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夕瑤一直招呼司徒北吃菜,她難得大方,肯請人吃飯。可她自己從頭到尾都沒有吃幾口,反而抱著啤酒瓶猛灌。她不會喝酒,更不會喝啤酒。
可是她的心情太糟糕了,只想沉浸在酒精里來麻痹自己,所以也不介意那股爛紅薯味,只管把啤酒當白開水往肚子里灌。
司徒北也沒吃幾口,他不能吃辣的,平時吃飯多以清淡為主,此時他的胃就被辣得火辣辣的痛。他放下筷子,看著獨自喝悶酒的她,心里十分納悶,她到底怎麼了?找到工作不是應該開心麼,她怎麼會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溫夕瑤已經喝得迷糊了,只覺得頭重腳輕,心里一陣作嘔,她突然站起來,捂著嘴跌跌撞撞向衛生間奔去。司徒北見她那樣,實在不放心,連忙跟過去。
衛生間里,溫夕瑤吐得翻天覆地,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差點把膽汁吐了出來。好難過,為什麼買醉比失戀更痛苦?她想用酒精麻痹自己,偏偏腦子還清醒得很。
她再也忍不住壓抑了一整晚的傷心欲絕,借著酒精的麻痹,抱著馬桶痛哭起來,齊銘,為什麼你愛的人不是我?
司徒北在女廁所外面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她出來,他很擔心她,怕她出事。他想進去找她,可這里是女廁所,他堂堂一個市長闖進女廁所,這要是被人知道了,還不得污蔑他作風不正。
他在女廁所外徘徊,引來過往客人頻頻側目,他很不自在,正要回座位上等她,就听到里面傳來壓抑的痛哭聲。他再也顧不得什麼作風不正的問題,連忙闖了進去。
「溫夕瑤,你怎麼了?」司徒北走進去,就看見她在衛生間第一格間里,抱著馬桶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松一口氣的同時,心情又沉重了幾分。
她是個樂觀的女孩子,從小到大,無論遇到什麼事,都堅強面對。而今晚她借酒澆愁,又躲起來哭泣,可見是什麼事傷到她的心了。
他嘆了一聲,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手帕,來到她身後,將手帕遞給她,「擦一擦吧,鬼哭狼嚎的,當心嚇得小朋友們晚上做惡夢。」
「你才鬼哭狼嚎。」溫夕瑤大哭一場,郁結在心中的悲傷也發泄了一通,心情好了不少,她轉身搶過手帕,在臉上胡亂的擦了擦。
結果她今天為了去面試,畫了淡妝,這一擦,臉上的妝徹底花了,整個一只大熊貓。偏偏她還把眼楮瞪得跟銅鈴似的,司徒北見狀,「噗」一聲噴笑起來。
「拜托,你快別瞪了,去照照鏡子吧,哎喲,笑死我了。」司徒北捂著肚子笑得直抽。
溫夕瑤瞪了他一眼,撐著馬桶站起來,歪歪倒倒走到洗手台前,定楮看著鏡子里的國寶,嚇得直捂臉,「我的媽呀,這是誰呀,我不認識,我不認識……」
司徒北的笑聲越發大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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