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空間去抗日 第009章 青梅和竹馬

作者 ︰ 江映月

春去秋來有一年。棲桐覺得在杜戰面前的連連失利,大大地掃了她的面子。她這比杜戰心里年齡大那麼多年,怎麼還收拾不了他了,他這孫猴子還成精了不成。于是棲桐帶著不甘、不服,勵志,要將這些事解決,讓杜戰見識到自己的高大形象。用形象震懾她,從氣勢上消滅他。自己算不上祖女乃女乃,也的算阿姨。臭小子,你等著。可是,事實證明,有些事情得靠天賦,這與年齡無關。

听了這麼長時間的辯論,參與了多少次了!棲桐覺得不能這樣下去了。長此以往……哎!于是乎首先她要解決的事兒,就是听辯論被牽連事件。她是好說歹說,端茶敬水的兩位師傅不必自己站隊了。跟他們一起學習卻是怎麼也躲不過去。不學不行,學不好更不行。兩位老師的說法是,不能壞了自己的名聲。棲桐原本打算是快點兒學,好空余出自己的時間。畢竟杜老爺子那還有任務。中醫博大精深,不是可以吃老底的。不想夫子兩人都是愛才之人,長時間的接觸,又看見「認真學習」的棲桐如此聰慧,幾乎就是過目不忘,思想雖然無厘頭過多,但多數是與時俱進,甚至超越時代。于是夫子感嘆,棲桐如果是男兒身,定是保家衛國的良將。飲著茶水,哼著《花木蘭替父從軍》、《樊梨花》、《穆桂英》這些曲子,一曲跟著一曲。讓棲桐的小心肝,顫了又顫。夫子,您這是干嘛啊!怎麼這一會兒全成女將軍了。而蔡達川更狠,化「不滿」為動力,將課業加的滿滿的。嘴中嘀咕著,讓她成才,成才,再成才!蔡先生,可不要魔障了啊。

「阿米豆腐,罪過,罪過。」棲桐捂著自己的小心髒,自己算不算偷雞不成蝕把米。沒吃到魚,惹了一身腥。

看見棲桐如此,杜戰終年冰雪的臉上盛開出了花朵。本是很正太的杜戰,笑起來更是好看。人們都說,面癱者的真心笑容是十大美景。(原話怎麼說,小月月忘記了。)棲桐顧及不了自己的小心肝,怦怦地跳,這心髒不跳動才是不正常,至于快了慢了,不是她能控制的,跳了就好。這笑容太難見了。于是,我們的小豆丁鳳棲桐痴了、呆了。杜戰對這一切更滿意,笑得更開心,撫了撫毛絨絨地小腦袋。「乖!」

鳳博文在一旁不明所以的哈哈大笑,真正發揮了討狗狗不見的特點。還叫來了師傅們一同觀看小桐桐沉迷美色。夫子模著胡子,先生在沒有胡子的下巴上來回模索。兩人眼楮同時放出了x射線一般的光。來回掃射,頻頻點頭。原來男子八卦很可怕。有學問的男子八卦更可怕。還帶腦補的。此後,夫子的哼曲多了一些所謂的賢皇後,先生更是轉換了教育方式,將棲桐和哥哥們安排到一起學習,但明顯處處讓自己配合某人。美其名曰。默契是要在小的時候就培養起來的。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從「美色」中清醒過來的棲桐,暗惱,果然是美色誤事。哥哥的沒心沒肺自己記下了。杜戰她還是不能輕易放過。單是在他們練武的時候搗亂,或者是在他們的作業中下手是不行的。現在都一起學習了。他們兩個的作業亂了,自己的干干淨淨,會太明顯!不用他們報復,夫子就不會放過自己。想起夫子的戒尺,棲桐就小女怕怕,那可是連先生都敬三分啊!

這日,鳳父見到夫子、先生們將女兒放在兒子和杜戰一起,也起了心思。想懶被窩的棲桐被提了出來,「棲桐啊,以後就不要睡懶覺了啊,和大家一起練功。」

「爹爹,我還小,要長身體呢!所以睡覺一定要足夠,爹爹,您讓我再睡會兒吧!我不適合練武。」棲桐眯著眼楮,摟著父親的脖子,企圖再睡一會兒。

「睡覺啊,那好辦,今天開始,晚上你早點休息。不要和你的哥哥們瘋跑,到處玩!」鳳父是鐵了心讓女兒練武。已經開始幫棲桐穿衣服了。

「女兒家家學什麼武功啊,我沒有根基,沒有天賦!您之前教的我都忘了。再說了您怎麼不叫娘學武功呢?」棲桐舉出了自家的老佛爺,企圖壓制,但是她低估了鳳父的決心。

「你娘早就過了學武的年紀。再說了就算學也不能和你們一起。爹爹我得單獨教。你就別起別的心思了。」轉眼間,衣服已經穿戴整齊了。「你沒有根基、沒有天賦?我怎麼听說,那天你在街上大顯神威呢!」

