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你們賓館有內鬼,所以我跟你們說也沒有什麼用。」小雨和司機跟著這位服務員走進電梯室。
「怎麼會有這種事?不可能。你還認得那個男子的樣子嗎?」
「那個中年男子穿著睡衣,大拔牙,三角眼,大嘴巴,禿頂。」
「哦,這個人今天上午在610客房,也就是你客房的隔壁住。」
「照你這麼說,他很可能爬窗鑽進我的客房了!那他現在還在610客房嗎?」
「不知道。我是剛接劉萍的班。」
小雨留意到這位同齡人胸前的工作牌上她的姓名︰郝三美。
郝三美為躲在後面的小雨打開612客房,只見客房里狼藉不堪,小雨旅行皮箱被人打開,里面的東西撒在床上、地板上,床上的被子和床單也被人掀開,床頭櫃的抽屜也被拉開,而窗戶被人打開了。
「我的錢包和存折在哪里?要是找不到我真是身無分文,我怎麼這麼倒霉!嗚嗚嗚……」小雨想起這一個月來所受到的不幸和痛苦頓時熱淚盈眶,傷心地坐在地板上掩面而泣。
「這位姑娘,要不要報警?」司機同情地拍拍小雨的肩膀。
「不要報警。……我自認倒霉!……我現在就要搬離這家賓館。……你們幫我找到手提包,好不好?」小雨哽咽著抹著眼淚說。
于是三人一起找手提包,郝三美不久在牆角找到了手提包︰「你的手提包。」
小雨接過手提包,打開一看,里面空空如也,頓時又一次傷心地抹著眼淚︰「沒有一分錢,我怎麼活!」
「別著急,再找找!如果你沒有錢,那三十塊車費你就不要給我了。」
「你為什麼不報警?」
「一言難盡。你們還是不知道更好。」
「這里有兩張百元紙幣、三張十元紙幣。」郝三美把被子提起來時發現了錢。
「床底下有你的存折,還有你的手機。」司機移開床,趴在地板上驚喜地大叫,看看了手機,搖搖頭說,「不過你的手機屏幕都被人踩破了,可能用不了了。」
「待會我試試。」小雨接過存折和手機,「謝謝你們!天無絕人之路,謝天謝地!」
「你看看少了什麼,房間里還落下什麼。」郝三美幫滿臉淚痕的小雨把旅行箱提到門口問拎著手提包在門口掃視房間里的小雨。
「沒有少什麼。可以關門了。」
小雨在郝三美退房後,向她道謝後,一手挽著手提包,司機為她提著旅行箱︰「看來那個歹徒並不是為了錢。你想去哪里,我送你。」
「謝謝。」小雨鑽進出租車,「我想馬上離開這座城市,你能不能送我到附近的東臨市?」
「好的。」
「多少錢?」
「就拿你一百元,剛才的三十元就算了。」
「謝謝你,大叔!這世上還是好人多。請問大叔姓什麼?」
「姓練,練習的練,你叫什麼名字?」
「胡愛萍。」小雨胡編了一個姓名。因為小雨預感到警方馬上就會全城抓捕她,她說出自己叫小雨或者真實的姓名——封晴,那不是自投羅網嗎?
出租車行駛了一個半個小時,進入了東臨市,為了隱藏自己的行蹤,小雨在汽車站附近的一家超市下了車。
「有誰來接你嗎?胡愛萍。」老練接過小雨遞過來的一百元,關心地問。
「待會有人會來接我,再次謝謝你,再見!」小雨抿嘴笑了笑,朝老練擺擺手,看著老練離開,才繼續在這舉目無親的城市人行道上行走。
走了一段路,小雨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十一點二十分,應該找一個小旅店住一宿。一個女孩子怎麼敢在外面露宿呢?于是小雨開始找旅店,很快在大街上找到一家名叫「飛龍」的旅店落腳。躺在旅社一個雙人房間的床上,看看另一張床上一位素不相識的女士戴著一副眼鏡還在看書做筆記,通過和她交談,她知道她一位教師,是來參加職稱考試的。
這個旅社條件比較差,房間里沒有空調,只有頭頂上的吊扇在呼呼地旋轉,電視也沒有。小雨想到了趙雅婷︰阿雅,我雖然恨你,但是看你慘遭姓錢的這個惡霸的毒手,我卻一走了之!我對不住你!願觀音菩薩保佑你,能活下來!唉,不知阿雅現在是死還是活,我敢打電話給「靚妹按摩保健中心」或者阿雅的手機嗎?不敢,絕對不敢!想到這,小雨掏出屏幕被踩碎的手機,發現手機已經開不了機。于是她看了看旁邊的女教師床頭的那部手機,問︰「請問,我手機壞了,我可以用一下你的手機,用我的卡打電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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