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空間去抗日 第035章 華麗開業

作者 ︰ 江映月

陰歷6月13日,清空萬里,棲桐按照中國人的傳統,請來了當地著名的舞獅隊。舞獅隊的小伙子們平均年齡20歲左右,都是舞獅隊的傳人或子弟,從小接受訓練,各個身懷絕技,各種特技表演,象爬高桿、登高桌、上高梯、登高塔、飛高樁等樣樣精通,惹來圍觀的百姓一頓喝彩。法蘭克為雄獅點楮。宣布超級購物城盛大開業了。

營業員中相貌、氣質、業務突出的十人被選為禮儀。除了負責購物城以後活動的禮儀,平日里還負責導購,禮品的包裝、會員禮品發放等服務。棲桐也不吝錢財,為她們定制了兩套上好的旗袍,購買了精致的高跟鞋。她們各個相貌嬌美,膚色白皙,算得上佳麗。她們身著顏色鮮艷的旗袍,在容光映照之下,更顯少女的純情和青春的風采。

上海市市長,各個領事館領事,商業翹楚盡數到場剪裁。法蘭克借著這個機會,將購物城的會員制度當眾宣布出來。購物城所有商品明碼標價。一次性購物滿1萬累計2萬擁有金卡,一次性購物滿5000累計1萬擁有銀卡,一次性購物滿2000累計5000擁有鋼卡。會員實名,不但享有打折優惠,還會在生日、節日有禮品相送,免費包裝等附加服務。金卡發行100張,銀卡發行1000張,鋼卡發行10000張。一經推出,受到極大歡迎,不光是它的真金白銀的材質,更因為它是財和勢的象征。為了感謝上海市市長和各國領事,贈送他們金卡,以後他們就是購物城的榮譽金卡會員。(榮譽會員不佔名額)以後對國家、對世界最有貢獻的三名上海名流,購物城也會向他們頒發榮譽會員金卡。今日為了感謝大家的關注,特拿出一百張鋼卡、十張銀卡、一張金卡,作為抽獎禮品,送給大家。寓意購物城將百尺竿頭、做到十全十美、一應俱全。活動的方式是,只要購物就可以擁有抽獎券,晚上六點閉店前搖獎。揭曉。搖獎號登載到報紙上。此外還為當日成為會員的人,準備了豐厚的會員禮物。就是棲桐從法蘭克之前進的貨物里,挑選出的精美的、數量大、在別的地方又很難購買到的貨物。

為了讓購物城不但是購物的場所,同時能成為上海的觀光地代表。棲桐在一樓大廳的建設上可謂煞費苦心。定做了一個直徑1.6,高1.8的圓柱玻璃魚缸。四周建立四個旋轉的展台,用于展示每期要推廣的奢侈品。開業前一天,由于沒能購買到能鎮得住場的觀賞魚,展台也沒有預定出去,棲桐特意從空間里,撈了一對漂亮的魚,從自己首飾中抽出了四件,同系列,還入的她眼的,展出。

就是這些在棲桐眼楮里還算過的去眼,並非絕世珍品的東西,還引起了不小的風波。竟然還和倭寇有關。購物城是什麼,是購物的場所。打開門做生意,無論你的客人是什麼身份,只要他在你的購物城,沒有做違法亂紀的事情,沒有破壞你的正常營業,你就無權拒絕。特別是在民國時期,各方勢力錯綜復雜,明的暗的盤根錯節的大上海。此時的日本還沒有和中華撕破臉皮,扮演著和各國偽善的列強一樣的角色。就算棲桐對倭寇再反感,也改變不了,穿著和服的倭寇在此購物的「合理行為」。自己無法拿沒發生的事情,去說服作為另一大股東的法蘭克。更無法憤青地掛上「倭寇與狗不得進入」的牌子。這樣雖然解一時之氣。但沒有合理的理由,是會破壞了幾個合作伙伴的信任和合作,同時帶來無窮盡的麻煩。

那倭寇一進門,棲桐就看見了。實在是沒辦法不注意。一行人著和服的人,簇擁著一個老者,和一位身著旗袍的艷麗女子。搭配說不出的怪異。那女子很有名氣,是上海百樂門的台柱子,紅牡丹小姐。這位老者顯然就是,最近風傳了很久,這位著名的紅牡丹小姐新認的干爹吧。真是久仰久仰,聞名不如見面啊。不過兩人不顧他人感覺的偶爾親昵,令棲桐反胃。

女人天生就對珠寶敏感,那紅牡丹當然注意到了四個展櫃里一套系的珠寶。紅色的牡丹花形寶石,配著白色的白金蛇摳項鏈。華美而艷麗。「干爹~,你快看啊!那個,就是那個!牡丹花還中瓖嵌著碎鑽。也叫紅牡丹。好有緣分啊!那一定是上帝給我定制的。太完美了!」

老者也沒廢話,一個眼神就有手下的去找購物城溝通了。紅牡丹見勢,又是一頓撒嬌。老者雖然面無表情,但是能感覺他很受用。棲桐知道法蘭克會解決好一切的。美國人在日本人面前還是很好使的。但是棲桐內心犯惡心。自己精心挑選的首飾竟然和這種女人撞名。果然沒多久那屬下就垂頭喪氣地回來了。在老人耳邊低語。老人也不在糾纏。倒是那紅牡丹想繼續撒嬌,被老人不善的臉色嚇住了,最終沒有開口。

