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空間去抗日 第005章 鳳父受傷

作者 ︰ 江映月

清晨的陽光暖洋洋的,床邊還有散發熱源的翡翠。要是沒有那討厭的公雞打鳴,會更美好。「吼——吼——哈——嘿」外面傳來了父親的練武聲。父親又在打拳了。三歲的她已經不是嬰兒的狀態了,吃飽了睡,睡完了吃,雷打不動就這兩三件事。棲桐一向是醒來就睡不著,現在的她每每都會在清晨被這兩種聲音吵醒,真是懊惱。

冬天里的被窩,是多麼讓人向往啊。不睡就不睡,省得父親說自己是小懶豬。索性看鳳父練功。鳳父的身體不錯,大冬天的早晨,赤膊練拳。說實話功底真是不錯。他練的是內家功,剛柔並濟,和自己的武功有些同氣連枝的感覺。不過沒有自己武功精深。找機會將適合父親的功法,到空間默寫下來,給父親參詳參詳。所干就干。

說到空間,這世的空間還真給她驚喜多多,現在她竟然能根據自己的意識,利用空間存在的東西,改變空間的東西。比如說,山上有很多珍貴的木頭,她想要一套八仙桌椅,只要她腦海里有既定的圖形,空間就能滿足她的要求,並給她放到指定的位置。隨著年齡的增長,身體的強健,控制力越強。

這日,鳳父給老祖宗上香的時候,棲桐「無意間」又看見了一樣東西。「爹爹,看蒲團里有東西。」鳳父理所當然地找到了武功秘籍。練到不解之處,寶貝女兒總能無意幫助自己,喜得鳳父不能自抑,直夸自己的閨女是福星、小仙女下凡。

「吼吼哈嘿」的聲音沒有停止,最近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好吧!她是自作自受。但是自己的武功就有了出處。武術當然是無意中跟父親學到,誰讓她整日早上吼吼哈嘿,刀槍棍棒的打擾她睡眠,就「嫁禍」給他。

父親心粗,根本不疑有他,以為她是練武奇才。連六歲哥哥也提前進入了練功的行列(原本定在七歲習武,之前跟鳳母學習知識)。老祖宗留下的功法(鳳父以為的)要倍加用功,一番苦練,加上自己的暗中幫助,竟有小成。

棲桐此時圓滿了。現在她已經三歲多了,父母、哥哥給了她前所未有關愛。她的空間不斷升級。前世的所學正一點點地滲透給家人,讓家人得惠。現在是武學,琴棋書畫已經和鳳母學習,有了合理的出處。就剩醫學了。動亂年代的醫生有著前所未有的價值。醫術?找個適當的機會,拜師學醫就行了。

這一世,她得到了真摯的親情,沒有保留的愛。棲桐在想,是不是找個機會將空間的事情和父母說明白。總不能自己老撿到東西吧,有些東西是撿不得的。父母就是再粗心,次數多了也會發現。她想堂而皇之地將好的東西給父母,不只是金銀細軟。

這日,鳳父沒到天黑就回來了,沒進門就喊鳳母,「秀娘,秀娘,快過來幫幫忙啊!」鳳母出門看見鳳父滿身是血,險些暈倒。待仔細一看,身上還背著一位老者。「阿毅哥,怎麼回事,你受沒受傷?」

「我沒事兒,是這位老爺子被熊瞎子給抓了。去把客房收拾一下,燒點熱水。」鳳母手腳麻利,應聲離去。

原來鳳父到山上捕獵,遇見了一只熊瞎子。熊瞎子的注意力不在鳳父這邊,沒有發現他。于是鳳父準備伺機而動。當挪過熊瞎子的側面,發現熊瞎子的目標是專心致志挖參的杜老爺子。杜老爺子根本沒有發覺身後的熊瞎子。還念念有詞,什麼百年難見、稀世珍寶啊、參王什麼的。鳳父也顧不得那麼多,握著匕首飛身而起,連刺兩刀。痛苦掙扎的熊瞎子,抓上了杜老爺子的背,也抓傷了鳳父的胳膊。鳳父使出全身的力道,回身又補了一刀,熊瞎子才倒地。他顧不得收拾獵物,背著杜老爺子就回了家。他年紀大了,經不起這熊瞎子的一抓。也虧得他的家離得不遠。

料理完杜老爺子,鳳父不顧家人的阻攔,簡單包扎了傷口,就趕著馬車出門了。到手的獵物不能便宜了山里的野獸,杜老爺子挖的東西也要一並去回來。幸虧秀娘不知道哪里找給自己匕首,自己看著好,鋒利無比,就帶了來,要不今天真懸。(其實是棲桐從空間拿出來的,假借母親之手送給父親)

幸虧家都備著外傷藥。晚上回來,喝了藥的杜老爺子只是醒了一下,又昏睡過去。自認為沒事,強壯的鳳父回來發燒了。被熊抓的傷口,發炎了。棲桐心中一直忐忑不安,到睡覺的時間也沒回房,果然如自己所料。父親的傷口因為處理的太簡單,受傷後還去拖熊,感染了,不行,父親需要馬上治療。將空間的秘密告訴家人吧!為了家人無私的愛,一切都值得。所有結果她都承受的了。現在,是最好的機會,也是最不好的機會。父親的傷勢要緊,若他不肯先吃藥……棲桐後悔了,要是早點坦白空間,就好了,這樣,就不用擔心解釋的時間。

母親去繼續熬藥了,父親的頭越來越熱。父親需要馬上消炎、退燒!「不管了!」伸手從空間里拿出消炎藥和金瘡藥。「爹爹,這是金瘡外用藥,這是口服的,快吃下!」鳳父有些迷糊,現在你就是喂他毒藥他也能吞下去,何況這是他最心愛的女兒送來的,女兒是不會害自己的。棲桐給他喂下了空間里的消炎藥。又麻利地給鳳父還上了上好的金瘡藥。

鳳父才反應過來,「哪來的好藥?」女兒剛才憑空拿出兩瓶藥,是自己眼楮花了麼?

