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空間去抗日 第004章 來是低調

作者 ︰ 江映月

不能太依賴空間,空間只是輔助,想要更好的生活得靠自己的本事。否則,生活將失去樂趣。棲桐深深地明白,一文錢憋到英雄漢,錢銀萬貫也是動亂啊。

在回家的路上得到意外之物,讓鳳父鳳母更加加快了回家的腳步。他們的心怦怦地跳,斷定了它們是無主之物,沒有人家的,還是忍不住緊張。回到家里,鳳父還好一些。鳳母仍舊太甚。「阿毅哥,你說這東西真的是沒有主人的嗎?我們算不算是不問自取啊?」

「是無主的!這是通往咱家的唯一的路,山上就咱們一戶。不會有人將寶貝藏到咱家門口。你看金條上面的苔蘚,這麼厚了,得有好多年了。要是有人藏,也得給這些寶貝準備個箱子什麼的,不會散落在樹洞里。」

丈夫的話是有理有據,但是秀娘心里還有不安,「你說怎麼叫咱給遇上了。」

鳳毅,呵呵地笑了,撫著小妻子的頭,「也是,要不是咱家寶貝非要在那里便便,我們也不能停留。要不是咱寶貝眼尖,看見正好沒苔蘚的黃金一角,它們還睡在樹洞里。那路我從小到大,走過了千百回,老楊樹的洞早就有,枝不繁葉不茂,還有蟲子,乘涼都不願意到它下面。要不是這樣也輪不到咱。」

秀娘心里還是有點不安穩,「你說是誰把這些東西放在這的?」

「從我出生,這道觀就斷了香火。听師傅說,雍正爺的時候還是香火鼎盛的。」

「會不會是咱師傅留下的?」

鳳毅也認真地思考,「不像,我和師傅一直過得很清貧。」

「會不會是雍正爺時的香客,或是山里喜歡亮晶晶物件的小獸,都說是這樣的都是神獸,我們會不會……」

鳳毅輕輕地將秀娘擁在了懷著,「別多想,我們不偷不搶,這是老天給我們的。這些就算是再寶貝,比得上你的小箱子嗎?」在一旁熟睡的博文沒有理會,假寐地棲桐豎起了小耳朵。

秀娘羞怯地將頭埋在鳳毅的胸前。遙想當年,那還是,自己上山的第二年。看見鳳毅過的實在清苦,就打算將父母的遺留之物拿出來,改善家里的生活。畢竟是鳳毅救了自己,現在養活自己。不是不想早點拿出來,小箱子里除了女兒家的飾品,都是銀票,飾品鳳毅不讓當,銀票這個鎮里沒有匯通銀號的鋪子,只能到縣里。

說到銀票,還得講到全家北上前,爹爹知道這次的事情恐怕不能善了,匆忙間將鋪子、宅子賣給了本家,為了攜帶方便,換成了匯通的銀票,(匯通的銀號遍布大江南北)想到北方從新來過,沒想到,哎,命啊!

那一日,她騙鳳毅說要到縣里買些女兒家的東西,讓他陪自己。相處了一年,她了解鳳毅的個性,如果告訴他真相,他不會帶自己到縣里的。就這樣,自己到縣里,當掉了自己多余的首飾,只留下母親心愛的鐲子、和父母生辰的時候送給自己的幾件物。將銀票換成了十八根金條,和五十兩的散銀。動亂的年代,銀錢還是放在自己身邊安全,她不相信銀票。

阿毅哥為了這件事不用自己添置的東西,三天沒有理自己。自己是好不容易才讓他原諒自己。自己當時是怎麼解釋來著,對,就是她不相信銀票,害怕銀號倒閉賴掉。當掉首飾是自己不喜歡,也用不上。她的小箱子里還有首飾。本來他們就沒有到當東西的地步,真的是不喜歡,又不方便攜帶才換成金條的。

除了五十兩銀子,箱子了的東西一直沒動。成親以後,鳳毅更也不讓她動。他說這是她的嫁妝,娘家的錢財,讓她留好,養家的事情他來就行了。

秀娘在鳳毅的懷里,懷念著當年的點點滴滴。縈繞秀娘的是滿心的幸福,她甜甜的敘訴。鳳毅也不時地回應。一旁假寐的棲桐震驚了,原來家里是小富之家。想來也是,母親出身大家,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想想也就沉沉地,真的睡著了。她知道,自己不用為家里的生計犯愁了。

日子就這樣慢慢地過著,轉眼間棲桐已經學會了走路,說話也不再是一個字兩個字的往外蹦。除了娘還喊成涼,其他已經說的很溜了。也學會了跑步。時不時的能陪母親教哥哥讀書。不管听不听的動,都很認真。

「連雨季到了,這雨已經下要了一個月吧!」鳳母看看外邊的大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

「希望明天是個晴天。」鳳父也說出了自己的願望,已經一個月沒有出門了,家里的存糧也不夠了,該下山去置辦東西了。

在一旁不知是被哥哥逗弄的、還是逗弄哥哥的棲桐搭上了父母的話。「明天是晴天,我要買好多好多東東,冰糖葫蘆、杏仁酥……留著,存到地道里,就不用下雨天沒有好吃的了。」她的家現在是自給自足,但是她知道,亂世的炮火,保不準什麼時候燒到她的家,現在她需要準備,不能在失去家園的時候,家里沒有生存的能力。

