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衣,沒事。」夏沉香拍拍凰衣的手,看著凰衣慘白的臉色,夏沉香安慰到,夏沉香以為凰衣是擔心會嫁去南郡或者青國呢。
「皇嫂,我沒事。」凰衣慘白著小臉對著夏沉香說著。
接下來就是歌舞時節了「辭,我覺得這里有些悶,我出去透透氣。」夏沉香握著赫連辭的手,輕輕的說。
「去吧,似水,照顧好皇妃。」赫連辭拍拍夏沉香的頭,對著似水囑咐道。他總覺得夏沉香今天心事很多。
夏沉香帶著似水走在花園里,心里翻涌不止。
陸生歌,南歌,連名字都這麼像嗎?
「你夠了沒有?」這個聲音,夏沉香停下來,凰衣?
「凰衣,本宮不會放棄的。」一個男聲傳來,夏沉香覺得有些熟悉,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是誰。
「青有天!你欺騙我還不夠嗎?」凰衣明顯是哭了的。
「凰衣,你相信本宮,本宮對你是真心的,不是有意欺瞞。」青有天似乎有些急忙的解釋。
「青有天,本公主憑什麼相信你?」凰衣一邊後退著一邊冷笑著說。
「凰衣,別退了,你過來。」青有天似乎有些急,可是他逼的越急,凰衣就退的越急。
「撲通!」「凰衣!」兩個聲音傳來,夏沉香一驚,明顯是凰衣落水了。
落水的動靜顯然是不可能小了的。夏沉香急忙的走出來,卻發現了南郡的王爺也在這里。
青有天已經直接跳下水了去救凰衣了。
「凰衣?凰衣?」青有天急忙的喊道,凰衣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人已經昏了過去。
青有天按著凰衣的小月復,想吧水推出來。
「來人啊!」夏沉香看著凰衣的樣子,一陣心疼。厲聲喝道,一些宮人已經將這里的事情報告給皇上皇後去了。
「還愣著干什麼!帶凰衣回梧桐殿啊!」夏沉香看著一個兩個都愣住了,青有天更是只是一直喊著凰衣。
「你,去叫太醫去梧桐殿,你們,馬上將凰衣帶去梧桐殿!」凰衣好歹也是三皇妃,這些人自然是認得的,更何況,凰衣公主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自然是耽誤不得的。
「凰衣!」皇後急忙的沖了進來,甚至于都沒了什麼形象,皇上還留在流觴閣里陪著。
「太醫呢!」皇後看著這里沒有一個太醫,只剩下夏沉香帶著似水在這里,似水正給凰衣擦著額頭的汗。
竹香跪在地上,留著淚。
「竹香,你說你怎麼跟著公主的,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皇後說著冷睨了一眼夏沉香,對著竹香說著。
「娘娘,奴婢知道錯了。」竹香雙眼哭的通紅,對著皇後努力的磕著頭。
「娘娘,太醫來了。」一個小丫頭走了進來,急忙的說到,她身後跟著一對隊的太醫。
「快!」皇後急忙的讓開,讓太醫給凰衣把脈。
「啟稟皇後娘娘,凰衣公主只是身體虛弱,並無大礙。」為首的太醫沉吟的半晌在皇後就快要發飆的目光下緩緩的說了出來。
「那怎麼還昏迷著?」皇後大怒。
「臣等開一個方子拿下去煎著,給凰衣公主用了之後凰衣公主不久便會醒。」看著為首的太醫淡定的態度,皇後更是來氣。
「那還不去?」皇後的目光讓眾人的流了一圈冷汗。
桂秋帶著太醫去給凰衣煎藥了,夏沉香感慨啊,凰衣對皇後還是真的是十分重要啊!
「竹香,公主這是怎麼回事?」听到凰衣沒事,皇後接過似水手上的錦帕輕輕的為凰衣擦著臉,看著凰衣慘白的臉色一陣心疼。嘴下卻是十分冷厲的,對著竹香厲聲喝問。
「皇後娘娘,奴婢……奴婢不知道。」竹香還是磕著頭,本來白皙的額頭已經磕出了血色。
「你會不知道?」皇後順手將手邊的杯子仍在竹香身邊,竹香沒有閃躲,直接扔在了竹香的額頭上,臉上的血越發流的多了。
「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竹香哭著說到。
「母後,別擔心了,凰衣不會有事的。」夏沉香眼里閃過一絲不忍,竹香對凰衣的心她是看在眼里的。夏沉香上前一步,擋住了竹香對著皇後說到。
「沉香也在啊,這件事你可知道?」皇後似才注意到了夏沉香,對著夏沉香問道。
「沉香只是覺得流觴閣里有些悶出來走走,只是踫巧听到了落水的聲音才去看看,卻沒有發現有誰,想是天色黑了,凰衣沒有注意腳下吧!」夏沉香低眉說到。
皇後皺著眉,半信半疑的看了一眼夏沉香。
「母後,沉香覺得可能是今天的事給了凰衣太大的壓力,所以凰衣才想一個人走走。」夏沉香又說到,扶著皇後在一邊坐下。
「帶竹香下去看看傷吧!這里是凰衣的寢宮,哪里能見血!」夏沉香對著似水說到,看到皇後沒有反對的意思,笑了笑。
「是。」似水听著自家小姐的話帶著竹香下去了,因著夏沉香跟凰衣的關系,似水跟竹香也是關系很好的。所以看著竹香的樣子,似水也覺得有些心疼。
「母後,凰衣這里沉香會看著的,倒是母後,流觴閣那里……」夏沉香看著皇後說到,她也不想多事,可是皇後在這里她不好跟凰衣溝通,雖然凰衣現在還沒醒。
「沒看到凰衣醒過來,本宮不放心。」夏沉香看著皇後眉間的擔憂寬慰到「沉香跟凰衣素來交好,待凰衣醒了,就派人通知母後!」
「沉香,母後相信你,也罷,流觴閣確實是不能少了人。」皇後听著夏沉香的保證,雖然不放心,但是也覺得夏沉香說的有理,畢竟前面那麼多人還在呢。
「母後放心,沉香一定會照顧好凰衣的。」夏沉香坦誠的笑笑,對著皇後說到。
「那凰衣就交給你了。」皇後也笑著,拉著夏沉香的手拍拍,說到。
「母後放心,恭送母後。」夏沉香對著皇後重申了一遍自己的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