「空間里的。」

「什麼?空間?」

「我的私人空間。爹爹我去給杜爺爺送藥。」棲桐沒看鳳父不解的神情遁了,她要怎樣說能讓父母接受,而不受到驚嚇呢?到了客房,給杜老爺子服下了消炎藥。換了金瘡藥。一切收拾完畢,棲桐拖著沉重的步伐,再次踏進了父母的房間。要怎麼跟鳳父鳳母說,空間可以說,但是重生絕不能提,一個就已經夠刺激了。推門進去,鳳父躺在床上,鳳母坐在床前,等待著自己。

「涼親,爹爹!」棲桐想尋找父母溫暖的懷抱,來到跟前又止住了腳步。看見女兒怯怯的如此,鳳母心都碎了。「心肝,到娘親這來!別怕!」剛才她都听丈夫說了,女兒憑空拿出了好藥。女兒是她生的,她養的,出生的時候是很奇異,也有很多驚人之舉,那也是她的閨女,不能受得一點委屈。她不允許。何況是為了救自己的爹爹。

棲桐怎麼不明白母親的心思,眼圈含著的淚水掉了下來,緊緊地擁住鳳母「親!」一旁嚴肅的鳳父坐不住了,「你們娘倆別這樣,像是我真麼滴了是的!」

「你就是,你就是,你板著臉嚇到我的閨女了。」鳳母蠻不講理道。嚴肅也不行。

「我沒板著臉!」鳳父試圖解釋。

「你有,你有,你就有!」繼續耍無賴。

「好好好,我有,我錯了,行了吧!這本來就得我們嚴肅對待,閨女還小,別……」

「別什麼,我的閨女一直都一個樣(指妖魔鬼怪附身,性情大變,民間老百姓信這個),聰明著呢,不用你說,不用你瞎操心。要是怎麼樣了,還等你,給你換藥。你別想傷害我閨女。」低氣壓的氛圍又被鳳母攪和了。

鳳父想想也是,無奈,「你想什麼呢,我比你疼咱閨女。咱閨女畢竟小,得讓她說說,怎麼回事,咱我們大人心里好有個數。也能護得住咱閨女啊。」鳳母一听,不言語了。鳳父繼續說,「閨女,別怕,給爹說說怎麼回事!」

「爹爹、親,我有一個我記事起,就有的隨身空間。因為有它,我很快能听懂話,會說話,學什麼也快。這處空間只有我一個人能進的空間,那里有我有好多東西,我越長大,越能控制它。現在,我可以往里放東西,也可以把東西拿出來。」棲桐還拿桌上的茶杯演示了一下。「今天,爹爹受傷了,我說,我想要療傷的要,它就給我了。」

棲桐的演示還是驚住了鳳父鳳母,哪怕鳳父剛才看見過,好一陣沉寂,「閨女,最近有沒有特別的不舒服,或者看見什麼怪物、動物之類。」師傅曾將說過,要是被精怪附身,跟人原來的本性不一樣,自家的寶貝雖然沒有什麼變化,但是為了保險,還是得問問孩子。孩子太小。棲桐搖了搖頭。鳳父鳳母首先關心的一直是自己的安全,從來都不是利益得惠。

忽地,鳳父好像想起什麼。「桐桐乖,告訴爹,那金條和翡翠?」

「嗚嗚,我在街上听說大家都想要金條和翡翠,拉便便的時候我就想,不知道金條和翡翠是什麼樣,爹、涼會不會喜歡,就看見一道金光了。」

「那靈芝旁邊的死蛇?」

「是我用空間的石頭砸到,我怕它傷到親!」鳳母听了又一頓親親肉肉,自己的女兒就是疼自己。

「武功秘籍?」鳳父再次試探地問。

「我不知道,蒲團里怎麼會有!嗚嗚~」棲桐的哭聲讓鳳父的心都軟了。懷疑自己是不是太過分,嚇到自家的寶貝。寶貝的回答,前言不搭後語,恐怕閨女自己根本理解不了那個所謂的空間。當成自己的玩具。那武功秘籍可能真的與女兒無關。畢竟與自己原先武功的同氣連枝不能假。想想,女兒還小,就想保護家人,讓家人開心,真暖心。

鳳父從鳳母手里接過棲桐,「乖,桐桐別哭。告訴爹有沒有將空間告訴別人。」看見女兒搖搖頭,才輸了口氣,「到老也不能將這件事告訴別人。你哥哥也不行。」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險。也許不是有意的,可一旦讓別人再知道……懷璧其罪,鳳父是知道的。而且女兒還這麼小,這麼可愛。鳳母也知道這利害關系,跟著叮囑棲桐,直到棲桐連連點頭加保證,才滿意。至于鳳父鳳母,他們會將這個秘密帶進棺材。

鳳父哄著女兒,今天,她啊乖閨女哭了很久。心在終于睡著了,輕輕地摟過鳳母,溫柔地說,「秀娘,你給我生了一個小仙女。孩子用空間還是少讓孩子用幫家里,不知道會不會減了孩子的福氣!」

「這是她的福緣,命理之有數。」經歷過大風大浪的鳳母,信仰命運,一切都是命里注定。

鳳父拍了拍妻子。「嗯!」心中有了計較。不管是福緣還是劫數,他都會護住他的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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