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王族親戚?」g看著雲雀子的臉扯了下嘴角,「而且還是法國的王室。」
阿諾德沒有說話,他甚至都沒有將目光集中在雲雀子的臉上,對他來說他所在意的只是這人的身份罷了。
不過如果雲雀子不是在戰爭中其重要作用的法國國君的話,他估計也是不會在意的吧?
但是不管怎麼樣他現在最應該注意的現狀才對,他現在可是俘虜。雲雀子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腕,上面的手銬閃著光。
手銬的另一端拷在阿諾德手上,不知道為什麼雲雀子看見阿諾德的那張臉總是有一點詭異的感覺,他剛才打量了其他人的臉發現了一點小問題,這群初代的守護者不就和澤田綱吉的守護者都長得差不多嗎?最多最多只有頭發的顏色以及發型有些微的區別就是了。
所以這是隔代遺傳嗎?雲雀子想了一下自己不會真的和這個叫阿諾德的初代雲守有些血緣之類的關系吧?
giotto倒是不防著雲雀子,就那麼大咧咧的將他帶到了他們的下一句據點,而且還沒有用什麼防護措施,他相信有阿諾德一個人就足夠看得住雲雀子了。
一路上雲雀子都一言不發,既不否認自己法國國君的身份也沒有做什麼多余的舉動,布魯托給g拎在手里就像拎著兔子一樣,他似乎完全不怕布魯托變回魔犬的本來樣子。
他們很快到了下一個據點,也是旅館的樣子。
「那麼現在怎麼辦?」g往沙發上一靠,又點上了一根煙,他用煙指了下雲雀子,「你就把這個小鬼綁在這?」
giotto笑著模了模臉,「我還沒想好。」
g擺出了一副無奈的樣子,他原本就篤定了giotto會這麼說的。
「把他送給那群酒囊飯袋?」他指的是意大利軍隊的那群人,都是些沒什麼本事的,雖然人是不知道他們的多少倍但是在戰場上卻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為。♀
所以意大利本土才會被神聖羅馬帝國、法國之類的國家分割的四分五裂。
「你確定他們會相信?」作為首領的giotto絕對不會缺少智商,如果他們冒冒然的將雲雀子帶過去絕對是沒有人會相信的。
而且將雲雀子帶過去也沒有什麼用吧,法國王室絕對會選出一個新的王來代替路易十二的地位的。
「真是麻煩!」g扒拉了一下頭發然後走到雲雀子的面前,那濃重的煙味讓雲雀子皺了皺眉頭。
「你干脆讓你的那群鬼佬停戰好了,」他的口氣很沖,「要不然你就不要活著回去了。」
雲雀子沒有說話,他看了眼g笑了笑,那樣子說不出的嘲諷。
「怎麼想都是不可能的,」這下子阿諾德開口了,「且不說他根本就不會停止這場戰爭,如果你不把他送回法國的話,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更改命令。」
「如果回到法國的話就完全不用听我們的。」
「哈?」g一臉凶惡,「那麼讓他把我們帶到法軍的軍隊里?」
這下子連阿諾德都沒有說話了,他似乎是連解釋的**都沒有了。
這個法國國君可不是他們所見到的那些貴族,連恐嚇都沒有就將連自己有幾個情婦都爆出來了,完全沒有骨頭。
「也就是說我們抓了一個一點用都沒有的大麻煩?」g算是知道了,雲雀子或許很有用但那是對別人而言,對他們來說那就是一個大麻煩!
「也不能這麼說。」giotto又溫柔的笑笑,但g一看見他的樣子就知道giotto已經默認了。
「不管怎麼樣就先讓他在這里吧。」g好想放棄了一般就那麼倒在了沙發上,他也不能干什麼了就順其自然吧。
希望giotto那個連上帝都嫉妒的運氣能再幫他一次。
在雲雀子被俘的那段時間里,六道骸也忙的焦頭爛額,先是群內斗的不可開交的王族,他們就像雲雀子死了一樣都巴不得立即登上皇位。
這時作為路易十二的佷子並且手握重兵的六道骸必須出來表態,他力挺路易十二的立場才讓那群蠢蠢欲動的人們安分了一點。
其實如果路易十二死的話,六道骸才是最可能加冕的人選。
除了這個以外眼前的戰事也讓他不是那麼好過,他接手這個隊伍的時候那個叫做demon.斯佩多的家伙已經打了好幾場勝仗了,並且高級將領那泡在大海中的淒慘詭異的死相給法軍留下了巨大的陰影,在這個宗教盛行的時代,他們能想到的只有「天罰」二字而已,連上帝都站在他們的對面,那還有什麼能拯救他們呢?
