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雀子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當然也把夏爾給氣的不輕,坐在回程的馬車上,他隔著馬車夾板和六道骸對話。♀
「你的行為很奇怪。」六道骸「kufufu」的笑了幾聲說道,「為什麼要以這樣的態度對待那個孩子呢?這不是你的風格。」
雲雀子對于小孩子都有著超乎尋常的耐心,即使夏爾似乎已經超過了小孩子的程度了。
雲雀子閉著眼楮在馬車里小憩,他沒有說話就像沒有听見六道骸說了什麼一樣。
「原來是這樣。「但六道骸似乎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來。
主線任務︰和夏爾.法多姆海威作對吧!
一山容不得二虎,一個世界也容不下兩個中二!身為要成為中二之神的男人,你怎麼可以忍耐有人比你更加二呢?!將所有阻擋在宿主中二成神路上的人全都碾碎吧!
給夏爾下絆子(1/20)
任務獎勵︰經驗值5000點
這就是原因,雲雀子被萬惡的系統君要求在不傷害夏爾.法多姆海恩的情況下給他不停地下絆子。
詭異的任務,詭異的要求,還有詭異的系統君。
雲雀子表示他已經身心據疲不想說什麼了。
當然和他的疲憊相對的還有心情絕對不佳的被下絆子對象︰夏爾.法多姆海恩。
「那個家伙!」夏爾煩躁的在房間里走來走去,「摩薩德爾家的混蛋。」
在繼承「邪惡貴族」的名頭後夏爾還沒有承受過如此大的失敗,同樣他也沒有遇過那樣強大的敵人。
「少爺,」塞巴斯蒂安準時來敲夏爾的門了。
他一開門就接到了少爺迎面扔來的飛鏢。
「已經到了睡覺的時間了,」他用空出來的手接住了那幾支飛鏢,「玩鬧的話還是等明天吧。」
塞巴斯蒂安跟在夏爾身邊給他抬著燭台,什麼都沒有說。
過了兩天,雲雀子接到了法多姆海恩家的請帖,是一場小型的聚會請帖。
「看樣子那個小伯爵似乎很不甘心的樣子,「六道骸拿著那個帖子出聲笑道,「他似乎迫不及待的找回原本的場子,從各個方面。」
雲雀子沒有說話,他正在熟悉屬于他的事物,系統君給的背景太給力,以至于他很多東西都要現成學習。♀
「不過這樣一看還真是小孩子的處理方式。」六道骸也沒有管雲雀子有沒有接話,自顧自的說道。
「老鼠?」才進了法多姆海恩家的大宅就有一只小東西從雲雀子的面前跑過去。
「最近倫敦似乎鼠患很嚴重。」這是在旁邊解釋的六道骸。
領路的塞巴斯蒂安將雲雀子他們引進了台球室,房間內的光線被調得很暗,似乎只能看見台球桌。
來的人已經很多了,管理倫敦東鴉片生意的劉,交際花的紅夫人,還有幾個倒賣軍火的雜碎。
那群雜碎似乎在法多姆海恩家的地界上干了些不該干的事情,只一眼雲雀子就看出了那些人是誰。
因為那群人太肆意妄為的緣故,他都有所耳聞,而且對方似乎也在他所謂的地界上蠢蠢欲動。
「還真是稀客啊,摩薩德爾伯爵。」最先打招呼的不是別人而是坐在沙發上的劉。
據說身為「黑色貴族」的摩薩德爾伯爵很少出席這種小聚會,一般只有在必要的社交場所中才能找到他。
不過因為劉的鴉片生意,他和雲雀子還是有些關系的。
「劉」雲雀子點了下頭。
「摩薩德爾?」來的人里面也有不認識雲雀子的,他重復了一下這個姓式有些不可置信的樣子。
「是那個摩薩德爾嗎?」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
雲雀子隨意拿了根桿子,貴族一般都有自己的台球桿是按照手感身高等特殊定制的,一般用別人桿子的不是生手,就是因為技術已經高超到不用自己桿子的程度。
「要來一局嗎?法多姆海恩伯爵。」雲雀子還無表情的開口挑釁道。
由于系統君的坑爹任務,他決定從現在起用盡一切辦法挑動夏爾的怒氣。
顯然夏爾也和看不慣雲雀子的行為,他皺了下眉頭但還是坐下了原本的位置上。