棲桐無奈地低下了頭,只能同意父親的提議。慢慢挪蹭著。那天是這樣的,他們一行三人剛從夫子的課堂下放學,準備回家開飯。路途一半,遇到了小毛賊,偷了杜戰在外,明晃晃的錢袋。兩位哥哥沒反應過來。畢竟鎮子里太平久了,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棲桐一計小飛腳,制服了那小賊子。也虧的那賊年紀不大,要不是一腳可撂不倒他。見到哥哥崇拜的小眼神兒,棲桐自得,我的形象正日漸高大。當時杜戰這家伙是什麼表情來著?「爹爹,您老是怎麼知道那天的事兒的?」

「听……」還沒等鳳父回答,跟進來的鳳博文就逃的無影無蹤。一旁的杜戰燦爛地笑著。對那天他就是這樣笑。正太,會不會笑的太多了。這里一定有你的影子,否則自己傻傻的哥哥怎麼突然提起自己的「無影腳」!

整整一天,棲桐都心不在焉,幾次走神,謀劃著什麼。晚上從先生那里離開,先生叫住了他們,告訴他們明天會有訪客,讓他們好好整理一下。突然間,棲桐心花怒放,機會不要來到太快好不好!

晚上吃過飯,棲桐早早地說要休息。鳳母還為此埋怨了鳳父一陣,說是對女兒太嚴厲,累著了,一頓心疼。當大家都休息後,棲桐悄悄地潛入杜戰的臥室。她知道杜戰會選擇哪一件衣服,她要在那件衣服上畫滿烏龜,(沒辦法,棲桐就是鐘愛這種生物)就算不能讓他狼狽也要讓他早上大忙一陣。呵呵!越想越得意!衣服沒找到!沒掛在外面?衣櫃里也沒有?難道在床上,他防備著自己。防備也沒用。棲桐躡手躡腳地到床邊。外邊沒有就是在里邊了唄!棲桐有小心翼翼地爬過杜戰,企圖尋找,剛剛到達指定位置,杜戰一個翻身,她被扣下當了抱枕。棲桐認命了,她不敢使勁掙月兌,怕吵醒了杜戰,于是沉沉地睡去。在棲桐睡著後,杜戰睜開雙眸,還哪有一點兒睡意,模了模棲桐的頭,感覺還是毛絨絨的。很可愛!換了個姿勢,滿意地睡著了。睡著前,棲桐還慶幸,幸虧自己是小豆芽,要不名節都沒了。(小月月,就算是小豆芽,你的名節也沒了,想什麼呢?難道忘了七歲不同席嗎?)

棲桐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不想被鳳母看了個正著。鳳母趕緊拉過鳳父,帶著點兒小興奮。杜戰這孩子她很看好,沒想到女兒的眼光也很獨到。娘這些年的教導沒白費。(是否記得棲桐一周歲的時候鳳母鳳話,「我們桐桐要健康快樂的成長,長成大美人,找個好夫君,幸福地過一輩子。」)轉而有些擔心,女兒會不會太不矜持。不矜持的女孩不會得到珍惜。女兒以後也不要表現的太過剛硬,那樣……完全忽視兩小的年齡。「阿毅哥,我跟你說……」

于是清晨的練武,鳳父欲言又止。棲桐一陣心虛。她沒有做什麼事兒吧。父親大人這是怎麼了。直到杜戰和鳳父一番談話,鳳父滿意了,撫著不存在的胡子,點頭,再點頭。鳳父不留胡子源于鳳母。一是,鳳母當初對絡腮胡子印象太深刻了,堅決不讓鳳父留胡子。二是,她怕扎!

……

每次作弄杜戰,棲桐都是以被罰而告終,從來沒有贏過。但是她就是樂此不疲,找各種機會。打獵時,原本想找機會作弄他,可是自己的小身板太容易累了,被他背了回來。鳳父和博文也在,為什麼要他背?鳳父原本是要背桐桐的,杜戰又如先前般的和父親嘀咕了幾句。自己不肯,他也不放手。最後以自己的妥協告終。他們整理書包時,作畫時,休息時……各種搗蛋,各種失敗,各種再來,各種再次失敗,是能說千錘百煉啊!

轉眼間,五年過去了,快樂的五年。一如她真是女圭女圭。學學習,練練功,搗搗蛋,經常還被杜老爺子抓去學醫,其他課業不能落下。痛苦並快樂著。如今,她已經出落成了美少女。外人眼中的小鳳神醫,大家閨秀,家里的調皮、撒嬌高手。她像是要討回幾世沒有享受的童年一般,將所有傾斜到這一世。鳳博文收斂了大笑,不再胡鬧已經成了面帶微笑的溫文少年。至于杜戰,一如往前的內斂,更加內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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