當老人沒走幾步,看見圓柱魚缸里的黃金鯉時,不淡定了。那黃金鯉在水中游得歡快,魚尾有力地激起浪花。一如巡視領地的王者一般。兩條都比一般的大上幾分,通體金光,兩只頭頂顏色略深,有類似元寶的花紋。黃金鯉本身就寓意吉祥如意,招財進寶。這頭頂金元寶的黃金鯉更是極品中的極品。

老人抱著魚缸一頓興奮地嘰里呱啦。後來棲桐才知道。他說的是,這是他日本家鄉的黃金鯉。大自然的恩賜。他要將它們帶回日本。他對這對寶物勢在必得。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這次連法蘭克出面都不好使。法蘭克對這些倭寇的一而再很是惱怒。他可不是無實力的小商人。一群倭寇他還是看不上的。拿他當華人欺負,還在他開業的日子,有眼不識泰山。出于修養,法蘭克一派誠懇,卻用英語諷刺道,「這黃金鯉來自中華,並非日本的本土鯉魚。就是從個頭上也能分辨出兩者的不同。就像是日本人和中華人一樣,就算站在一起,同樣黃皮膚黑眼楮,也可以從個頭上分辨。」這兩條錦鯉,棲桐已經和法蘭克介紹過說是中華的極品。剛剛送來的時候法,他就喜歡。棲桐還大方的承諾,如果法蘭克表現的好,年底作為大股東的她,就將這對錦鯉獎勵給他。如今法蘭克自己還沒到手呢,就被這倭寇看上,他怎能不來氣。

老人身邊還是有能人的。將法蘭克的一番諷刺翻譯的一字不落。老者身邊的人馬上義憤填膺,作勢要動手。購物城的安保人員也不是吃素的。馬上集結過來,雙方火藥味十足,一觸即發。老者揮了揮手勢,命令自己的人退下去,不要沖動。他們是崇尚禮節的大和民族,他們是來購物的。听到老者的翻譯,棲桐撇撇嘴。用一句鳳博文說過的、很粗俗的話形容,這不是既要當那啥又要立那啥的代表麼。

這時候其他的各國大使也參觀完購物城,回到了一樓大廳。那日本大使對老人倒是很恭敬。看來老人的身份不低。這是法租界,法國大使見氛圍緊張出來當和事佬。倒是美國大使提出買賣自由,倭寇不能強買強賣,要尊重人權,支持法蘭克。看來,無論什麼時候,還是自己的國家支持自己的子民。任何友好鄰邦都是白搭。

老人的那幾個隨從一改剛才的粗暴,同時鞠躬,請求成全。但那架勢,怎麼看都不像是請求,倒是有點兒必須給面子的感覺。棲桐這次心里是真是不好受了。她是怎麼昏了頭,選出這樣的物件展出。珠寶的花紋選什麼牡丹,鯉魚選什麼日本也有的黃金鯉。被這樣的人看中,她心中不爽?!(桐桐,你沒有真相,中華的任何好東西都是倭寇覬覦的對象。)老人異乎尋常的執著。棲桐又一想,他們不會是來試探購物城的底線,對購物城有企圖吧。但是無論如何,今天如果沒有個說法,看來是不能善了了。

法蘭克也不想因為兩條魚讓購物城開業典禮出現晦氣的事件。但更不想拱手相讓,向倭寇低頭。作為美利堅的子民,這樣做是不被允許的。他也不會原諒自己。法蘭克故作和錦鯉的主人電話商量,偷偷地和身邊的棲桐嘀咕了幾句。兩人商定後,發布出了錦鯉的主人要拍賣的通知。並準備在次日的《申報》上登載詳細情況。價高者得。倭寇們對這個決定很不滿,但也只能憤憤離去,等待拍賣。購物城擺著東西不賣是購物城的問題。但如果購物城已經承諾拍賣,他們還繼續糾纏,就是他們沒禮了。各國領事都在,他們也沒有那個勇氣。

一群倭寇呼呼啦啦都離開了。留下了剛才還囂張、高傲的紅牡丹。被眾多中華人銳利的眼神下,臉皮早已鍛煉的厚如城牆的她,也有些亂了方寸。故作鎮定地叫囂,「你們知道什麼,我們那是情不自禁,那是真愛。」在眾人的「切~」「不要臉」……的謾罵中狼狽離開。臨走還不忘說,「一群愚民,你們根本不懂得愛情。」一激動,踩斷了高跟鞋,險些崴了腳。引起大家的一陣哄笑,這場鬧劇總算是暫時結束了。

拋棄這個小插曲不算,購物城的開業還是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超級購物城就像一陣旋風,席卷錢財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第一日銷售達到二十萬,後幾日基本在89萬之間浮動。珍妮夫妻前期的貨物更銷售一半。讓她很是興奮。第二批采購的貨物已經上路了,馬上到貨。購物城的自營商品極受追捧。它就像一個民國版的奢侈品中心,匯集了所有發達國家的產品。購物城給所有的女人傳遞一個消息。要買就買最好的。要用就用最棒的。同時讓女人們將她們得到的消息傳給他們身邊的男士,只有購物中心是身份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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