「不用了,」他看了一眼台面,「我不打沒把握的球。」
「是嗎?」雲雀子走到台面前,確實不是一局好球。
只不過……
系統君出現了。
很理所當然的,雲雀子將那一桌看上去不管怎麼樣都不行球全部清理了。
「這就是你所謂的沒有把握?」他坐到了沙發上,嘴里還不忘記挑釁一下。
看著夏爾不太好看的臉色,雲雀子有了一種自己在欺負小孩子的既視感。
兩個伯爵的交鋒,誰都插不了話。
所幸雲雀字打完了這一局就沒有動過了,之後就是夏爾大發神威的時間,他順便還警告了一下那群動作不太干淨的雜碎。
球打完後,雲雀子劉還有紅夫人都留了下來,他從台球室才出去就發現了站在一起的六道骸還有塞巴斯蒂安。
總覺得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雲雀子看了他們一眼,就像是在比較著什麼一樣。
難道是因為種族都是惡魔的關系?
在會客室里出現了更加詭異的局面,真要說的話大概就是六道骸和塞巴斯蒂安一起用一種行雲流水的動作沏著茶吧?
兩個人一個是紅茶,一個是綠茶。
「不好意思,我家少爺他是從來不喝紅茶的。」六道骸笑著說道,但是那副和塞巴斯蒂安針鋒相對的樣子誰都能看得出來。
雲雀子也沒有說話,就接過了六道骸遞給他的杯子,其實他是沒有喝下午茶的習慣的。
「阿拉拉拉,又來了個好男人呢?」紅夫人伸手在塞巴斯蒂安的臀部上模上模下連雲雀子看了都不由得寒毛倒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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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夫人這樣的熱情誰都不能接受。
不過真是奇怪,雲雀子看了一眼那個據說是紅夫人執事的男人,對方正畏畏縮縮的站在牆角。
也不知道是不是雲雀子的錯覺,他總覺得對方身上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覺。
不管怎麼樣都不像是人類。
雲雀子端起他的杯子喝了一口茶,六道骸泡的還不錯,有一股綠茶特有的清香味。
在他喝茶的那段時間內,紅夫人不知道為什麼和劉起了不小的爭執,然後夏爾似乎不堪吵鬧一般的離開了房間。
系統君突然在他的腦海里叫嚷了起來。
怎麼了?雲雀子端著杯子沒有動彈。
連系統君的傳統威脅方式都出現了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雲雀子想想還是跟上去了。
六道骸和塞巴斯蒂安一起去了廚房正好和雲雀子錯了個身。
雲雀子追上了夏爾,他走進了辦公室內。
自己這樣進去沒有關系吧?雖然腦子里是這樣想著,但雲雀子卻無比自然的推門走進了夏爾的辦公室內。
然後有一個人用濕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
雲雀子反應很快,他狠狠地咬了下自己的舌尖然後閉上了眼楮。
他剛才好像看見了昏迷的夏爾。
這就是你的企圖吧,系統君!雲雀子在心里默默的吶喊,總是做這種無聊的事情!
這是意圖達成了非常高興的系統君。
被綁在顛簸的那車上雲雀子覺得十分不舒服,他看了眼似乎很痛苦的夏爾支起了身體。
那一點點乙醚完全不能對他造成什麼影響。
鑒于他這樣躺著很不舒服,他大發善心的幫夏爾移了下位置,至少不用讓他臉朝下了。
不過……
他看了一眼夏爾那已經有很多傷痕的臉,似乎已經受傷了,看上去樣子很狼狽。
「喂喂,我要的只是夏爾.法多姆海恩而已,你們把那個摩薩德爾也帶過來是干什麼!」雲雀子听見了男人暴躁的怒吼聲。
這聲音挺熟悉的,他干脆的睜開了眼楮,是一個臉上有著傷疤的黃發男人。
之前還在夏爾家里見過,好像是叫什麼來著的?
