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愛重生︰錯惹冷魅撒旦 第11章深念故人

作者 ︰ 莫幽

人獸力量相差有別,更何況只是一個瘦弱的女孩和一只龐大的獅子?就在獅子即將撲向女孩時,王宇堯身影移動,趁著獅子只關注女孩這個獵物而忽略了其他的時候,掏出一記手槍,子彈精準無誤地打中了獅子的心髒。

一陣嘶啞的吼叫後,獅子砰然倒地,全身不停地抽搐著,之後便一動不動了。

女孩倒吸一口涼氣,逃過了這要命的追殺,瞬地抬眸望向子彈的來源,只見一個黝黑少年冷酷地靠在樹干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女孩意料之外,可依然震驚?自己剛才就差點喪命獅口,沒有想到是這個少年救了自己,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她吃力地站了起來,往少年這邊道謝,姿態瘦弱但不卑微。

原來,她是另一個正在組織培訓的殺手,組織的殘忍的訓練已使同一年紀的幼年殺手幾乎都斃命,那個組織訓練的手段真的太殘暴了,每天都有人死,而今天她也差點在訓練中喪命,為了報答救命之恩,她願意跟隨他。

就是她一身冷然氣質和一眼倔強的眼神吸引了王宇堯,從此,她便跟隨了他。

那時,王宇堯十四歲,裴韻梅十三歲,她開始走進了他的世界。

她加入了冰火逐越組織,與王宇堯一起接受嚴酷的組織訓練?年少的她雖然瘦弱但是卻有驚人的爆發力,不僅完成了組織上的訓練,而且也成了組織上的頭號女殺手。

年少時的堅韌性格,已使王宇堯對她刮目相看?成年後的她,成熟美麗,如玫瑰花一樣有韻味,又如她名字之中的梅花一樣有傲氣?裴韻梅就是融合艷氣與傲氣于一體的女人,她贏得了王宇堯的傾心,也成為了王宇堯心愛的女人。

三年前,在冰火逐越與火星廖雲兩個組織的縱橫廝殺中,兩個組織的掌門人親身對陣。

火星廖雲組織的掌門人冷同淡與冰火逐越組織的掌門人王宇堯,在幾番搏殺中仍然不分高低,于是冷同淡使出卑鄙手段刺殺王宇堯?裴韻梅看出冷同淡的邪惡手段,就在王宇堯即將遭受殺害之前,裴韻梅縴細有力的手臂如旋風般靈速一個繞轉?火速般推到王宇堯,整個人沖向冷同淡……

而當時是王宇堯已在裴韻梅沖出來的一瞬間就分了神,受了冷同淡使出的鋼板般的硬拳,中了嚴重的傷……

冷同淡看著直沖出來的裴韻梅,則飛速如豹子般迅捷出拳,再飛速抽出早已經涂上劇毒的手槍,雙管齊下,子彈射穿了裴韻梅的心髒。

之後,冷同淡靈活月兌身,而裴韻梅受到嚴重槍傷而當場死亡。

心愛的女人為了救自己死在自己懷里,王宇堯痛心疾首之後便是無比憤然。

裴韻梅是愛王宇堯的,這份愛,愛的濃烈,愛到奮不顧身,愛到使王的心痛的深沉。

「王先生,現在已經的凌晨了,回去吧?你就是在這里,裴小姐也是不會醒過來的」保鏢肖克走了過來,他清楚的知道裴小姐是為了王先生之間的愛而死,也知道他們彼此相愛對方,但是現在各處一方,他只是輕嘆了口氣。

王宇堯起身,踩著孤寂的身影,往墓園出口走去。

「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的開,慢慢地綻放她留給我的情懷,春天的手呀翻閱她的等待,我在暗暗思量該不該將她輕輕地摘……」

陳悅然坐在秋千上輕輕的哼著歌曲,聞著這幽香的氣味,輕輕地靠在扶手上慢慢地睡去,可嘴角還意猶未盡地哼著小曲。

王宇堯來到城堡,就往梅瑰園的方向走去,若有若無的歌聲飄忽地從花海深處傳來……

陳悅然不知道這是不是錯覺,隱隱感覺有一道犀利的光線,似乎是從前面射出來的,她看不見究竟是什麼,總感覺視線很冷冽。

幽幽地張開眼楮,就看到不遠處站著一個高大的人影。

因為人影背向著月光,所以陳悅然無法看清那人的長相。

只是清晰地感受到凜冽陰冷的光線來自他,令人背脊不禁升騰上一股寒意。

慌亂地收回不安的視線,她疑惑地揚起清澈的眉目,又低頭看著地上依然高大的影子。

而她低頭向下的動作,看在王宇堯眼里卻是心虛的表現?剛才他走入花海就听見那首羞答答的玫瑰,曾經梅兒也總是唱給他听,那是她最愛的歌曲?他一時被這歌曲迷惑著,恍惚回到她唱歌給他听的情景之中,恍惚地認為梅兒並沒有死去,還在花海之中等著他回來,一時雀躍的心情撫去了整晚哀傷的情緒。

