不是她的丟了也無所謂,可是里面的禮物她的最多。而且,她們的電腦都在車上,里面的東西可不能讓別人拿去養眼。
雲山听到古欣月的喊聲,抬頭一看,車子已經開始加速。這偷車賊還真是蹲好了點,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居然撿到了便宜。
將身上的包袱丟向何青青︰「幫我拿著包!」說完撒腿向車子沖了過去。可是他並有直接去追車子,而是站在公路邊看了看前方的路,再看看路上的車流量。很快一個個辦法就出現在腦海里,以最快的速度計算出追擊車子的路線以及方法。
「土包子,你傻站著干什麼?」看到他在公路邊發愣,古欣月氣得直跺腳。
何青青撿起扔在自己面前的包,也跟著其她三女追到了公路邊,此時一輛小貨車剛好經過,雲山雙腳一用力,兩個彈跳就上了小貨車的貨箱,眼神注視著前方的保時捷卡宴。
車子的影子已經很小了,任誰都知道,這車是丟定了,反應過來的王玲立即撥打了報警電話。
雖然她們看到了雲山飛身上車的功夫,可是她們沒有把注意力放在上面,心中擔心的是車能不能找回來。
貨車司機開了一段距離後,發現有人跳到了貨箱里。按理說他的速度已經夠快了,怎麼可能會讓人扒了飛車,于是車子的速度慢慢減了下來,靠邊轉彎燈也開啟了。
就在四個女人失望的時候,車廂上的雲山突然跳下車,直接翻下了橋。
‘啊!……’
不錯,那是一座橋,高度有多高四個女人沒去測量過,不過她們知道,從橋上跳下去不死也要殘廢。
「大叔!」何青青有種想哭的感覺。四人也顧不得什麼矜持,撒開步子向橋的方向跑去。當她們跑過去後並沒有發現什麼悲壯的事,就連他的影子都沒發現。
雲山跳下橋之後,又跳上一輛大貨車向一個方向趕去,到達一個十字路口跳下。因為昨晚上沒事,他在城里溜達了一圈,所以這幾個十字路口他很熟。
終于保時捷卡宴出現在他的視線里,而且正如他想的那樣,正在長長的車隊中等待紅路燈。直接沖到車子前面,綠燈亮起,車輛放行。可是他站在車子前面,後面的車就不能走,于是震耳欲聾的喇叭聲不停響起。
「操你媽,你找死啊小子!」
「前面的車干什麼,走啊!」
滴滴滴!……
………
各種叫罵聲喇叭聲響起,雲山當沒听見似的,他要等偷車的人放下窗戶,等他伸出頭來叫罵。因為他不想打爛車窗,怕自己賠不起。
傻愣愣的站在車子前,前面的車已經走完了,後面的喇叭聲吵得要死,叫罵聲也越來越難听,甚至有的司機已經下車,準備揍擋在車前的人。奇怪的是,對面那個交警亭里沒有出來一個交警,不知道是沒人還是早就串通好了的。
終于,偷車賊忍不住了,放下車窗剛想叫罵,感覺一個拳頭快速接近自己的臉‘砰!’毫不疑問,拳頭跟臉接觸了,而且偷車賊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快速伸手將車鑰匙拔掉,強行熄火。那些想上前揍他的人都愣了,感情這小子不是神經病,而是要找保時捷車主的麻煩。
將車熄火後,雲山抓住偷車賊的衣領,一用力直接將他提了出來,因為他不顧不上解開保險繩,所以用力過猛,听到了一聲骨骼斷裂的聲音‘ 嚓!’
偷車賊不太幸運,不知道是那個關節被拉月兌臼了,反正他是暈了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也不知道疼痛。像扔垃圾一樣將他扔在地上,抬頭看了看四周。雲山沒有要送小偷去警察局的意思,因為他也沒有身份證。打開車門,車鑰匙插/入鑰匙孔,剛剛才學到的開車技術馬上就要實踐了。
後面那些下來的司機們看看地上不知死活的人,再看看一沖一頓的保時捷,完全忘記了有人大庭廣眾打人還搶車的事。當保時捷在十字路口轉彎,從自己身邊經過的時候,他們才反應過來。
「靠!這哥們真他媽的牛!」
「哇!偶像啊!剛才你看他出手的樣子,一定是個練家子。」
「他好像是第一次開車吧,剛才轉彎至少死了五次火!」
「是搶劫嗎?趕快報警啊!」
「前面不是有個交警亭嗎?」
「切,那是做樣子的,這紅綠燈正常運行後,誰還來執勤啊!」
雲山可不管這車隊越排越長是怎麼回事,開了一段距離後就慢慢地熟悉了。將何青青教自己的開車方法都演練了一遍,終于回到了那條去餐廳的路上。
「快看,那是不是我們的車?」
「瀘XXX,真的是我們的車!」
「快看,好像是大叔在開!」
「難道他只听了一遍就會開車了?」四個女人都有這樣的想法,因為他們能看出雲山之前的確不會開車。何青青在為他講解的時候,他听得很認真,而且還在仔細的看她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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