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托蘭西嗅了嗅鼻子然後皺了皺臉似乎文件了什麼令他難以忍受的惡臭一般,他從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一條手帕看上去頗為優雅的遮住了鼻子。
「一股腐臭的味道。」夏爾倒不像他,但也皺了皺眉頭,他看了眼在他身後一步遠處的塞巴斯蒂安,對方對他點了點頭。
「這種地獄的低等生物怎麼會到人間?」托蘭西是高級惡魔,他光憑借氣息都能感受到那些低等魔物正在這個城市里肆虐,但是在他的印象中就是再高等的惡魔也不會召喚那些東西的,因為他們都視那些東西為惡魔之中的恥辱。
惡魔實在是一種再也高傲不過的生物了。
不過現在這些東西竟然出現在了冬木市,和他的陛下踩在同樣的土地上,簡直不可饒恕!
「克勞德!」托蘭西的眼楮變紅了,他的語調也變得有些冷。
克洛德的身子微微向前傾表示他在听托蘭西的話。
「陛下的執事要我們什麼時候會和?」他這樣問道。
「還有1個小時23分17秒,」克勞德看了一下懷表然後對著托蘭西說道,「我們有充足的時間,老爺。」
「去看看吧,夏爾!」托蘭西一扭頭對著夏爾流露出了一下很燦爛的笑容,「為國王陛下分憂可是我們的責任啊!」
「切!」夏爾頗為不屑的嗤笑了一聲,然後對著塞巴斯蒂安擺了擺手,眼見著塞巴斯蒂安將夏爾抱在了懷里先一步離開了。
他們借著夜色以極快的速度躍上樓頂,在樓房之間快速的穿梭著。
「真過分!」托蘭西抱怨了兩聲就像沒長大的孩子一樣,他表現著自己對于夏爾作弊行為的不滿,「竟然一聲不說就直接走了!」
「我們也走吧,克勞德。」他對帶著眼鏡的執事擺了擺手,「一定不要輸給夏爾那個家伙!」
夜晚的冬木市看上去挺繁華的,至少有不少人都是很享受冬木市的夜市的,但是夏爾他們這麼明顯的行動卻沒有一個人能發現。
這就不得不說說惡魔的天賦技能了,雖然不是相同的原理,但是對于魔術師來說,夏爾他們這樣的高級惡魔大概擁有的就是和奇跡同等價值的魔術回路吧!而且他們並不要擁有所謂的修行方法,惡魔的天賦會告訴他們如何挖掘他們自己的能力。
就像現在,只要他們不想讓人類發現,小小的障眼法就能讓所有人忽視他們。
「氣息是從這里發出來的?」托蘭西看著夏爾他們停下來的地方面目有些糾結。
「下水道?真是骯髒的地方!」他嚴重的厭棄之情十分明顯,也不知想到了什麼畫面他突然渾身一顫,「也許還會有些老鼠蟑螂之類的惡心物啊!」
忽然,他的表情變了一瞬,然後一動不動的盯著那個下水道里面,他忽然聞到了一股很濃重的血腥味,還有一股更為強大的低級魔物的味道。
那味道就像是大量的魔物聚集在一起一樣。
「原來是這樣,」夏爾率先判斷出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類似于魔界通道的道具,可以在人間界借助某種媒介召喚出低等魔物的工具嗎?」
「不愧是少爺。」塞巴斯蒂安稱贊了夏爾一聲,夏爾回頭看他發現他還是和往常一樣板著一張臉,大概是從100多年前開始,塞巴斯蒂安就很少露出原本作為夏爾執事時那種膩死人的微笑了。
大概是因為則財是塞巴斯蒂安作為惡魔的本□。
「進去看看吧!」托蘭西還是一副笑的很陽光的樣子,他現在對于里面的情況充滿了好奇,「一定是什麼很有趣的東西吧!」
「是,老爺。」克勞德率先跟著托蘭西走進了那個有些骯髒的下水道口。
「我們也進去吧,塞巴斯蒂安。」
那隧道不是很長,大概走了一小段路托蘭西就听見了若隱若現的對話的聲音,事實上在他惡魔的感官中所听到的並不僅僅是那對話聲音,他還听見了不少急促又微弱的呼吸聲。
「看樣子有不少人。」托蘭西開口說話了完全沒有掩飾自己的**,理所當然的他也吸引了caster主僕的注意力。
「是來客人了嗎,旦那?」雨聲龍之介放下了那個失敗的作品對著下水道的一端探頭探腦的,caster攔住了想要出去看看的龍之介,擋在了他的面前。
「真是驚心動魄的場景!」托蘭西對于下水道內那血腥的畫面並沒有表示出什麼恐懼,相反他還頗有性質的鑒賞了一下雨聲龍之介的作品。
「這是什麼,人體藝術嗎?」他笑嘻嘻的看向雨聲龍之介一派歡喜的樣子。
「啊!」雨聲龍之介一下子就興奮了,「你也覺得這是藝術品嗎!」他向前走了一步似乎想和托蘭西好好交流交流。