順著歌聲來到這里,卻看到是她倚靠在他們約會的地方,而歌聲也是出自她的口中。

一時雀躍的心被連根拔起,又更加冷然地沉痛著,這個女人怎麼會半夜來這里,到底是出于什麼目的……

地上人影移動,那是男人向著自己移來。

陳悅然揚起女敕白細瓷般的臉蛋,望向高大魔魅的男人,柔順的長發在空中隨風微微晃動著。

凌晨的溫度似乎冷了些,還是來自男人身上冷冽氣息呢?陳悅然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心中依然不安著。

「你怎麼來這里,誰允許你來的?」過于冷漠的聲音響起,比凌晨的空氣還要冷冽了幾度。

陳悅然被他突來的聲音駭到,嚇得身子猛然一顫。

隨著男人一步一步的走進,一張稜角分明,剛毅挺俊的臉龐即刻映入她的視線,只是被他過于冷寂的口吻所嚇倒。

「主,主人……」陳微微困惑地看著主人,居然是主人,她還以為是守著花園外面的某一位保鏢呢。

月光下,女孩清麗精致的臉頰一覽無遺,可是這如泉水般清澈的神色撞擊著他沉痛的心房,她的又圓又大的眼眸恰似梅兒那一雙美眸,可是,她不是裴韻梅,她竟然來這里!

「誰允許你來到這里的?誰允許你坐在這里的?」灰暗幽深的眸低迸射出寒光直直瞪著她。

悅悅然慌忙離開秋千的吊椅,意識到主人口氣里深深的不悅。

王宇堯冷凝著她許久,陰鷙的視線強烈地射向她手中的玫瑰花,那些曾經令他心悸,如今令他心痛的花。

順著主人是陰沉的視線,陳悅然惶恐地把玫瑰花藏往身後,眼皮直跳個不停。

王宇堯一手抓住她試圖隱藏的右手,奪過她手中的玫瑰花,一個傾身,將瘦弱的她輕而易舉地推倒在地。

「說,你來這里有什麼目的?」她留在城堡里已經很讓人懷疑了,還該死的擅自跑到這里來。

「對,對不起,主人,我沒有任何目的?」

被主人猛的一推,手臂與粗糙地面的摩擦已經使手臂刮破了皮,尖銳的沙子在皮肉里肆虐的刺痛著。

她不明白主人為什麼這樣逼人的質問,不明白主人為什麼這麼生氣,難道因為她摘了這鮮艷的玫瑰花嗎。

「主人,我不是故意到這個花園里來的?只是因為花園里太美了,使我深深著迷,我知道我不該亂摘花的?」陳悅然低低的聲音向主人道歉。

「你有什麼資格摘這些花!你有什麼資格來花園里!你有什麼資格唱這首歌!你有這麼資格坐在秋千上!」這是他的禁地,除非那些指定的打掃人員,其余人一律不可以來到這里?她,是大膽,還是故意觸踫他的底線……

一連串的你有什麼資格……使她一時還要道歉的語言哽咽在喉中,就像嗆著了一樣難受,上不去也下不來?一時什麼語言也說不出。

她有什麼資格?被這連串的凌厲逼問所駭到,匍匐在地上的身子更為抖動?是啊,她是沒有什麼資格,如今她只是他低下?平庸的一個佣人,怎麼可以隨便亂動主人家的東西呢?這美麗的花園,她怎麼可以未經過主人的同意便進來呢?何況還摘了花?可是,主人態度怎麼是如此的冷硬呢。

壓下心中泛著苦澀,陳悅然仰起清秀的眉目,再一次跟主人道歉。

王宇堯抓起她剛才藏著玫瑰花的那只手,不顧她那被磨破的皮肉,強硬地拉起她走。

他放開她,凝視著她鎖著疼痛的眉頭,和泛著驚嚇蒼白的臉蛋,他響著了那陰鷙的聲音。

「從今往後,我不允許任何人去梅瑰園,如果一經發現,我會將他掃地出門?」看著她那一雙無辜的眼楮里寫滿了酸澀,半明半媚間的憂傷,最後將把她驅逐出門的語言換成了另一種警告。

他陰暗地凝著她,仿佛這些話就是說給她听,因為城堡里的佣人還沒有誰敢尚自闖進那里。

主人冷若冰霜的語氣,早已嚇醒了沉睡的佣人,大廳中的佣人每個人都低下頭站在一邊听者主人晦暗的警告。

梅瑰園是主人為裴小姐所建的花園,那里便代表著裴小姐?城堡里哪一個佣人不知道那一片花海是主人的禁地呢?所以他們哪里敢擅自做主跑到那里去呢?今晚肯定是不知道內情的陳悅然觸踫到那里,主人才會如此憤不可遏。

黃管家看著陳悅然泛著血絲的手臂,馬上反應過來,趕緊扶著她一同向主人道歉。

「主人,我也有責任,我沒有跟小然說過不可以去梅瑰園,是我的失誤,請你別責怪她了?」

黃管家扶著陳悅然著急的解釋著,沒有得到主人的允許,她也不敢貿然替陳悅然包扎,擔心又自責的神情浮現在眼底。

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黃管家對這個小丫頭有著莫名的好感,一副乖巧伶俐的模樣總是給自己那空缺已久的心房帶來絲絲溫暖。

望著她那一泓清澈的眼泉,無辜的神情,刺激著王宇堯那塵封已久的心。

心髒莫名其妙的抽搐下,王宇堯臉色冷冽,不再看陳悅然,陰沉著臉,轉身走出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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