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該罵你懶豬。」天地良心,那句懶豬他並非是罵她。是她的嗜睡讓他想起那個《XX豬八戒》,然後大腦敏感的支使嘴巴讓他月兌口而出。
「水若霜,你呢?土什麼來著?」
看吧,她可真記仇,連你無心的錯都要記著,你怎麼會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得罪她的?!被她列為拒絕來往戶,只會一頭霧水的參不透所以然。
「土炎炙。」迎上她澄澈的眼,土炎炙有些懊惱。誰不是對他的名字听而不忘,就像後桌那兩位拉長耳朵的女生,不就兩眼冒紅星的緊盯著他,似乎要把他生吞下肚。
「土炎炙的土,土炎炙的炎,土炎炙的炙。」
「哦……」長長的哦一聲,水若霜微微揚起笑,她要開始整人了。「嘔吐的吐,黏稠穢物又臭又事惡心,想著都似乎聞到臭氣。」裝模作樣的捏著鼻子,一只手不忘扇風。「閻王的閻,凶神惡煞專勾魂,提到就招人恨。瘤痔的痔,膿瘡犯膿跟嘔吐穢物沒兩樣,說到就盲目性人感到惡心。」
嘴角抽搐,是他憤怒加強忍笑意的結果。她的說辭很好笑,可惜,偏偏說的是他。很好,好樣的,他讓她惷光燦爛。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損他,她是第一個,了不起,值得獎勵。
「水若霜,霜兒,我告訴你……」然後,嘰里呱啦在她耳邊說了一長串話,末了猛的把她一推。
「啊……」又是一陣尖叫,水若霜險些跌倒,氣憤的回眸,土炎炙卻是微笑著。「想要當班長,也用不著這麼著急吧。」說著,不置可否的搖頭。
原來,他在和她拌嘴的同時還在分神听老師的大論。可恨,她卻是在一心一意的應付他。難怪他剛才會在她耳邊說那麼多話,要當上班長要如何如何,她還莫明其妙呢——他怎麼突然轉性了?合著,是算計她。
站在過道上,她凝眉瞪著他,坐回去不太好,只得硬著頭皮走上講台。
自薦完畢,回到座位時她故技從拖。只是,這一次土炎炙學乖了。沒踩著?她只得氣惱的瞪他,用眼神凌遲他。
結果揭曉,她只是更氣惱的瞪他。他可真有領導才干啊。他嘀咕的她只記得少得可憐的一部分,竟然就把班長的位置信手拈來。真不能小窺他,否則,被他整死還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
「霜兒,怎麼了,你沒事吧?」伴著輕柔嬌滴的嗓音,水若霜身側多出一個人——水晶兒。她很關心她,就怕她出什麼事,老師一跨下講台她就過來了。
她對她這個晚輩真的很好。有時候她會生氣,農村總是有那麼多雷打不變的亂七八糟的規矩。她比她大一歲有余,可恨小上一輩,只得喚人家姑姑。好在,在學校沒那麼約束,直接喊名字就可以。否則,就算成績優秀考到市里高中,她也會自卑。
「晶兒,我沒事。」揚起淡淡的笑,水若霜看向身旁的「長輩」。「一點兒小意外。」
「沒事就好,你叫得那麼大聲,可把我嚇著了。」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似乎真嚇得不輕。
其實也夠她夸張的。教室里,課堂上,能發生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讓她擺出受驚不小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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