「對啊!」托蘭西笑了很快樂,「但是比起這種存在于現世的藝術我更希望它可以化為灰燼。」在他說話的那一瞬間,那人體藝術上就燃起了火焰。
「畢竟陛下他可是最討厭在他自己的地盤上出現這種違反規則的證明了。」他的眼楮就像紅寶石一樣,映襯著火光折射出漂亮的色彩。
「啊!怎麼這樣!」雨聲龍之介看見自己的藝術被破壞痛呼出聲,他身邊本來就一臉怒氣的caster顯得愈加的憤怒了,他拿出了那本魔法書似乎準備將托蘭西作為消滅他怒火的祭品。
「啊!」托蘭西看著那本書眼楮一下子就亮了,「這就是和魔界相連接的入口嗎,真是好稀奇的的東西!」
「克勞德,把那個給我留下來玩玩!」他任性的命令道。
「恐怕不行,l老爺。」克勞德推了推眼鏡說道,「那似乎是一種能量的集合體,如果那位先生消失的話,那本書也會跟著消失吧。」
「我們似乎遇上所謂的英靈了,老爺。」
「真可惜。」托蘭西有些興致缺缺的,他進入這里原本就是想看看那所謂魔界的入口是什麼,哪里想到竟然是無法帶走的道具。
「那就快點將他們解決吧,克勞德。」他揮了揮手決定了caster主僕的命運。
但不愧是以魔力出名的英靈caster,即使雨聲龍之介被克勞德率先擊殺了也沒有消失相反似乎還有余力向著下水道的另一邊躲去。
克勞德和那一對主僕戰斗到費了些功夫現在看見caster想要逃走反而沒有出手阻攔,因為他知道,那一組家伙可是潛伏在了那里。
果然沒過多久他們就發現那股似乎彌漫在空氣間的惡臭就消失了。
誰都沒有想到,caster這一對組合竟然以如此戲劇化的情況率先退場了。
「我們去和那位閣下會和吧,夏爾!」托蘭西對著在下水道口守著的夏爾招了招手。
夏爾沒有理會托蘭西,這實際上是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和托蘭西相處這麼長時間,就像回到了雲雀子所在的那個時代一樣。
在雲雀子消失後,夏爾和一心留在倫敦守護雲雀子資產的托蘭西不同,他選擇了周游列國,哪怕和托蘭西相見也只有後來幾次的匆匆會面罷了。
但是這一次,在收到了六道骸的邀請後,他和托蘭西都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冬木市,連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處于怎樣的心態。
恐怕他還是想再見一次雲雀子的吧?雖然他根本不像托蘭西一樣狂熱崇拜著雲雀子但他卻也是有著莫名的情感的,若不是如此他根本不會在一個世紀以前被套上國王的忠犬這一個名頭。
六道骸和他們約的地方是一個咖啡館,一個冬木市最有名的咖啡館。
一進門夏爾他們就被侍者帶進了其中的小包間,那里穿著燕尾服的六道骸在等他們,他還是一副19世紀的打扮,一個世紀並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什麼痕跡。
夏爾恍惚了一陣仿佛看見六道骸就看見了雲雀子所在的那個最讓他流年的時代。
夏爾對著六道骸點了下頭然後就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塞巴斯蒂安站在了夏爾的後面,過了一會托蘭西和克勞德也到了。
「真是好久不見,法多姆海恩還有托蘭西。」六道骸笑眯眯的看著那幾個人,開口打了個招呼。
他微笑著,和一個世界以前沒有任何差別。
他的存在已經模糊了時間的界限。
雲雀子的眼皮忽然跳了一下,透過落地窗看見外面的月光很皎潔,灑在地上就像給批上了一層銀沙。
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他眯了下眼楮,總覺得會寫東西給他帶來些意料之外的驚喜。
「明天就去找找那個張口閉口就是‘雜種’的王吧。」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雲雀子笑了一下,那笑容中帶著隱隱的興奮,就像是獵人看到了自己心儀的獵物一樣。
「身為擁有單獨行動能力又樂于享受世界上一切榮華富貴的英雄王,似乎是所以英靈中最容易找到的。」
「找到他,然後——」
「咬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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