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奕定定的盯著她,沒有說話,她微眯著眼,深深的看著他的臉,難道說她猜錯了,他不是秘密帶著榮祿去烏孫找解藥了,這才又問,「那你為什麼這半月都不現身,而且,還騙人說你在御書房里?故意欲蓋彌彰。愛睍蓴璩」
「你想說什麼?」,看著她細細審視著他,軒轅奕好奇的問道。
「我想說,你是不是一直留在帝都,根本就哪兒都沒去,還干了什麼壞事?」,葉赫蘭櫻繼續認真的盯著他,話一說完,便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你故意制造這麼多假象,是不是干壞事了?嗯?」
「對,我就是想要干壞事,目的就是欺負你這綰貴妃。」,軒轅奕張揚的說完,便直接俯下頭,開始深深且急切的吻起她來,大手熟練且快速的解盡了她的衣衫,那灼熱的吻便沿著她細膩如玉的頸項,鎖骨,酥胸,腰月復一路吻下去,直至她的私密處也不曾間斷。
他總是願意如此,給她最深的疼惜,剛被他撩撥得渾身燥熱,又被一下子帶入了更飄渺的雲端,葉赫蘭櫻此刻心神飄蕩,媚眼如絲,嬌喘連連,可這些都無所謂,她只知道,她跌入在無邊的幸福和甜蜜之中。
「想我嗎?」,他再次一路吻了上去,輕含住她小巧剔透的耳垂,齒牙啃噬著,魅惑出聲。
「想!」,她本能一字。
「有多想?」,那一字,更讓他意亂情迷。
「很想!」,葉赫蘭櫻聲音微微顫抖著。
「愛我嗎?」,他向上含住她的唇角,急切的需要她對他說出些許的甜言蜜語,來證明她還在他身邊。
「愛!」,她申吟著出聲。
「有多愛?」
「很愛!」,葉赫蘭櫻幾乎哽咽道。
「真好!」,軒轅奕半晌後,只顫抖著低啞出聲,簡單的兩個字而已,他終于控制不住自己,大手一揮,身上的衣衫盡數飛落在地,便迅速的沖進了她的身體里,唯有這樣,唯有他在她的那塊美妙的領地里縱情馳騁時,他才能將心中的那份害怕選擇遺忘。
明明是在無邊的幸福中,她本該放任自己申銀如絲,可最後剩下的,竟然是輕輕的低泣,只因他如此貪婪肆意,聲聲低吼中,還有一份莫名的悲傷。
與相愛之人而言,情愛就該是如瓊漿玉液般甘美,成就一場貪嘴的盛宴,無限美好,極致風光,總讓人享用不盡,淺唱低吟間,兩人聲息相應,不在乎是誰撩起了誰的情?誰又戀著誰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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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再也沒有了蟬鳴的叫醒,甚至連秋蟬都開始漸漸走向死亡而再也發不出絲毫的聲音,葉赫蘭櫻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躺在那個寬闊溫暖的懷抱中,心中瞬間便溢滿幸福和甜蜜。
昨夜他來得如此突然,讓她根本就措手不及,這才想起,她昨夜做的衣服還放在軟榻之上呢,可千萬別被他給看到了,想到這里,葉赫蘭櫻輕輕的從他的懷抱里鑽了出來,悄悄下床,只穿好褻衣便走了出去。
可剛拿起來一看,她才發現,她繡的這兩只鴛鴦果然好丑,要不等下還是讓翠屏重新換了布料繡金龍得了,否則,這穿出去,也忒丑了吧!