不記得了,雲雀子會想了半天但還是一點思緒都沒有,不過似乎是個設計麻藥販賣的意大利黑手黨,鑒于對方沒有在自己的地盤上干什麼事情,雲雀子對他一臉印象都沒有。
他看了眼自己旁邊的夏爾再次閉上了眼楮。
那個小孩子已經醒了。
只不過很淒慘的樣子,原本已經在休息的他睜開了眼楮,對方被打倒在地的聲音實在是太明顯了,就連他假裝听不見都不行。
「那麼你和法多姆海恩家的事情為什麼要牽扯到摩薩德爾?」雲雀子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插入了他們的對話中。
「你是在挑戰摩薩德爾家的權威嗎?」
雲雀子的聲音讓在場的幾個人都是一驚,然後全部將視線移到了他的身上。
「啊,這里好像還有個交涉對象呢!」那個男人好像想到了什麼笑了笑。
「喂,摩薩德爾伯爵,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干一票呢,你家可是比那個小鬼更有勢力啊!」男人湊近了雲雀子,似乎想模上雲雀子的臉。
然後他的手在半途被攔住了。
「你在開玩笑?」雲雀子漫不經心的活動了下手腕,就像剛才一下子掙月兌了繩子束縛的不是他一樣。
「這個小鬼都不要的東西要塞給我?」他的手一用力就傳出了一聲脆響。
那個男人的手就這麼被活生生的扳斷了。
「你知道我們的區別在哪里嗎,夏爾.法多姆海恩?」雲雀子就像沒有看見對著自己的槍一樣,站了起來。
他的手上提著浮萍拐,慢慢走近了那群拿著槍的保鏢。
「我們的詫異不是在智謀上的。」他一拐子打飛了都放手上的槍,然後一個閃身狠狠地抽中了對方的下顎。
身後傳來了一聲槍響,他一側身避過去了。
然後被扔出去的浮萍拐狠狠地抽中了那個人的月復部。
「我們的力量就有根本的不同。」他回頭,那個之前還很狂傲的小鬼狠狠地盯著自己。
「不要露出這樣的表情啊。」雲雀子走到他身前解開了對方的束縛。
「畢竟我說的都是事實啊!」他側了下脖子,那優美縴長宛如白天鵝一樣的脖頸上有著一個黑色的印記。
夏爾的瞳孔一下子就緊縮了。
「少爺?」六道骸和塞巴斯蒂安是一起到的,前後大概就十分鐘的樣子.
但是屋內的情景顯然出乎他們的預料,或者說是出乎塞巴斯蒂安的預料。
大宅里到處倒著拿著槍的男人,看他們的樣子似乎都受了重傷。
「kufufufu,」看到這幅情景六道骸發出了詭異的笑聲。
「真是傷腦筋啊,」他做作的嘆了一口氣,「我家少爺又在玩鬧了。」
塞巴斯蒂安沒有理會他這種類似炫耀的行為,徑直向里走去。
在最內部的房間他看見了坐在沙發兩端的夏爾以及雲雀子。
「太慢了。」雲雀子對著六道骸挑了挑眉頭,他身邊的夏爾陰沉著臉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這是我的失誤,少爺。」六道骸恭敬的行了個禮,然後跟在雲雀子身後走出了房間。
「少爺。」塞巴斯蒂安對著夏爾伸出了手,卻被狠狠地打開。
「切!」夏爾一扭頭也離開了。
主線任務︰和夏爾.法多姆海威作對吧!
完成進度(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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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笑色雪瀾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8-251:4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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