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著來沐浴,我居然沒有帶進換洗的衣物,而且這浴室里除了一塊毛巾外根本沒有浴巾。
將就著把那毛巾用洗發液洗了又洗,我擦干了身子,也關緊了蓮蓬頭。
我敲著門︰「喂,借一套衣服給我穿。」
可是根本就沒有人理我,我的聲音居然被淹沒在一片靜寂之中。
「借一套衣服給我穿。」小小聲的,這一次我沒了底氣,原來求人真的很沒面子,可是我不能一直這樣呆在他的浴室里啊。
可是門外依舊沒有回音。
我默默的站在那里,我數著羊,一只兩只三只,可是他還是沒有回音。
悄悄的擰開了鎖,把浴室的門欠了一條縫,從那縫隙中我向外看去,我以為那男人早已躲到爪窪國里去嘆息他的法國空運玻璃了呢。
可是門外,他卻捧著一件襯衫,外加一套女人的內衣褲就定定的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等我去拿過來。
臉一紅,他哪里來的女人內衣啊。
「放心,都是新的,連襯衫都是,我還沒穿過呢。」
「那啥,你遞過來給我吧。」
「你自己來拿。」他假裝的別過臉去。
我卻知道他是在報復我剛剛敲了他的玻璃,好個小心眼的男人啊。
想要伸了手臂去取了那半米之外的襯衫,可是手臂才要伸出去,我就縮了回來,浴室里的自己此刻正*的尷尬的站在這里,倘若我伸出了手臂,保不齊那一小邊的身子就被他給看了個干干淨淨。
他是固意的,我差一點就上了他的當。
「你遞給我。」有些薄怒,這惱人的家伙。
他壞壞的笑,「你要便要,不要就算了。」
我看著他,有些氣恨,「男人不可以欺負女人。」
他看著我,「我有嗎?一直是我在侍候大小姐你的,不是嗎?」
我啞然,都怪自己想也不想的就沖進了浴室,如今這個樣子難道還要重新再穿回那一套皺巴巴的牛仔和T恤嗎?
那是在車站和草坪上滾了三天的衣物加汗水加灰塵的混合物,此時的我干干淨淨的,我真的不想再穿回去了。
「你遞給我,不然我就去告訴你的新娘子,你把戒指送給了我。」我威協他。
「哈哈,會有人信嗎,戒指已經在我的手上,她會信你嗎?況且那枚戒指也不是她的。」
「天,你到底養了多少個女人啊?」既然戒指的主人不是沙灘上的新娘子而是另有其人,那麼我眼前的這個男人也夠花心的了。
「不多不少,就一個。」
「切,撒謊。」
「真的就一個。」
「新娘子嗎?那這戒指的主人呢?」我與他就這樣一個在浴室里,一個在浴室外,一句一句的抬杠,可是他就是不肯把襯衫遞給我。
當我的「主人」二字一出口,他的面色立刻就變了又變,似乎想說什麼,卻還是沒有說出來。
他的手臂動了一動,我以為他就要遞給我衣服了,可是就在他的胳膊還沒有送到足夠我接過這些衣物時,門鈴響了,優雅的圓舞曲剎時響了滿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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