「這是什麼?」,熟悉的聲音突然慵懶的在她身後響起,幾乎是一瞬間,她便再次跌落在了那個熟悉的懷抱,軒轅奕從後面一抱著她,偏輕輕的側頭吻著她的脖頸,同時也伸手去拿過了她手里的衣衫。
「你繡這兩只野鴨在衣服上干嘛?」,軒轅奕蹙眉不解的問道。
看吧,他果然是笑話她了,葉赫蘭櫻一把扯了過來,很是撒謊不臉紅的說道,「翠屏說這野鴨是成雙成對的美意,我想著吉利,便就繡了唄!」
「呵呵……」,軒轅奕悶笑一聲,才不解道,「原來是這樣啊!可這成雙成對不是一向指的是鴛鴦嗎?難道野鴨也是如此忠貞之鳥,那要是農家的一群野鴨那就該是多子多福了,對吧?愛妃,是這個意思麼?」
「哈哈……可能是吧!」,葉赫蘭櫻瞬間臉紅的打著哈哈。
「那有這麼好意頭的衣服是做給我的了?」,軒轅奕吻上她的側臉,輕聲問道。
「才不是呢!」,葉赫蘭櫻本能的一把將衣服挽成一推,緊握著,低聲道,「這麼吉利的東西我要自己收藏,以後我單獨給你做件繡金龍的!」
「要是繡成了金蟲,那我可是不要的!」,軒轅奕悶笑著隨口說道,便繼續吻她,誘惑著她,「其實,我只要你就好,嗯?所以,我們現在再來一次!」
其實,他更想說的是,她不知道,她如此滿眼嬌羞的模樣凝視著他的時候有多美,那抔還未來得及綰起來而披散著的烏黑長發,如瀑布一般,傾瀉而下,而清麗嬌顏上帶著一絲嬌羞的媚態,竟是叫他喉間一緊,再也舍不得將視線挪開分毫!
太過縴瘦的嬌軀,此刻只著一身薄薄的褻衣被他摟在懷里,更是溫香軟玉,那屬于她所特有的沁人幽香,緩緩的縈繞他的鼻間,叫他如何自拔,心一動,軒轅奕便再次情不自禁的吻住了懷中的女子。
在軒轅奕熾熱的親吻下,葉赫蘭櫻那原本還有些抗拒的心,漸漸軟化,整個身子都輕輕的顫抖著,順勢跌坐在矮塌之上,他讓她面對面的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低頭便往她的柔軟嬌盈前探去。
葉赫蘭櫻因為雙臂被他反握著撐在自己的身後,整個人自然因為他此刻的動作而微顫著向後仰去,原本還有幾縷垂掉在身前的青絲也緩緩向後滑落,傾瀉的在她的身後擺動著,而身前被他漸漸扯開的衣衫,更是讓那白若凝脂的惷光便毫無遮攔的呈現在他眼前,軒轅奕的眸底更是一陣暗一陣亮的,顯然是被眼前的誘人之景撩撥的喉頭上下滾動了起來,猛地低頭一口含住。
「嗯……」,突然而來的刺激,讓葉赫蘭櫻低喘出聲,全身一軟,更是往後仰去,如果不是他的大手支撐著,怕是就要躺倒下去了。
此刻的女子,薄而柔軟的整個身子半仰而下,形成了一抹弧度,讓身前的山峰也越發挺立起來,更好的為那個人提供了方便,一把扯開了那被她才穿上不久的粉色肚兜,軒轅奕直接咬住那顆小小的櫻桃紅果,竟然邪惡的衛微一個用力。
葉赫蘭櫻全身頓時便如被雷擊一般,顫抖得更加厲害了,緊咬的貝齒忍不住輕吟一聲,哪怕是現在軒轅奕已經松開了她的小手,改為摟住她的腰肢,可她的整個身子也已經都軟了下來,雙手本能般虛弱的抓住他結實的肩膀,頭無力的後仰,再後仰,任由男人在自己身前肆虐、襲掠,那如瀑的發絲更是來回擺動著,頗為好看!
男人粗粗的喘著氣,那熾熱的陽剛氣息全然噴灑在了女子的身上,原本只是想逗她玩鬧一會兒的,可此刻,他好似自己把自己給玩兒進去了,深吸一口氣,手臂陡然用力,驀地將她放倒在矮塌上,軒轅奕卻是往後退坐了幾分,小心翼翼的將她足上的繡鞋月兌下,大掌直接握住了她的腳踝。
葉赫蘭櫻本能縮著腳,可奈何男子緊緊的拽著手中的蓮足,任她怎麼用力,也無法動彈分毫,葉赫蘭櫻的腳很小,而且白白女敕女敕的,也許是因為緊張的原因,那五瓣蓮足,就這樣微微的蜷著,窩在了他的掌心里,竟然軒轅奕覺得如此美麗,讓他忍不住猛地低下了頭。
「啊……」,原本還嬌羞著閉著眼不敢看他,只是仰躺在矮塌上的葉赫蘭櫻粗喘著還沒從開始被他撩撥的動情處緩和過來,卻不知突然的只覺腳踝一緊,再然後,腳趾一熱,讓她整個人瞬間緊繃起來。
「你,你干嘛?」,葉赫蘭櫻低眸往下一掃,清眸驀然瞪大了,這、這、這男人都在做什麼啊?他怎麼能?怎麼可以去親吻她的腳啊?雖然他以前也有幫她穿過鞋,洗過腳的,可現在不一樣啊,他可是九五之尊,怎麼可以這樣自降身份啊?