棲桐的話讓鳳父心中一動。抱起可愛的寶貝一頓親,「我們桐桐真聰明!」

第二天,果然是晴天。鳳父趕著自家的馬車到鎮里去了。對是自家的馬車。上次得到意外之財後,鳳父就決定買一匹馬,並做了簡易的馬車,方便自家的采買。這次去鎮里是他一個人,秀娘說要去山里采些蘑菇。連著一個月的雨,山上的蘑菇一定很多。鳳父不放心,走之前一再叮囑,「秀娘,不要進山太遠啊,你就那邊,去我會快去快回,回來我就去接你啊。」本來最快也應該下午回來,鳳父硬生生地擠出了兩個小時。要不是他買的東西比往常多,會更快。

受到女兒啟發,這次他給家里買了小雞、小鴨、還有一只小豬,還買了種子。準備了四五袋的大米白面。為家里人買了一匹花布,給兒子買了一匹藏藍色的布,其他雜七雜八的都買了不少。現在他們家錢銀充裕,多備著點,有備無患。听常常走外的人說,外面兵荒馬亂,改朝換代了,銀錢都換成了銀元,幸好小鎮沒有變。掂量著手里的銀子,再買點吧,就像桐桐說的,放進地道里。

回到家里,剛過晌午,卸下東西,背著簍子,就去尋妻子兒女去了。生怕他們踫上蛇蟲猛獸。

「涼~涼~,快看啊!」鳳母帶著兩個小的不是要他們幫忙,背著一個,領著一個,帶著厚厚地坐墊,將他們安置在一旁光潔的大石頭上,還給兩小準備了吃喝,讓陪著自己就行,自己采蘑菇。單單將兩小放在家里她不放心,她自己上山還有點膽又怯,又不能不來,誰知道明天是什麼天氣!她舍不得這些蘑菇。這兩小的真不省心,一會兒才,就又叫自己。

「桐桐乖啊,娘要干活!」鳳母沒抬頭,繼續采蘑菇,這一片好多蘑菇,好新鮮。

「涼~你看啊那蘑菇好漂亮!」

「乖乖,漂亮的蘑菇有毒哦。」鳳母沒抬頭繼續采蘑菇,回去可以曬一些,腌一些。

據她觀察,離母親不遠處有一支大大的靈芝,盤踞在靈芝附近的蛇已經讓她處理掉了,她現在要母親去取勞動成果。見母親不理自己,就指給一旁自娛自樂的哥哥看。哥哥果然不負所托,「娘,那麼大大的一朵真的很好看。」

鳳母無奈,直起腰身,「那漂亮的蘑菇在哪啊?」

「在哪里!」兩小齊聲回答。

順著他們指的方向,鳳母看見了那朵美麗的蘑菇。竟然是靈芝。當然也看見了那盤踞的蛇。鳳母不知道它已經死了。啊地尖叫起來,回頭就跑,卻撞進了匆匆趕來的鳳父的懷里。「蛇!好大一條蛇!」

鳳父上前查看,「別擔心,已經死了!」

感受到熟悉的氣息,安全感油然而生,鳳母也平息了自己的氣息,「死的?怎能那麼新鮮?」

「好像是剛剛死的,看它頭上的血,頭幾乎沒有了。」

「哦,干才就看見蛇了,沒看見它死沒死。」

鳳父听了一陣後怕,不該讓妻子獨自進山,如果蛇是活的,自己在晚來一步……後果不堪設想。秀娘這些年,隨著自己吃了很多的苦,原本大家閨秀,現在學會料理家務,縫縫補補,燒菜煮飯……下次絕不讓她獨自進山。

愧疚的還有棲桐,早知道就不喊娘親來看了,不知道娘親嚇壞了沒有。

有丈夫在身邊,秀娘膽子又大了起來,恢復了本性。小人得志般地上前踹了幾腳蛇神,「小畜生,死了還嚇我。」惹來鳳父一陣大笑,陰霾的氣氛一掃而空。兄妹倆也加入采蘑菇的行列,現在大家一起采蘑菇。速度更快。

回到家里,鳳父處理了那條無頭蛇,給妻子泡藥酒呵,這些東西養女人。靈芝存起來,以備不時之需,這東西可是救命的。後又在門口用石頭修了豬舍、雞棚、鴨窩。在地道里,比較大的空間里,打了架子,將多余的米面之類放了進去。這些夠一家人半年用度。這邊鳳母將蘑菇簡單處理一下,做好飯菜。充滿了對未來的向往,一家人歡快地吃著飯菜。席間,鳳父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秀娘,以後沒有我跟著就不要去山里了,太危險。」

鳳母點點頭,「嗯!」今天的事情確實有點後怕。

「我買了家禽,還有種子,等明天我把後門的空地用石頭砌起來,圍個菜園子。咱們也種些菜。你在家料理孩子。我種種田、打打獵,咱們的日子會越來越好。」

……

懷著對未來的憧憬,鳳父心里美美的、漲漲的。他又賢惠的妻子、聰明可愛的兒女、有不錯的屋子、更養了家畜、開墾了田地,他的日子越來越舒心了,越來越像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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