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暮藹沉沉,有細碎的光透過落地窗玻璃照射進來。溫夕瑤窩在沙發里,半天都沒有動,直到一聲接一聲的悶響聲傳來,她嘆了一聲,一邊揉肚子一邊站起來,嘀咕道︰「真拿你沒辦法,一頓不吃就叫喚。」
她去廚房里煮了一碗面,就著泡菜吃得津津有味。她故意把面吸溜得很大聲,仿佛這樣,就能掩蓋滿室的孤寂。吃完面,她邊哼歌邊刷碗,扭著自娛自樂。
司徒北開門進來,耳邊飄來堪稱殺豬叫的歌聲,他蹙了蹙眉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家里多了一個大活人。他自顧自的想,哪里來的小偷這麼大膽,竟然敢邊偷東西邊唱歌?
他腳步虛浮的往廚房走去,然後他看見一條碎花褲子,隨著女人扭動的在眼前晃來晃去,晃得他眼暈。他撐著額頭,試圖讓那條花褲子在眼前停下來,「喂,你別再晃了。」
「啊!」身後冷不防響起的聲音嚇了溫夕瑤一大跳,她差點沒跳上灶台。等她定楮一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沖他怒吼︰「司徒北,你是鬼呀,走路都不帶聲音的。」
司徒北並不生氣,笑嘻嘻道︰「我有發出聲音,是你沒听見,嘻嘻,你唱歌好難听,鬼都會被你嚇跑……」
溫夕瑤氣得臉都綠了,沒好氣道︰「那你怎麼沒被我嚇跑?」
「我又不是鬼,你真笨。」司徒北歪歪倒倒向她走去,他湊到她面前仔細打量,突然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拍手道︰「我說哪里來的小偷這麼不開眼,敢偷到我家來,原來你是我的夕奴啊。」
他的臉貼得太近,近到她能數清他的眼睫毛。他身上有股濃郁的酒氣撲鼻而來,她心里很不自在,連忙伸手拍開他的臉,嫌惡道︰「你喝了多少酒呀,就在這借酒裝瘋?」
司徒北委屈,「我沒喝酒,我喝的是酒飲料。」
「……」溫夕瑤無語,瞧他連站都站不穩,她連忙伸手去攙他。司徒北有了支撐點,立即順桿兒爬,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給她,壓得她氣都喘不過來,「喂,你自己使點力呀,你重得跟豬一樣,我撐不住。」
司徒北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任憑溫夕瑤怎麼罵他,他都沒有反應。溫夕瑤無奈,把他扔在廚房里睡一晚,她又于心不忍,只好認命的撐著他往主臥室走去。
他真沉啊,看著挺瘦削的一個人,壓在她身上像一座大山。等她好不容易將他扶回房,扔在那張大床上,她已經累得跌坐在地板上,氣喘如牛。
「夕奴,水…水……」沉睡的人突然夢囈似的喚她,溫夕瑤從地上爬起來,瞪著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司徒北,說︰「我欠你的。」
她倒了杯溫開水喂他喝下,他又鬧著熱,硬要月兌衣服,溫夕瑤拼命阻止,最後還是拗不過他,臉紅耳赤的給他月兌了襯衣與西褲。
他終于安靜下來,溫夕瑤坐在地板上,已經累得快虛月兌。她拿起手機一看,已經凌晨三點了,她站起來,正準備出去,卻听他斷斷續續喊著︰「惜…朝……,惜…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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