軒轅奕在听到她低呼出聲的時候,抬眸掃了一眼,可卻是滿含寵溺和欲火,薄唇微勾,將那一抹魅惑的笑發揮到了極致?大手更是順著她的小腿緩緩向上移去,盡情的撩撥著她。
「啊,啊……你、你別,別這樣啊!」,因為癢,讓她本能的曲了曲膝蓋,想要將腳抽回來,軒轅奕卻是必然不允的,且更加得寸進尺起來,她小小的掙月兌了幾下之後,最後實在是逃不掉了,也便認命似的躺了回去,只是那雙頰越發的紅到溢血,閉著眼楮,咬緊下唇,一動不敢動彈。
清晨靜謐的房內,矮塌之上,一時之間,便響起了男女彼此的呼吸聲,起起伏伏間,奏出了曖昧的火熱樂章,葉赫蘭櫻始終都緊緊的閉著眼楮的,卻清晰的覺得有股火從她的腳心由下往上直躥。
而男人的薄唇,停落在哪里,那股火好似就在哪里,帶著一絲灼心蝕骨的燙,竟是一路往上,可軒轅奕卻是親吻著越發不滿,時不時的還忍不住咬上一口,就好似在真的品嘗著她一般。
葉赫蘭櫻早已癱軟成一灘水般,渾身戰栗著,小手緊握著,卻又找不到該抓住什麼東西來緩解她此刻的不適,只能嬌喘出聲。
低笑著,軒轅奕整個人俯身向前,看著自己的小女人那羞到溢血的臉頰,盈盈的水眸,顧盼流連的,喜歡的簡直都恨不得把心窩子掏出來給她看看才好!
「你……」,突然停下來的撩撥,嬌羞不已睜眼看著邪笑的他,可她的話還沒有全部說完,就再度被奪去了呼吸,男人的薄唇就像是個好奇的孩子,又像是帶著點惡作劇的心情,溫韌的舌,在那貝女敕上胡亂的頂著,再度探索著那滿是幽幽芬芳的檀口中攻城略地。
「唔……」,本能的,女子申吟著再度沉陷進了,只能隨著他,一點點的沉淪深陷,她甚至都覺得,自己再也無法呼吸了,雙眸半合著,葉赫蘭櫻無可抑制的從喉間溢出了蝕骨一般的輕呻低吟,眼前迷迷蒙蒙的,什麼都看不清了,只是隨著他的舌尖蹁躚起舞了起來。
這一刻,她的腦中,再次陷入空白,卻又似有煙花沖至最高處,轟然炸開,化為了漫天的星光,璀璨而又絢爛,而恰在這時,終于,軒轅奕抬起頭,放開了她,她本以為,他應該就這樣放過她了,畢竟昨晚他已經纏了她很久了,可下一瞬,她已經被男人勾著腰肢抱了起來。
半掀起眼眸,葉赫蘭櫻一眼便望見了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經赤果的胸膛,心髒驀然一個顫抖,她身子也下意識的抖栗了下,憶及他昨晚那樣毫不顧忌的佔有,下意識的掙扎著本能要逃開。
可都到了這種時候,軒轅奕哪里還會允許她逃開?更何況,他從頭至尾都沒打算過要將她放開!他都還沒有好好的收拾她,怎麼可能允許她在享受了過後就完事了?一把抱起她,扯著她的雙腿,將她猛地拉向了自己,挺著腰就要將自己送進去。
「軒轅奕,痛……混蛋……」,葉赫蘭櫻意識到他的動作,大力的搖著頭,嚇著了般的直往後縮去。
「乖,這次我輕點哈……」,軒轅奕驚喜于她此刻的傻樣,輕哄著。
「騙人,你昨晚上開始也這麼說的,可後來還不是……啊!」,她的抱怨還未來得及說完,便猛地被填滿,整個人猝不及防,瞬間仰面驚呼出聲。
這是第一次,他是讓她盤坐在他腰間的,這樣的姿勢,就那麼一下,他便直抵到了她的最深處!
「嗯……怎麼還是那麼緊?」,軒轅奕緊緊的掐著她縴細的腰肢,制止著她的扭動,舒服的嘆著氣直言不諱的出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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