己方氣勢的低位讓他不得不推遲對戰的時間,畢竟手下的這群兵不止作風不正,甚至連戰斗的意志都沒有。
他們和西西里的軍隊隔著一條淺淺的海峽就那麼焦灼著。
或許自己可以給那群人找點小麻煩?六道骸模了模自己的下巴至少這樣可以從氣勢上打擊一下對方,甚至還可以考慮對一些高級的將領下手。
如果一早發現他們的將領被釘在十字架上,那會不會產生一點有趣的聯想?六道骸似乎想到了他們的樣子,低低的笑了。
他最不擔心的就是雲雀子了,六道骸對于雲雀恭彌有著一種強大的自信,他信任雲雀子就像信任他本身一樣。
他的陛下是絕對不會出事的!
無論是在何種境地!
第二天,西西里的駐軍營一片混亂,原因不疑有他,他們的副統領正處壯年而又資歷豐富的愛德華將軍死在了隨軍的簡易教會里。
意大利人都擁有信仰,並且為了他們能夠堅定信念他們都擁有隨軍的教會,但現在這個小教堂顯然起到了反作用。
愛德華將領就像傳說中的耶穌一樣被釘死在了十字架上,但比起耶穌那說得上是安靜祥和的死亡神態他就顯得恐怖多了。
他的眼眶耳朵里都流出了鮮血,眼球突出並且充滿了血絲,他的表情也相當恐怖就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驚嚇一樣仿佛他眼前就是地獄。
「上帝啊!」最先來做祈禱的意大利兵崩潰了,他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場面。
這里的騷動很快就引起了別人的注意,作為統領的斯佩多當機立斷封鎖了消息,然後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安靜!」他敲了一下手杖,在教堂里的幾個人都已經在祈禱了,他們希望上帝能夠原諒他們的過錯好讓他們逃過這樣的懲罰。
斯佩多和身後的人打了個眼色,讓他們將這個教堂圍起來。
他一個人在愛德華將軍的尸體旁轉了一圈就像在欣賞什麼藝術品一樣,然後他感覺到了很淡的幻術波動。
「nufufufu,」他笑了兩聲,「真是充滿藝術性的死亡方式。」
「似乎遇見對手了。」他的右眼中黑桃的標志一閃而過。
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在自己的口袋里模了模,然後掉出了一個手銬來,斯佩多愣了一下那手銬好像是在與阿諾德的戰斗中收獲的戰利品。
他沒有管那個手銬,接著從兜里拿出了一個懷表來,懷表背面貼著和彭格列眾人合照的照片,上面一個金發女人笑的甜美。
「祝福我吧,埃琳娜。」他虔誠的在那個照片上吻了一下,少女的笑容燦爛而有明媚就像清晨的第一縷陽光。
他相信少女會給他好運的。
那手銬泛著冰冷的光澤孤零零地躺在這濺滿鮮血的地上,無人問津。
「怎麼樣,迪卡?」六道骸向自己的屬下問道,他已經破不接待的想知道自己的行為有沒有對對方造成什麼影響了。
「沒有什麼異常,長官!」迪卡行了個很漂亮的禮,報告道。
「哦呀!」六道骸有點小驚訝,不過也只是有一點而已,看樣子對方的那個長官真是一個果斷的人,若是一點影響都沒有的話只能證明對方將所有目擊了這一事件的人都處理干淨了吧?
不錯的處理方式,要是自己的話也一定會這麼做的。
不過有些東西不是這麼簡短的處理就能壓下去的,六道骸暗了暗眼神,他的行為遠遠沒有這麼簡單。
當天晚上,被稱為「戰爭英雄」卡達爾兵長被刺殺,殺死他的是一個普通的士兵,沒有人想到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們的軍中難道有內鬼?這件事情就像春雨後的野草在所有的士兵中瘋狂的傳播,甚至連長官的命令也無法制止。
甚至連愛德華將軍的死都因為這件事隱隱透出了水面。
六道骸終于就受到了他想要的通知,西西里對面的軍隊終于有了不一樣的發展,成為士氣受損的軍隊,他們兩方的硬件條件終于站在了相同的高度。
那現在怎樣提高己方的其實呢?或許一場神跡是個不錯的選擇,六道骸考慮著用自己的幻術弄出點鼓舞人心的場面,但在這時耳邊傳來了「咚咚咚咚」的詭異聲音。
他向窗戶看去,那只小黃鳥正在鍥而不舍的捉著窗子。
看來現在連想都不用想了,他打開了窗戶,雲豆在房間里盤旋了一圈還不停地說著「雲雀,咬殺!」
還有什麼事情能比讓國王親臨戰場更鼓舞士兵的氣勢呢?
我來迎接你了,我的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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